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彆了金雨晴後,皮特走出了校門,突然看到了一群熟悉的身影,正是晚上步行街燒烤攤兒上被自己訓斥的那幫家夥。看來是吃了虧了,現在要找回場子啊!
眾人一看皮特過來了,故意成群結隊地堵住了皮特的去路。
皮特也不理睬,直直地朝眾人走去,旁若無人,心道既然你們睜著眼睛裝瞎子,那就嘗嘗裝瞎子的滋味吧!
本來在步行街我就快咽不下這口氣了,現在正好送上門了,那就讓你們徹底知道金雨晴不是誰都能欺負的,我也不是……
皮特麵無表情,快速向前,在即將發生碰撞的一瞬間,麵前的二個家夥終於心虛氣餒了,慌忙往兩旁一閃。
皮特擦著二人的肩膀疾步而過,二人頓時覺得肩膀像是被火燒了一下……
走了一陣子,皮特來到了路邊幾棵大樹後的黑暗地帶,這裡正好是個僻靜處。後麵的眾人罵罵咧咧地仗著人多勢眾,借著夜色的掩護,迅速向皮特追來。
眾人將皮特圍在中間,二話不說就開始動手了,而且不是簡單的動手,幾把明晃晃的利刃已經閃爍著寒光在夜空飛舞了……
一陣劈劈啪啪的響聲過後,一切突然平靜了下來。
皮特又回到了步行街,找到了前麵看到的郵電所,給鮑局長打了一個電話,問了問有沒有什麼事情需要自己幫忙的?
鮑局長說沒什麼事情,皮特說我有點兒小事兒需要幫忙,剛才有人故意襲警,也就是襲擊我……
市局給皮特留電話的年輕專案組成員很快就到了,名叫靳強。過了一會兒,附近派出所的乾警也趕到了現場。
靳強說皮顧問啊!這麼點兒小事兒給我打電話就行了啊!鮑局長專門指示了我們局裡,局裡又給分局打了電話,分局又給所裡……局領導派我來親自督陣,可不能讓你受委屈啊!
皮特說不好意思,我想你的電話可能是局裡的,現在你在專案組,打也打不通啊!所以隻好打鮑局長的電話了。
靳強說也是,嗯……你沒事兒吧?這幫家夥真是不長眼啊!
皮特說我沒事兒,我不惹事兒,他們專門來惹我,我還穿著警服呢!我隻能正當防衛。這事兒蹊蹺,我這麼說吧!後麵的人不是一般人,不信你們試試,看能不能動得了……
靳強一拍皮特的肩膀,說兄弟啊!我雖然比你大不了幾歲,但我還是你哥。我見過很多刑偵專家,但你是最讓我佩服的。
這麼給你說吧!這裡麵的事兒我比你清楚,但我今天話放到這兒了,局裡已經給我放權了,這件事我就是閉著眼一條道走向前了,不管是什麼人,我都要掰扯掰扯。
派出所的乾警們非常納悶兒,這幫家夥明明沒有受傷,卻一個個得呲牙咧嘴的。明明好像是疼徹心扉,卻隻能小聲呻吟,而且都是渾身無力……
這幫家夥可是後悔得要死啊!尋思著在燒烤攤兒本來是要找事兒的,誰知道到跟前一看才知道人家是警察。不但事兒沒找成,反而被人家像訓孫子一樣訓了一頓。
轉頭又被西門公子罵得狗血噴頭,這才知道這孫子是外地來的小警察。
西門公子說你們儘管動手,出事兒了我負責。我保證你們沒事兒,就算是進去了,你們咋樣子進去,就咋樣子出來。
西門公子走了,他的跟班給每人發了一千元錢,說是事成以後,再給一千……
可現在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人全部被帶到了所裡,鑽心的疼痛先且不說,連夜又被派出所的乾警訊問。說涉嫌襲警,打擊報複執法人員,甚至是涉嫌雇凶殺人……
現在已經不是普通的治安事件了,純屬刑事案件,隻有坦白從寬一條路了……轉眼間人就從派出所轉移至分局了,沒多久又從分局直接轉至市局大院了。
辦案民警一直要求自個兒供出幕後黑手,西門公子可不敢供啊!隻好供出西門公子的跟班了。
半夜的時候,西門公子的跟班也進來了,一臉的沮喪。唉!老哥啊!對不住了,咱也沒有辦法……
皮特在派出所做了筆錄以後,就直接回酒店睡覺了,走的時候留了自己住的賓館房間號,說打總機轉接就可以打進來電話。
天亮以後,皮特剛起床,靳強的電話就打來了,說這一夜的折騰啊!讓你說對了,的確是很難動得了……但我不信邪,所裡待不住了,咱就去分局,分局也待不住了,咱就去局裡。
現在馬仔都進來了,正主躲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