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原這裡,夜月發現了一個規律。
凡是與她有靈魂連接契約的,都可以進入到戒指的空間之內。
小原可以,傀儡們也可以。
夜月想著這次回去,一定要契約幾隻地龍成為她的靈獸。
這樣就可以帶他們進入洪荒洞窟采礦。
她每次都是用靈力將礦石震碎帶出來。
鹹粽子看到那些被震裂的礦石,就痛惜的哭爹喊娘。
什麼暴殄天物,牛嚼牡丹之類的話,不怕死的往外蹦。
柳如風和鹹粽子,一個愛藥成癡,隻管造,不管賣。
一個愛礦成迷,每天不是挖礦,就是煉礦。
想到修羅場的人和事,夜月微微笑了笑。
江墨白捏著酒盞微微轉動,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被夜月吸引。
她好像很愛穿深色的衣袍。
深紫色,黑色的長裙式法袍越發顯得她肌膚白皙細膩。
頸部優美的曲線連接著直角肩,立在桌子上的手臂露出一截皓腕。
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的表情帶著淡淡的笑意。
眼眸中散碎的星辰發出熠熠生輝的光芒。
唯獨她的五官與她的渾身不太協調。
倒不是說她長得不夠美,隻是覺得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
難道她用了收斂容貌氣息的術法?
他們妖族天生對各種氣息極度敏感。
尤其修習到他的這種境界,更是能輕易地看透他人的遮掩之術。
江墨白微微搖頭,自嘲地一笑。
你到底在想什麼,想她若是你的未婚妻該有多好嗎?
江墨白捏緊了手指,定了定心神,而後緩緩開口
“夜月,本君……”
他頓了頓,換了一個自稱“我知道你的心意,上次在四海城的酒樓,我也曾問過你,可願等我處理完婚約之事。”
他目光微閃,心也跟著砰砰砰的跳了起來。
他從小就接受成為妖王的教導,喜怒不形於色,一切都要內斂於心。
像這種好像少年一樣心悸的感覺,已經很多沒有出現過了。
夜月愣愣地抬起頭,“四海城的酒樓?”
她撓撓臉,“你和我說過什麼事嗎?”
那天她被黃之卓送來的“丹霞酒”直接放倒了,後麵發生什麼都不太記得了。
江墨白的目光暗了暗,“你……都不記得了?”
夜月咽了咽,“我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嗎?”
江墨白“…………”
下一刻,夜月猛地站了起來,“壞了!我還真忘了很重要的事!”
江墨白呆愣愣地看著她,“怎麼了?”
夜月“現在幾點了?”
“你是說什麼時辰了嗎?”江墨白掃了一眼窗外,“戌時(晚上79點)了。”
夜月抬手一拍額頭,一臉歉意地看著江墨白。
“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離開一下。”
說完,她拉開雅閣的門,就直接奔回了自己的房間。
桌子上放著一堆她提前讓七丈峰準備的藥酒。
這些藥酒有很好的滋養效用,不用擔心對身體有不好的影響。
是柳如風的最新力作。
夜月將他們全部收進了空間之內。
正當她也要閃身進去戒指空間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夜月有些煩躁地拉開房門。
卻見渾身酒氣的玄湛站在門外,身上的衣服有些鬆垮。
夜月的目光下滑,第一時間就被他肌理分明的腹肌吸引了。
咳咳,這個領口開的有些許大。
沒想到,這個龍爺爺的腹肌……還挺結實的。
夜月清清嗓子“龍爺……”
她還沒說完,就看到玄湛的目光倏忽變得幽深。
輪廓分明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疲憊。
夜月下意識地改了口,“玄湛,嗬嗬,玄湛,你來找我有事嗎?”
玄湛撩了撩額前有些淩亂的發絲,勾唇笑了笑。
“你看我,怎麼樣?”
夜月歪了歪腦袋,“啥?啥怎麼樣?”
他抿了下唇,彆開腦袋,將一個大號的紅色信封塞到了夜月的手中。
“這是我的生辰八字……”
夜月如遭雷擊。
合著他燒了其他人的,是想交上來他自己的?
而且他不是和她爺爺是知己??
就算他的壽命長到模糊了時間,那也算她爺爺輩的吧……
看到夜月震驚的神色,玄湛又將自己的生辰八字塞到夜月的手中。
“你先想想,不著急回答。”
夜月聞著他身上濃重的酒氣,淡淡地說道“你喝醉了,先回去休息吧。”
玄湛擰眉看向她,“沒有,我沒喝醉。”
夜月想了想時間,心中越來越著急。
想著他既然醉了,還是順著他來,給他找點事做。
“那個……我的靈寵,就是一隻腓腓,從回來就沒找到,你要是閒著沒事做,就幫我找找靈寵吧。”
“當然,找到之後定有重謝,定有重謝。”
說完,大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玄湛看著在他麵前關閉的大門,突然覺得有些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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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江墨白說話的時候,就說要回來。
起初還以為是推脫的話,現在看起來卻不像……
玄湛眯了眯眼,然後重新幻化成腓腓的模樣,繞到外側的窗戶上,直接跳進了房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