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這次婚禮來說吧,前來參加的賓客,不是這個主任就是那個領導,哪一個不是衝著何雨柱哥哥的身份來的呢?
難道還能看何雨柱呀。
關鍵是張主任這些年,和老百姓關係處的太好了,而且真的實心實意為他們做實事,一直受到老百姓的愛戴。
咱就說老閻家,家裡最小的閻解礦,以及剛生下來的閻解妮,一直營養不良吃不下飯,都是張主任發揮上級的關係,給他家弄來了兩罐麥乳精,才讓這兩個孩子度過了最艱難的那幾年。
所以老閻家對於何大清一家人是沒有話說的。
眼看著許大茂嘴上沒把門的了,閻解成找了個借口去向新郎敬酒去了。
“慫貨!”
許大茂隻要沾上酒,那就不是他了。
看來以後經常喝斷片惹禍,這是打小的毛病呀。
但你們發現沒有,許大茂和領導吃飯喝酒,嘴上從來沒有惹過禍。
但是和左右鄰居吃飯,那嘴上就徹底的放飛自我了。
什麼話都能從他嘴裡蹦出來。
所以這個時代,所謂的喝酒闖禍,隻是把壓藏心裡的話借著酒勁兒說出來而已。
為什麼不敢跟領導說呢,那是他們心裡明白的很,有些話可以說出來,有些話打死也不能說出來。
所以每個喝酒的人,給自己找借口的時候,那都是明顯的利己人物。
如果你的朋友有這樣的人,趕緊離開。
尤其酒後亂性的事,明顯是給自己找的借口。
閻解成離開座位的時候,聽到了許大茂的這句“慫貨”。
但還是當沒有聽到,離開了座位。
在這個院裡,雖然大家和平相處,但是也要分個三六九等。
第一等的當然是何大清一家人。
第二等的是劉光奇這樣的人物,很會借助關係,讓自己扶搖直上。
第三等就是許伍德這樣的人。
工作好,油水大,人家還有靠山,婁半城,妥妥的資本家。
雖然名聲不太好聽,但人家生活好呀。
再加上現在對於資本家還是挺寬容的,明月那麼打擊商人,求情的人還是有那麼多,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錢,真的能鬼推磨。
當然了,還有這個院裡年齡最大的聾老太太。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起,這位聾老太太就經常性的耳聾。
據說,聾老太太參加何大清兩口子的擁軍組織,在一次運輸物資的時候,遭到了埋伏。
她回來之後,耳朵就成這個樣子了。
那可是給地下黨去送物資時受的傷,國家政府當然得管,還得非常照顧她。
所以她在這個院裡,除了張桂蘭之外,算是一個特彆的存在。
彆看她沒有什麼官職,但她說的話,這個院裡的人還真沒法輕視她。
因為她有事沒事的時候,就向張桂蘭同誌那裡告狀去。
對於這位年齡大的,還有一些耳聾的聾老太太,院裡的人都是躲著走。
但院裡的一些小孩子,還非常願意聽她講一些過去的小故事,尤其是抗戰故事。
無形之中就把聾老太太的自我價值,抬的高高的。
第四等人那就屬於院裡的其他人,但在其中有三個人,是院裡不可或缺的人物存在。
一個就是一直負責照顧聾老太太的易中海,另一個就是有了一個科長兒子的劉海忠,最後一個就是人民教師閻埠貴。
至於第五等,那就是院裡的其他人了,屬於路人甲的那種群眾角色。
偶爾有些混眼熟的,是跟上述人員有千絲萬縷關係的人。
就在此時,大門口突然傳來了恭喜之聲。
定睛看去,原來是昌平縣土改辦的主任陳廣權,長豐縣土改辦的主任張宏毅,以及幾位重要領導,特地參加何雨住的婚禮。
這兩年陳廣權和張宏毅,可是和何大清一家人處的關係非常好。
畢竟總不能伸手打笑臉人吧。
對於每年逢年過節都過來拜訪他們一家人的陳廣權和張宏毅,即使是家裡和他們最疏遠的何雨水,都開始叫哥哥了。
可以想象這兩年,這兩個人的功夫得下得多深多謀,才獲得了一家人的歡迎。
這一次,何雨柱結婚,那可是一件大事,他們說什麼也得來參加,後麵還叫來了原獨立旅的其他連排營的地方乾部。
這些人都是執下屬之禮,來恭賀他們原旅長的弟弟的婚禮。
送的禮物都是地方特產,這都是陳廣權、張宏毅和其他人商量好的。
要是給好東西,人家還不收呢。
這都是這兩年這二人的經驗之談,如今拿出來分享還收獲了一大幫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