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劍仙俠情!
龔偉霆已知她這兩個月來是裝瘋賣傻,反而更加激發起內心的欲望,從遊碧英手中奪下發簪,隨手扔到地上,興致勃勃地去扒遊碧英的衣裳。
遊碧英心想既然已被識破,就沒必要再裝瘋賣傻下去,當下神誌清醒地推開龔偉霆,後避幾步,開始破口大罵龔偉霆
龔偉霆完全不在意她對自己的辱罵,反而如饑似渴地撲過去,遊碧英怎能逃脫他的魔爪,眼看就要被他侵犯,就使勁抱著龔偉霆滾到地麵,順勢撿起發簪,心想既然殺不了這個禽獸也不能讓這個禽獸當著夫君和列祖列宗的麵玷汙自己,不能讓他得逞,就義無反顧地往自己的頸部刺了下去,噗呲一聲,血噴發到龔偉霆臉上,龔偉霆頓覺臉上溫熱,伴有一股血腥味,深感不妙,忙起身,慌張地看著遊碧英阽於死亡,遊碧英瞳孔放大,滿含怒恨的眼光地瞪著龔偉霆。
龔偉霆陡然一驚,忙不迭地奪門而出,跑到自己的房間,清洗臉上血漬,更換了衣裳,此時鎮定自若,大搖大擺地走出去。
龔偉霆在一條小徑遇到鄭涵嬌,鄭涵嬌尋不著娘,很擔心,很害怕,看到師父龔偉霆了,臉上即時充溢著希望,龔偉霆故作不知與她一起去找起來。
兩人各個房間都找遍了,卻找不到人,問婢女仆人也不知,龔偉霆就故猜著,會不會在靈堂,兩人來到靈堂,遊碧英果然在這,可已斷氣多時了,鄭涵嬌悲愴忘哭。
龔偉霆騙她是因為思君成病,自溢而亡,一切都是丁辰宇害得,鄭涵嬌信以為真,對丁辰宇更是恨之入骨,是他害得自己家破人亡。
如今無父無母了,爺爺奶奶又在京城當官的伯伯家,相隔遙遠,如何投奔,仇恨讓她墮入深淵,發誓要手刃丁辰宇,不管何時何地。
鄭涵嬌一顆幼小的心全被仇恨占據,龔偉霆暗自高興,把這些都推給丁辰宇,是絕妙的好招。
鄭涵嬌苦苦哀求龔偉霆從明天開始教自己和妹妹武功和法術,龔偉霆又蒙騙她沙堂王也是修仙者,道法遠在自己之上,明天讓她們拜他為師,鄭涵嬌如掉入深淵抓住長藤般即悲痛又興奮。
龔偉霆已暗自想好,小靈童雖然被救走了,就毫無希望再對他下手了,不如培養這兩姐妹,到時借她們之手殺了他,他不會提防小時候的玩伴,甚至不會懷疑兩個女孩子會有陰險狠毒的心,這真是一個萬全之策,到時自己又是大功一件。
鄭涵嬌身為大小姐,性格蠻橫無理,動不動地對仆人婢女發火,心中全是丁辰宇的影子,好像看誰都是丁辰宇,已然被仇恨填滿整顆心,似乎要走火入魔了,不過她聰明伶俐,才智過人,練功時很專心,又不怕吃苦,龔偉霆和沙魔對她一點就通。
妹妹清秀性格溫和,對姐姐的無理取鬨也無可奈何,她知道姐姐一心為了複仇而失去心智,但姐姐視己如命,這七年來全是姐姐照拂自己。
當年兩姐妹相依為命一段時間後,爺爺奶奶接到爹和娘的死訊,匆匆忙忙地從京城趕回來,而後憂鬱傷心過度,不久就相繼撒手西歸,兩姐妹唯一的依靠也沒了,姐姐涵嬌更把仇恨鑲嵌血液中,順著血管流遍全身。
如今,鄭涵嬌出落成冰冷的美少女,不僅外表冰冷無情,內心也如寒冰,但對妹妹卻無微不至地照顧。
妹妹清秀倒是可愛活潑,身上看不出一點仇恨的影子,雖然才十一來歲,武功法術學得不比姐姐差,龔偉霆沙魔反而對她疼愛有加。
這些年來鄭府被龔偉霆改造成邪惡勢力的聯絡點,龔偉霆又招兵買馬,儼然成為一大幫派,不過牌匾還是懸掛著兩個金光閃閃的大字“鄭府”,誰都不知他是不折不扣人麵獸心的偽道士,他把自己佯裝得天衣無縫。
這一日,沙魔教鄭涵嬌鄭清秀兩姐妹飛天大法,隻見沙魔口念咒語,地麵上的沙塵落葉即刻卷至半空,如龍卷風直上雲霄。
鄭涵嬌鄭清秀拍手叫好,鄭涵嬌難得露出絢麗的笑容,因為她知道學會了這種法術,報仇指日可望。
妹妹清秀學法術純屬娛樂,倒學得津津樂道,她沒有仇恨的束縛,儘管姐姐和兩位師父龔偉霆沙魔給她灌輸報仇邪念,但沒有在她幼小的心靈生根發芽,她追求無憂無慮的生活,不想像姐姐一樣被仇恨折磨。
沙魔收起法術,沙塵落葉即刻消失,道:“要想學成隔空卷塵的法術,就必須心無雜念,借用自然之力把地麵上的塵埃卷上天空。”
鄭涵嬌道:“這種法術與之前大不相同,威力更大。”
沙魔道:“是的,隻要你們學會這飛天法術,就可在江湖上所向披靡。”
沙魔看出鄭涵嬌急切渴望的眸光,知道她迫不及待地要飛天法術的咒語。接著道:“你們聽清楚,我把飛天法術的咒訣告訴你們,可一定要記住了。”
“達哆可哆,嗯嘛呢噠,唵,啊哈唆唆噠。”
“這句咒語隱藏天地之氣,隻要你們以無雜念的心念起,加上自身體內的靈力,就可發揮到極致。”
“多謝大師父傳授高深法術,弟子一定謹遵苦練。”鄭涵嬌內心激動,當下記住了咒訣,向火魔鞠躬致謝。
自從沙魔收她們兩姐妹為徒,龔偉霆甘願退居第二,作為她們的二師父,反而覺得輕鬆多了。
“大師父,我能不能不學這種法術。”清秀喜歡無拘無束地日子,不想再學這高深法術,這種法術不是一年半載就能融會貫通。
沙魔臉色不悅道:“你姐姐高興還來不及,你卻不學,我這法術不是想學我就肯教的,彆人還求之不得呢!”
鄭涵嬌氣的瞪著她道:“妹妹,你是不是糊塗了,大師父這種法術很厲害的。”
鄭清秀看他們都不高興了,右手拇指搭在左手食指和中指不停地揉搓,嘟嘟嘴不敢再說一遍,姐姐看她有些委屈,就走過去摟進懷中,道:“妹妹,不是姐姐非得逼你學,可是你知道的,爹娘的仇未報,江湖又險惡,如果自身沒有一技之長,難以立鼎江湖。”
清秀愁眉鎖眼道:“可是姐姐,這麼高深的法術,我怕學不會。”
涵嬌道:“難不怕,最怕的是沒有一顆持之以恒的心,隻要你肯吃苦,一定會學會這種法術。”
涵嬌了解妹妹的心思,她不是怕學不會,而是為了逃避,可在大師父麵前不能說破她的心思,免得惹大師父生氣。
沙魔哪能不知,這小小的伎倆能瞞過他的眼睛,不過他也暗藏心裡,他確實對她很是疼愛,不想對她太苛刻。
清秀眨了眨眼睛道:“那好吧!我聽姐姐的。”她知道姐姐對彆人總是冷眼寒語,對自己總是暖心安慰,隻能這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