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家覺得他表演得好,還請給出熱烈的掌聲!”
江遠一邊說著,一邊自己開始鼓掌。
在他的帶領下,觀眾們隨之鼓掌。
很快,整個比賽場響起震耳欲聾的掌聲。
還有一部分舉著【愛心·點刀哥·愛心】的觀眾開始歡呼。
“點刀哥!點刀哥!點刀哥!”
〔哎呀,刃的這個稱呼擺脫不掉了。〕
〔起碼我是忘不掉了。〕
〔不管怎麼說,總比五三哥好聽點。〕
〔這倒是。〕
〔我們為什麼不叫他如今的本名,刃呢?〕
〔是啊,為什麼呢?因為點刀哥聽起來更有趣吧。〕
幾乎所有人都很高興。
除了刃本人。
他坐在座位上,懷抱著重新回到手中的支離劍,臉色又黑又沉,似乎下一刻就要揮劍開始砍人,或者犯魔陰身。
說道魔陰身,江遠在背包裡拿出藥瓶。
“我說我忘了什麼呢,你們兩個也有魔陰身來著。”
他身形一閃回到觀眾席,將藥瓶丟給白珩,讓白珩去將藥交給鏡流和刃——大概隻有白珩去,這兩人才最老實。
“景元你給他們了嗎?”
給出藥後,江遠又想起來去問景元。
比起他總是發散的思維,靠譜的將軍大人一定會想到將抑製魔陰身的藥給二人。
“給了。”
果然,景元沒有忘記這件事。
但他表情稍顯無奈“隻是我不清楚他們會不會將其吃下。”
“管他們呢!”
白珩拍拍景元的肩。
“交給我好了!這個我會盯著咱們吃下去的!”
她手握藥瓶,朝著刃和鏡流走去。
江遠知道,白珩既然這麼說了,那麼即使離開此處,她也會想辦法看著二人吃下去。
反正這藥連吃兩次也不會出事。
這時,看台上的觀眾如同真人一般發出抗議。
“人呢?人呢!”
“主持人跑哪兒去了!”
“我要看鏡流選手上台!”
“退票!退票!”
“仙舟粗口退錢!”
“唉,看來觀眾們不能離開我啊!”江遠感歎一聲,重新回到台上。
“歡迎朋友們,請不要著急。”他臉上掛著微笑,“主持人兼裁判兼選手江遠為您服務。”
他清了清嗓子。
“我知道,大家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下一位選手登場了。”
“可在此之前,我們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那就是——給我們的點刀選手打分!”
〔刃的名字已經被默認為點刀了嗎?〕
〔起碼在這個對江遠行為很支持的空間,似乎是這樣的。〕
“我來說明一下規則。”
江遠繼續說下去。
“請看!”
他抬手指向裁判席,身後浮現的雲彩也變成了大屏幕,將裁判席上不同批次進來的人都展示了出來。
白珩剛態度強硬地把藥交給鏡流和刃盯著他們吃下去,扭頭便對著大屏幕笑了。
三月七擺了擺手。
雙胞胎般看不出區彆的白露和三月七做了一樣的動作。
順帶一提,如今本世界的小白露尾巴都沒有痕跡了,加上衣服一樣,江遠有時猛地看到這兩個小家夥東西分不清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