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皮特!
“cj……就是上廁所解手的c在哪裡啊!我得趕快去一趟,這下了火車還沒上過廁所,也不知道這都市的廁所長啥樣兒?”
皮特一咬牙說出了答案,心道反正我已經告訴你答案了,至於你明不明白就跟我沒關係了。
唉!除了皮特和老金,不會有第三個人能明白cj的含義。
“懶驢上磨屎尿多!你就裝吧!趕明兒我告訴我爸,讓他天天給你找事兒乾,煩也煩死你!”金雨晴實在是無可奈何了。
“還真讓你說對了,你媽和保姆阿姨回老家吃喜酒,你爸整整‘煩’了我一個星期,天天又是挖菜窖又是陪喝酒的,現在想想都害怕,不由得上廁所的念想更強烈了……”
皮特話音未落,就起身往後走了,自己剛才掃描視線的最後一個死角迎麵映入了眼簾。
滿眼的依然是陌生人,但皮特知道,盯梢人十有八九就在這個區域。倒不完全是第六感覺的推斷,通常情況下,盯梢人往往都會在目標的背後隱蔽……
皮特沿著通道一直往前走,目不斜視,靠餘光觀察兩旁。走了幾步,皮特又轉身假裝看了金雨晴一眼,見金雨晴正目送自己去c,連忙笑了笑算是表達了歉意或是謝意。
其實就是這一回頭,皮特把整個大廳又掃視了一遍,猛然發現有三個穿風衣的男人動了,同時站了起來,向這邊走來……
皮特略微有些詫異,因為這三人並不在一起,也不在自己的意料之中,竟然帶著淡淡的殺氣,顯然不是自己要找的盯梢人。
皮特繼續往前走,目標終於出現,也是靠窗而坐的一桌人。四人中有三個外國人,另一人應該是翻譯,四人有意無意地在躲避皮特的目光,假裝欣賞窗外的風景,卻掩飾不住內心的慌亂。
而且餐桌上空空如也,除了幾個瑟瑟發抖的茶杯,連餐具都沒有,顯然不是來吃飯的……
皮特經過這幾人時,突然停住了腳步,麵帶微笑還非常友好地向四人揮了揮手,道了聲“哈羅……”
皮特赫然發現翻譯的右耳處有一節下垂而卷曲的電線,竊聽器?
四人猝不及防、瞠目結舌,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才勉強地從臉上擠出了笑容,“哈羅!哈羅!哈羅羅!”此起彼伏……
皮特故意臉色一變,惡狠狠地瞪了翻譯一眼,拂袖離去。隻聽得身後安靜了幾秒後,桌子椅子嘩嘩啦啦地一陣亂響……
皮特猜測四人應該是覺察到情勢不妙,身份已經暴露,此時不跑,更待何時?深層次的原因也可能是自己最近下手太狠,這幫人已是驚弓之鳥。
皮特不動聲色地繼續向前走,一直走到了通道的儘頭後右轉。皮特用餘光發現,四個盯梢的人已經一陣風似的離開了大廳,而三個風衣男正從三個方向慢慢逼近了……
皮特冷笑了一聲,暗道光天化日就敢跟我動手?而且自己還穿著警察的製服?等一會兒不讓你們滿地找牙,你們也不會記住我一輩子。
迎麵走來一個俊俏的小夥子,鴨舌帽、黑墨鏡、背帶褲,運動鞋,全身洋溢著青春的活力,隻是好麵熟……小夥子和皮特“碰巧”在一個大柱子旁擦肩而過,正好擋住了三個風衣男的視線。
“皮都頭!譚氏智清欲殺汝而後快,刀斧手已至身後,出恭之事酌情就此作罷,他日回鄉為時不遲……”俊俏的“小夥子”突然開口了。
皮特耳旁傳來熟悉的文言文,雖然聲音細微,但皮特聽得是門兒清。不錯!“小夥子”正是小諸葛駱音婕!
二人麵不改色地各走各的路,繼續前行,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隻是皮特又氣又想笑,心想你這頑皮丫頭開什麼玩笑?好意提醒我心領了,可是你說的那是什麼話,什麼叫最好不要上廁所了?以後回蘭市再上吧!你給我回蘭市上一個試試?
皮特從牙縫兒裡蹦出了三個字,“譚……智……清!有種有種,上次打得還是太輕了,下次……”
皮特轉念又一想,譚智清應該不是要報複上次的毆打。一是他猜不到是自己打的,二是盜墓集團一直就想除掉自己,掃清障礙,一雪前恥。隻是唯一蹊蹺的是他們怎麼知道我在北市?
三個駱音婕提到的刀斧手已經完成了合圍和包抄,一人已經提前進入廁所埋伏,另一人看距離和速度,應該是即將和皮特同時到達廁所,最後一人顯然是準備關門打狗……呸!打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