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意看到眼前的男人,不由神色都變了。
蕭玦!
一個看著格外危險,身份卻又尊貴的男人。
人人都說,他和傅淮之不相上下。
顯然,姓佟的男人一眼認出了蕭玦,眼底瞬間透著畏懼,“蕭總,你和江小姐是朋友呀?”
“你說呢?”蕭玦眼角餘光都是冷傲。
佟新為心裡一咯噔,連連道歉,“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江小姐原來是蕭總的朋友,真的很抱歉。”
“江小姐,希望你能原諒我。”
佟新為一個九十度鞠躬,態度誠懇。
顯然,是因為蕭玦才會如此。
江晚意淡淡嗯了聲,不想過多追究,佟新為立刻逃似的離開,生怕會被蕭玦叫了回去。
……
江晚意扭頭看蕭玦,“蕭總,多謝幫忙。”
“不客氣。”
蕭玦神色幽深,似笑非笑,“這麼一番下來,我們應該也算朋友了。”
朋友似乎沒這麼輕易就能結交的。
江晚意心裡這麼想著,也沒接話。
蕭玦斂了笑意,掃了眼四周,“這個時間段,這裡很難打車,我送你?”
江晚意拒絕的很乾脆,“不了,我打車吧,很方便。”
“我們也算朋友了,這樣拒絕我,看來江小姐內心不是這麼想的。”蕭玦言語直接,讓江晚意感到尷尬。
她直言不諱,“蕭總,我們似乎還不算朋友,不過你幫過我幾次,我很感謝你。“
見她把關係撇的乾乾淨淨,蕭玦嘴角的弧度愈加玩味,“傅總眼光不錯。”
撂下一句彆有深意的話後,蕭玦上車離開。
……
被蕭玦說中了,這個時間段的外灘,人太多,車也太多。
不但打不到車,還塞車。
無奈,江晚意隻能先走著,離開這個高峰期範圍。
走了將近二十分鐘,可算離開了外灘最塞的地段,穿過豪華的街道,走到靜謐的馬路上。
上世紀的建築,沒有車水馬龍的喧囂,讓人感覺仿佛穿梭在上世紀三十年代,繁華又神秘。
一道車燈打在前方照亮。
江晚意並未在意,按照導航往酒店的方向走。
然而身後方的車輛開得緩慢,車燈一直照射著前方,不遠不近的跟著她。
江晚意心下一沉,頓時警惕起來。
以為是狗仔隊,她腳步加快,同時也壓下頭,把口罩戴好。
很快,車駛到她身旁,車窗降下來。
車後座的男人,露出一張俊美無雙的臉,嘴角揚起寵溺的笑意,“賞臉,我送你一程?”
江晚意有些緊張,以至於忽略了熟悉的聲音。
“再跟著我,我報警了!我不會容忍這種……”
江晚意扭頭想警告一番,卻看清楚麵容後愣住了,“阿之,是你,你怎麼來了?”
她的臉上肉眼可見變得驚喜。
傅淮之打開車門下車,站在她麵前的身影頎長高大,極有安全感的矜貴深沉。
“我說過,忙完就來找你。”傅淮之麵上含笑,漆黑的眼底都是柔色。
江晚意好奇,“那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先上車再說。”
江晚意順從的點點頭,很快鑽入車內。
車子直奔酒店。
在車上,江晚意也才從傅淮之口中得知,原來在外灘酒吧樓下的時候,就已經在那了。
不但目睹了佟新為對她的無禮,也看見了蕭玦的出手相助。
江晚意皺眉,心底劃過一絲不悅,“所以,後麵你一直跟著我,眼睜睜看著我走了半個小時?”
累死了!
傅淮之否認,“還真不是,塞車。”
江晚意半信半疑,“真的?”
傅淮之唇角上揚,“自然是真的,你走的不快,好在一直在我的視線範圍。”
他沒有告訴江晚意的是,本來是想下車陪她一起走的。
可是她走路的樣子,格外安靜,讓人不想打擾。
那個模樣,像是讓他一度回到了當年的匆匆一瞥。
明媚養眼,又拒人千裡的高冷。
江晚意覺得以他的為人,自然不屑撒謊,脾氣瞬間就下去了。
她摟著傅淮之的手臂,歪頭靠在肩膀上,忽然解釋說“我和蕭玦不熟,他幫過我幾次,但連朋友都不算。”
這個解釋,讓傅淮之深眸滾動了抹柔和的笑意。
他親眼看到江晚意拒絕了蕭玦,這比任何解釋都更有說服力。
眉頭蹙了蹙,傅淮之嗓音暗啞,“知道蕭玦是誰?”
江晚意搖了搖頭,“誰?”
傅淮之言簡意賅,“伯母上次過去澳城欠下三千萬的賭場就是他開的。”
江晚意猛地瞪大眸子。
原來是蕭玦。
澳城蕭家的存在,等同於江城的傅家。
她之前沒細想,反倒忽略了這一點。
“澳城那邊發展的好好的,他怎麼來桐城了?”江晚意嘀咕了一句,表示疑惑。
傅淮之眸色幽深,“你問到點上了,這就是我來桐城的主要目的。”
江晚意震驚。
不過生意場上的事她不懂,也幫不上忙,怕傅淮之不喜歡她問這麼多,也就沒再往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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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酒店。
傅淮之在套房客廳沙發聽電話,似乎對方有很重要的事。
江晚意也不打擾,回了臥室洗澡。
洗完澡出來,她換上舒服的睡衣。
“按照修改的方案進行,再有什麼發現,及時給我電話。”傅淮之吩咐完,聞到一股香味,回過身看著黑色真絲睡衣的女人。
吊帶群裸露大麵積白皙的肌膚,服帖在身上的裙子,能清晰看見勾勒完美的身材弧度。
傅淮之漆黑的眸子瞬間浮起抹熾熱。
他伸出手,江晚意乖巧的走過去,纖細的腰肢被勾住,一把扯入結實堅硬的胸膛。
男人身上冷木調的香味混合著淡淡的體香,充斥著男人濃鬱的荷爾蒙。
江晚意紅了臉,心跳的很快。
仰起臉,又聽見傅淮之吩咐對方,“給你發的那個人,你處理下,我不想再看見。”
隨即,掐斷電話。
手機隨手丟在沙發上,雙手抱緊了江晚意,低下頭,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麵容上,“好香……這幾天想我麼?”
江晚意順應內心的真實感受,羞赧的低下頭,“想,沒有一天是不想的。”
傅淮之捏著她下巴迫使抬起,低下頭,攫住粉嫩的紅唇便是一陣索取,吻得強勢又熱烈。
彼此呼吸交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