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撥刀神心中無女人!
“哞!唉”
在旁邊還綁著一頭老水牛,它混身上下滿是鞭痕,前腳被人砍了下來,鮮血淋淋。
看著主人被打,它忍著疼痛,拚命的想要站起來,可是無論它怎麼努力都站不起來,隻能在一旁憤怒的叫著。
小院子中,除了光頭男,還有兩個靠山宗的弟子,修為雖然也是築基二層,但氣息也沒有光頭男子雄渾,看架勢也是剛進階不久。
“師兄,注意分寸哪!彆真給打死了,他隻是罵了你一句,這樣差不多了吧!”
眼見著光頭男下了死手,另外兩個內門弟子紛紛上前勸阻。
“一個廢物,誰會在乎。”
吐了一口唾沫,光頭男恨恨瞪了一眼那老者,但終究還是停手了。
隨即,他惡毒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老水牛,喝道,“老子今天要當著你們的麵把它煮了,你們倆,把這頭死牛給我劈了。”
“好嘞!李聰師兄。”
“折騰了一夜,真有點餓了。”
聞言,那兩名內門弟子當即挽起了衣袖,已經取出了泛著幽光的短刀,直奔那老水牛而去,
“住手!”
老者逐漸暗淡下去的目光,猛地閃過了寒芒,隻是一句話剛說出,就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不要!不要殺牛牛!嗚嗚嗚……”
那小孩劇烈的掙紮著,臉上布滿了淚花。
那老水牛雖是一頭畜生,但他們朝夕相伴,早已把它視作親人,如今要親眼看著親人被殺,他們的心,如被刀剜一般。
然而,就在那兩名內門弟子要動手之時,身後忽然傳來一陣濃鬱之極的殺氣,讓兩人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剛叫誰李聰。”院子上傳來了王雪鬆冰冷至極的聲音。
剛在上麵聽到李聰二字後,一股寒意從心底湧了上來,站在圍牆上,冷冷的注視著下方幾人。
“我就是李聰,怎麼地,小子你認識我?”
原本感應到身後的殺氣那光頭心裡一驚,可當看到來人隻有築基一層的修為後,他猛地跳了起來,滿眼輕浮,猙獰的笑了。
“我隻問你一句,你是否打傷過一名年幼的雜役弟子。”
“喲嗬,原來你是為這事來的啊,就是我打滴,怎麼著?”李聰似乎一點都不把王雪鬆放在眼裡,臉上還帶著笑意。
在他看來,王雪鬆隻有築基一層,不要說他,就算是身邊這兩個同門,都可以輕易拿捏王雪鬆,所以他根本就不把王雪鬆當回事。
這時。
王雪鬆身邊的空氣仿佛停止了,周圍的空間溫度漸漸變得寒冷。
“李聰。”
冰冷徹骨的聲音從王雪鬆口中吐出,他那漆黑的瞳孔,瞬間變得血紅,手中的驚魔劍仿佛感應到了他那滔天的殺意,周身滾動的黑氣中居然冒出了一絲絲寒氣。
他大步沿李聰走去,滔天的殺意已經無法遏製,他的神色比李聰更為猙獰,眼神中透露著殘忍。
“今天,誰也救不了你。”
“好大的口氣。”被王雪鬆怒喝,李聰感應到了對方身上的殺意,直接像一頭凶獸般,向著王雪鬆撲了過去,他的臉色在同一時間猙獰的有些扭曲。
“錚!”
一道淡紫色的劍氣,刺破了空氣,李聰似是發了狂一般,瘋狂的揮動手臂。
迎麵劍氣襲來,有著下品靈器的護身,王雪鬆不躲不閃,如一位殺神般沿著李聰極速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