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劍仙俠情!
那紫衣女人大感詫異,這少年眉清目秀,何以躺在這樹林裡睡覺,又為何衣衫襤褸,倒像個流浪的乞丐。
那紫衣女人再次感受他的氣息,還是絲毫感覺不到他的靈氣和內功氣息,莫非自己看錯了,可這四周都沒有人,就感受到他一個人的氣息,如果不是他會是誰出手相助,可他看起來軟弱無力的樣子,不像是習武之人更不像是位修仙者。
紫衣女人看這少年睡得很沉,完全感覺不到我們的存在,她女兒看著看著,突然一腳踢了過去,奇璨啊得一聲坐了起來,兩眼假裝朦朦朧朧,用手揉了揉眼睛,假裝被驚嚇道:“誰誰誰?是不是惡獸來了。”
那少女這一踢被他當成惡獸,更加來氣,開口辱罵道:“臭流浪狗,你說誰是惡獸。”
“不許辱罵人,在這荒山野嶺人家以為是野獸也是情有可原,誰讓你一話不說就踢了他一腳,人家被驚嚇到還沒怪你呢!你竟開口罵人了。”那紫衣女人訓了女兒一頓。
陳錦道:“師娘,誰叫他把師妹當成惡獸了,他是故作驚坐起來,我看他就是成心罵師妹的。”
那紫衣女人道:“你們兩個一副德行,一唱一和的。”
奇璨暗想:“本好心協助她把那紅袍少年的劍彈開了,卻無緣無故被當成流浪狗了。”
那紫衣女人道:“不好意思,小少年,我女兒太不懂事了,踢了你一腳,把你嚇醒了,又不分青紅皂白就罵了你,請你莫怪。”
奇璨看眼前這位紫衣女人麵目和善,柔聲細語地,誠懇地道歉,完全跟她女兒不一樣,就微微一笑道:“沒事的,反正我也睡夠了,至於她罵我,也是我先不對,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那紫衣女人看眼前這個少年說話磊落,不拘小節,很懂事理,隻可惜是個流浪少年。
那少女在她娘麵前不敢放肆了,隻是撒嬌地擺了擺她娘的手道:“哎呀娘!跟這流浪流浪小子有何好道歉的,他都承認是他不對在先了。”那少女差點一不小心又說出流浪狗,幸虧改的及時,才沒被她娘再訓一頓。
奇璨想:“真是強詞奪理,我好心讓著你,你還有理了,如果不是看在你娘的麵子上,我能這麼低聲下氣,不過,好男不跟女鬥,讓你嘚瑟吧!”
那紫衣女人道:“看你爹把你寵壞了,剛才要不是你舌根拐彎的及時,我真想讓你哭一場,讓人家誤以為是沒教養的孩子。”
奇璨看這位大娘教導有方,暗自欽佩,如果能找到娘就好了,娘一定也一樣,這樣就很幸福很美滿。
那少女嘟著嘴不敢再說下去,怕又被娘訓責。
奇璨笑道:“大娘,你女兒隻是任性了點,被您訓一番,就不敢了,看她很懂事的,我不會見怪的。”
那少女想,在我娘麵前儘說風涼話,明白著是在諷刺我,一身衣服令人惡心,說的話也讓人惡心,就白了奇璨一眼,臉轉向另一邊。
陳錦道:“師妹,我們過去把那兩個小色狼狠狠地教訓一頓,以解剛才之氣。”陳錦說完瞪了奇璨一眼,仿佛是在責奇璨又仿佛是在替師妹出那兩人之氣,那紫衣女人也知道他是話中有話,可也沒再說什麼?她知道這兩人嘴硬如釘。
陳錦走在前麵,他師妹走在後麵,一過去就給了那倆少年一巴掌,又拍拍了幾聲,奇璨想:“這都把氣出到那兩人身上了,力道不輕啊!可慘了那倆少年了,不過,這種人也該讓他們痛痛快快教訓一頓,如果不是自己於心不忍,封住了那白袍少年的傷口,恐怕早已血儘而亡了,還讓你們一人一個拍拍拍”
奇璨站了起來,舒展了一下身骨,左右前俯拉了一下筋骨,感覺精神氣爽多了。
奇璨向紫衣女人禮敬道:“請問大娘這裡是什麼地方?”
紫衣女人正感詫異,眼前這位少年竟然不知道這個地方,莫非真是一個流浪小子。
奇璨因為長途跋涉,走樹林爬高山,有點灰頭土臉,紫衣女人細看了奇璨一番,不免大為驚訝,這位少年長相頗有幾分像兩個人,又一想,不可能的,或是時間久遠,是不是記不清他們的長相了,就感覺有點神似,就反問道:“小兄弟怎會一人在這荒山野嶺睡覺,不怕真有野獸之類把你吃掉。”
奇璨笑道:“大娘還未回答我的話呢!怎就轉移話題了。”
紫衣女人尷尬一笑,道:“小兄弟真不知這裡是哪?莫非小兄弟是初來乍到,還是流浪至此。”
奇璨看了紫衣女人一眼,微笑道:“我是流浪至此地的,因為走夜路太困了,就不知不覺地睡著了,要不是那位小妹妹把我踢醒,我還不知道要睡到何時自然醒。”
紫衣女人道:“哦!你家人呢!”
奇璨回道:“我是孤身一人流浪漂泊,不然何以淪落成這般模樣。”
紫衣女人道:“你爹娘難道就不管你了嗎?”
說到爹娘,奇璨悲從心生,十幾年未見爹娘了,爹在臥龍山,可以去見一麵,而娘音訊全無,不知身在何處,轉而愁容滿麵道:“我從小就無父無母,一人流浪街頭,到處討吃討喝,這不一路流浪乞討到這。”
紫衣女人看眼前這位少年怪可憐的,就心生憐憫,道:“如果你不嫌我女兒霸道,就跟我們去客棧,我替你換身乾淨的衣服,再讓你飽餐一頓。”
奇璨肚子正咕嚕咕嚕地叫,一月有餘未填飽肚子了,感覺虧待了肚子,很對不起五臟六腑,難得遇到好心人,先填飽肚子再說,不好意思地抱拳笑道:“那有勞大娘了,先謝過了!”
紫衣女人一笑,道:“那小兄弟,請跟我來。”
紫衣女人說完轉身邁開步子,奇璨跟在後麵,走了出來,她女兒看見了,正高興地喊著娘,突然看到奇璨也跟著來了,就馬上變臉,又白了奇璨一眼,陳錦向紫衣女人說道:“這兩個小畜生什麼處置?”
紫衣女人看了他們一眼,道:“既然女兒沒事,看他們還小,不算是大奸大惡之人,就放了他們吧!”
她女兒罵道:“這兩個臭不要臉的,怎能輕易饒了他們,應該把他們的一隻眼珠挖出,重重懲罰他們,看他們以後還敢見色起意。”
奇璨暗想:“年紀不大,心這麼狠毒,況且還是個女孩。”
紫衣女人道:“得了,彆任性了,你們已經狠狠教訓過了,你自己看,他們的臉已經腫成豬了,冤家宜解不宜結,放了他們吧!”
說完,紫衣女人施展隔空解穴法,兩道一前一後的無形力量擊在他們身上,解開了他們的穴道,那倆少年哪還敢逞強,雙雙磕頭跪謝,陳錦氣勢洶洶道:“還不快滾。”
那倆少年灰溜溜地跑了,連劍都忘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