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道法建霸業,卻用儒術開天門!
“要打起來了,快躲遠點!”
“要打起來了,快出來看好戲……”
旁觀的人看到四人對峙,站得近的這個時候要躲遠一點了,站得遠的,這個時候就想走近一點了。
剛才還沒有在看戲的,現在也開始加入了。
“邱大哥,我們先把刀收了吧!事情暫時沒必要鬨到這一步!”
黃年這個時候故意與邱德生麵對麵,擋在了前麵,擺出了一副勸架的模樣。
“哼~”
邱德生趕緊借坡下驢,故作冷哼一聲,然後把刀收回刀鞘之中。
“這件事情有誤會,軍中密信被拆,上頭肯定會責罰我們的,邱大哥隻是想請二位回去幫忙解釋清楚,一時情急,有所衝動了,剛剛的事情請見諒!”
黃年開始說軟話,想把事情壓一壓,不能把事情繼續鬨大。
目前看來,飛信堂這兩個人似乎實力不弱,單憑他們二人,來硬的肯定是不行的,隻能先服個軟。
“你們被上頭責罰,關我們什麼事,漆封也是你們自己弄掉的,與我們無關,跟你們回守備府是不可能的,如果你們想來硬的也行,我們手底下見真章。如果你們敢繼續汙蔑我們,我們就去報官,控告你們仗著軍爺的官威,欺壓百姓……”
楊峰知道絕對不能聽從他們的,他就是要硬剛到底,隻要他把事情鬨大,被汙蔑的事情誰也藏不住,就算衙門那邊敢官官相護,把他們關起來了,楊峰也是不怕的。
大不了越獄逃了,換個地方重新開始,逃不掉就出竅神遊回去搬救兵,師父來了一般的高手也擋不住。
要是師父也被不一般的高手擋住了,就去請六師叔還有大師伯,保準他們連人怎麼消失的都不知道。
“告訴你,少往我們飛信堂的頭上打什麼歪主意,我可不怕你們,敢汙蔑我們,等我師父回來有你好看的!思思,我們走……”
楊峰知道事情暫時鬨不下去了,懶得跟他們繼續在大街上爭執,拋下了兩句狠話,掉頭走了。
見這個十四、五歲的少年這麼惡狠,連城防守備軍都不怕,圍觀的人見楊峰要走,連忙讓開一條道來。
“哼~”
羅思思瞪了邱德生和黃年兩人一眼,上前把劍匣合上,提著劍匣上的背帶,往肩上一放,斜挎著背起來跟著楊峰往回走。
“師兄,你怎麼知道那兩個人和那封信有問題的?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在開辦飛信堂之前,我曾經仔細了解過朝廷的驛站係統,朝廷建立龐大的驛站係統,站點遍布全國,就是為了解決信息不暢,不能及時了解各地情況而設計的。”
“任何重要緊急的公文或信件,都是經過驛站遞送,通常來說保密和遞送都不會有問題。就算是怕驛站中轉環節信件被偷看,也會派自己信得過的人親自遞送,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把機密信件轉交給第三方的人經手……”
對於這個科技不發達的時代來說,這也是一種解決方案,隻可惜這些遍布全國的驛站,隻為朝廷服務,普通人享受不到驛站帶來的便利。
楊峰慢慢給羅思思解釋一下這方麵的思路,讓羅思思懂得,這次她收了一件不符合常理的信件或物品,可能會導致什麼後果。
在前世,凡是涉及什麼軍事機密,國家機密的東西,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經過第三方的手,就算是自己人傳遞都要層層加密,再用牢固的保險箱、帶鎖的手提箱密封起來,生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導致機密泄露。
正因為有這個意識,讓楊峰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不對,追了出來要退還信件和銀票,堅決不送。
等回到了飛信堂,開了門,楊峰這才看到層頂上穿了個大洞,瓦片碎片和灰塵散落一地!
“這不是情況緊急嘛~,我這就去找泥瓦匠來修!”
羅思思吐了吐舌頭,放下背著的劍匣,準備去外麵尋人。
“那你去吧,出去鎖門!”
楊峰往內堂裡走去。
“鎖門乾嘛啊,你不是在這嗎?”羅思思不解。
“我要出竅神遊,悄悄的去查探一下,那兩個城防守備軍的人為什麼要這樣整我們,給我們下套。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不弄清楚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我不安心!”
“哦,好吧!”
羅思思便鎖上了店鋪的門,出去尋泥瓦匠去了。
“你們得罪誰不好,敢得罪修道法的,這不是廁所裡點燈找屎嗎?”
楊峰到內堂房間裡躺好,神魂出竅,朝著守備府那邊飛去。
出竅神遊的神魂,誰也看不到,楊峰可以全天候無死角、十二個時辰近距離、貼身監視監聽,就問你怕不怕。
在達州城裡生活了那麼久,還經常到處神遊觀察民生,達州城裡的一草一木,楊峰都很熟悉,不可能不知道守備府在哪裡。
隻是楊峰去守備府轉了好幾圈,居然沒找到剛才與他發生矛盾的那兩個人。
“才一會的功夫,他們沒回守備府,去哪裡了?”
這反而把楊峰弄得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楊峰沒想到,也就是剛才分開的那一會兒,邱德生與黃年兩人,已經去了另一處地方,找城防守禦使大人的公子,去彙報情況了。
原本以為這隻是一次簡單的幫忙,能賣城防守禦使大人公子的一個小小的人情,沒想到事情沒辦妥,剛出手就失敗,邱德生也覺得臉上無光,但是這事情他不得不去找路澤福說明一下情況,告訴他為什麼這麼小的一件事情都沒辦妥。
珍香樓,三樓雅間內,路澤福和龐鵬飛吃著美味的糕點,喝著美酒,正等著邱德生的好消息,沒想到邱德生來了之後,說出的話出乎了他們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