“我知道是什麼大秘密!”華生又開始添亂了。
唉!真是按下葫蘆浮起瓢,皮特拿眼一瞪,華生嘿嘿一笑,冒出一句“大秘密就是皮特不但暈菜,他還暈燈,要不為啥晚上還要戴著黑墨鏡呢?”
皮特算是服了,吃了一頓兒火鍋,大家不好好地涮肉涮菜,儘拿自己開涮……
“當當當”敲門聲又一次響起,華生說請進……卻半天無人應聲,也無人推門進來,怪事。
稍傾,敲門聲再度響起,華生說進來吧!結果還是和剛才一樣。
皮特微微一笑,好嘛!在外麵等不及了,這是要打上門來啊!問題是你又沒有那個底氣和自信,有賊心沒賊膽兒,想做護花使者,又怕被誤認為是采花大盜,隻好用下作的手段不停地來騷擾。隻是敢騷擾也得有騷擾的實力才行,像懦夫一樣偷偷摸摸,結局可能會很悲慘。
又過了一會兒,皮特點點頭,示意外麵的人又來了。華生心領神會,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前,猛地一把拉開了包間的大門……
四人赫然發現兩個比華生好要高一些的大高個兒正在站在門口,已經高高地舉起了手,敲門的動作都已經做出來了,再晚半秒,就要敲在華生的臉上了……
華生勃然大怒,還沒等開口罵人,兩個大高個兒已經奪路而逃,華生的視網膜裡隻留下兩個在走廊拐角閃過的影子。
皮特心道,終於找到可以開涮的下家了,“跑得還真快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你們體育學院的同學……嗯!田徑係短跑專業。”
“你怎麼知道?”麥安琪和秦霓裳異口同聲地問道。
“很簡單,二人十七八歲的年齡,一身的運動服,胸前還彆著校徽,再加上挺拔的個頭兒和比兔子跑得還快的速度,都證明了我的猜測!”皮特淡淡地說道。
“你又是怎麼知道這倆小子什麼時候站在門口了?”麥安琪還是不解地問道。
“我耳朵比較靈敏,其實有人已經來過好幾回了,他倆是最有勇氣的,其他的人隻敢在門口站一會兒。”
麥安琪和秦霓裳對視了一下,同時用手指向了對方,互相指責,“都是來找你的!”“什麼呀!都是你招來的!”“都是田徑係的!”“就沒有體操係的?”
皮特趕緊又端起了杯子,說雖然自己不是主人,但喧賓奪主地說一句話……今天非常開心,又認識了秦霓裳,也非常榮幸,華生和我是一樣的心情。現在我提議乾了最後一杯酒,大家就此彆過,來日方長,大家隨時保持聯係,有緣再相會。
三人雖然各有心思,但皮特的話還是要聽的,而且外麵的情況好像還有點兒複雜,的確已不宜久留了,所以就一起舉杯喝完了最後一杯酒……
四人在火鍋店門口分了手,華生不用皮特安排,早早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又預付了車費,然後非常紳士地拉開車門,請二位美女上車。
華生目不轉睛地看著秦霓裳,滿眼的柔情,道彆時的聲音都柔得發抖,車子都沒影了還不停地揮手……
皮特也攔了一輛出租車,招呼華生趕緊上車,華生突然一個轉身,瞬間由柔變剛,朝著火鍋店的方向,惡狠狠地揮舞了一下拳頭,才上車走人。
可憐的人兒在火鍋店門口站了一群,雖然同仇但無法敵愾,因為彼此之間都是敵人,情敵!
剛才皮特一行四人從包間出來後,一進入大廳,就覺得無數道灼熱的目光刷一下直射而來……有愛也有恨,愛都像陽光一樣給了麥安琪和秦霓裳,恨卻像臟水一樣全部潑給了皮特和華生。
起初華生反而比皮特招人恨,誰叫你高高大大,器宇軒昂,風衣墨鏡的,皮特反而不顯山露水……轉眼間又倒過來了,眾人驚訝地發現皮特氣定神閒,不怒自威,兩位美女緊緊伴隨左右,這才是真正的金主啊!華生殿後,充其量隻是一個馬仔而已。
皮特用餘光一掃,啞然失笑,剛才亂敲門的兩個家夥每人臉上竟然都有個巴掌印,正宗的五指山(扇)。
“這指紋留得也太清晰了,都不用灑白石灰就可以直接提取了。這犯罪嫌疑人也真是的,作案連個手套都不知道戴嗎?”皮特借著酒勁兒又要開涮了。
“哈哈哈!”大堂裡的人沒有一個不笑的,除了兩個重要“證人”。
皮特的耳朵突然連續收到了微微的聲波,一個特殊的笑聲已經被自己捕捉到,似曾相識卻似是而非,模模糊糊……一種熟悉的感覺又是直衝腦海,第六感覺迅速啟動。
皮特目光如電,環視周圍,卻沒有發現自己要找的目標,反而又看到幾張咬牙切齒的憤怒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