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可是實名,那就馬虎不得了。
不過這封信,居然是舉報傻蛋同誌的,按程序肯定是要報告給上級,所以在傻蛋這天上班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下級的報告,然後把一封舉報信遞到他的麵前,讓他觀看。
傻蛋拿起來一看,眉頭一皺,“居然還有人告我的黑狀。”
傻蛋冷笑了一聲,抄起辦公室的電話給紀檢委的乾部打去電話。
不大一會兒,傻蛋的辦公室擠得滿滿當當的全是紀委乾部,傻蛋把這封信展開給大家看,同時他也知道了被舉報的事情是什麼情況。
還是他兒子的那件事——糧食!
“我兒子現在今年隻有七歲,他養的狗,現在已經成了警犬,警犬現在的每餐規格是多少,你們算一下,我兒子是不是浪費了糧食。”
紀檢乾部一聽,傻蛋的語氣明顯是包含著怒氣說的。
這可是他們的頂頭上司,紀委乾部一想,就想罵那個舉報他的人。
如此位高權重之人,竟然會因為一個懵懂無知的孩童,而且還是一隻合乎規矩的警犬,就遭受這般對待,這不是明擺著給他們難堪嘛!簡直就是在公然挑釁他們的權威啊!難道這些人不知道這樣做會引起多大的麻煩嗎?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這種行為實在是太讓人生氣了!
甚至請等著讓這些紀委乾部被領導罵嗎?
於是,這些人都記住了許伍德是誰了。
第一時間按照特彆領導的特彆特權,派出公安同誌,直接來到了九十五號的四合院裡,由當地的工作人員帶領他們來到了後院許伍德的家裡。
“你是許伍德嗎?”公安領導問道。
一臉懵懂無知的許伍德看著屋裡進了這麼多人,有些怯懦的說:“我就是。”
隻見公安領導直接掏出一份文件遞到他們麵前,而且還是紅頭文件,上麵三個大字逮捕令,明晃晃地印在許伍德的眼裡。
他一看到這字,直接就嚇得癱倒在地了。
“許伍德蓄意誣陷重要領導在先,在工作單位私吞公款在後,依據保密法,還有地方公安法,對你實行逮捕,你有意見嗎?”
“啊?為什麼,我怎麼了……”
還沒等他說完話,銀晃晃的大手鐲子就給他戴上了。
然後上來兩個公安直接摁著他的頭就押了出去。
一旁的妻子餘翠都懵了,就這麼看著丈夫被帶走了,連跑帶顛兒的找張桂蘭幫忙去了。
畢竟這個院裡權力最大的,官職最大的,也就是張桂蘭同誌,隻有她才能說上話,問問發生了什麼?
被押走的許伍德還在掙紮呢,一邊掙紮一邊大喊為什麼抓他。
可惜公安隻是給他一個通知,然後就把他抓走了,根本不想和他多說一句。
有什麼事到了公安局再說唄。
就這樣一路押著許伍德,來到公安局,先不由公安審問,而是那些衛戍部隊的人員審問,他的動機還有這麼做的目的。
把許伍德問的是懵逼再懵逼,但從對方的話語知道自己舉報了一個領導,而且還寫了個實名信。
舉報領導他當然知道了,可這事兒還沒有付諸行動呢,還在寫著呢,對方怎麼知道的。
“說不說,還是你隻是個替罪羔羊,還有上級?”
審問特工的把戲直接用在他身上,他哪經得過這個,什麼來什麼去直接什麼都招了。
“這麼說你隻是因為看張桂蘭他家的兒子有大出息,張桂蘭又沒有給你辦成幾件事兒,你貪汙公款的事情也沒有替你擺平,所以你就懷恨在心,蓄意報複的,是嗎?”
“沒有,沒有,沒有蓄意報複,他們家的孩子確實是浪費糧食了……”他還想說兩句。
麵前的桌子突然被一巴掌拍響了,“夠了!”
“就為了一點私欲,居然敢蓄意詆毀乾部,而且還是國家重要的乾部,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這個時候,餘翠也帶著張桂蘭還有院裡的三位大爺也來了,可當聽到審問的結果之後,三大爺和張桂蘭都帶著仇恨的目光看著餘翠。
“這……這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張桂蘭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就走了。
三位大爺每個人伸出一根手指,指著餘翠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也走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餘翠還在哭泣,許大茂回來了,剛到院裡左右鄰居就告訴他爸的事情。
尤其提到了他爸告的居然是張桂蘭的大兒子,幸災樂禍者有之,落井下石者有之,總之就是沒有人過來安慰。
完全都是看許大茂的笑話。
許大茂聽到之後一點也沒有傷心的樣子,反而高興的一跳大腿,還把旁邊人嚇了一跳。
都以為許大茂有啥毛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