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看到三個孩子,正在拿著金條玩,一點沒感覺這是貴重金屬,隻把金條當做鈴鐺來回撞擊著玩。
明月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喊來了傻蛋,讓他看看孩子手裡的東西。
“這事怎麼辦?”
“你看著辦吧,反正在家裡你做主,是不是女王大人!”
“德行!”
明月從孩子那裡哄騙到所有金條,然後又把上午的皮包,帶到了前院。
把大妹二妹還有和他們一起玩耍的婁曉娥都叫了過來。
當著所有人的麵把這兩樣東西都交給了婁曉娥的手裡。
“你們父女的小聰明,我管不到,但是不要臟了我家的院子,你以為我們共產黨的人很窮嗎?是你們家的幾根金條就可以收買的嗎?”
“啊!”婁曉娥震驚的看著明月。
這些金條在婁半城的眼裡都是一筆巨款,卻被明月說的這麼毫不在意,婁曉娥直接被說的愣在那裡。
“就連整個國家都是共產黨人的,可以這麼說我們富有四海,有些商人不要總是拿著金錢來衡量乾部,有些乾部的意誌是金子做的,比你們的黃金還要精純,所以以後不要侮辱我丈夫了,明白嗎?”
“啊!”婁曉娥第二次啞口無言,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要想在這個院裡好好住,就要收起自己的那點小心思,明白嗎?”
明月這句話不光是對婁曉娥說,也是對大妹所說。
最近大妹有點太自我了,也應該敲打敲打她了。
婁曉娥,還有家裡的大妹二妹,都感覺是在說自己,都點頭答應的態度非常好。
到了下午,傻哥家大門響了,不用問這次肯定是許大茂。
因為,傻蛋家的大門從來沒有這麼勤奮的響過,除了有事沒事過來報告的許大茂,沒其他人了。
這次大妹也不敢欠兒不登的去開大門了,眼睛都看向了明月,看她派誰去。
“那我乾什麼,大門響了?”
大妹二妹眼睛還一直盯著明月,就等著她吩咐誰去呢。
這一刻她二人的眼神,有兩個字“所以?”
“難道要我去開門嗎?”
婁曉娥作為新來的人,正是需要急於表現的時候,趕緊在大妹之前去開門了。
大門緩緩打開,許大茂還以為是大妹呢,對著開門的人就眨了個俏皮的眼睛。
可惜這次換成了婁曉娥,大門一開突然一個男人對自己調戲,嚇的媽呀一聲,跑到明月的身後躲著去了。
許大茂直接愣在當場,沒想到開門是個陌生女子,長得還挺俊,和大妹不相上下。
一個有點大家閨秀,一個有點小家碧玉,各有千秋。
婁曉娥雖然年紀不大,但卻有著一種超越年齡的成熟韻味。儘管她比大妹還要年輕幾歲,但她那端莊秀麗的麵龐卻給人一種沉穩、內斂的感覺,仿佛經曆過歲月的洗禮,這種獨特的魅力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對於尚未談過戀愛的許大茂來說,這種成熟女性所散發出來的魅力簡直無法抵擋。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追逐著婁曉娥的身影,直到她完全消失在視野之中才戀戀不舍地收回。
“許大茂,你每天都過來,到底想乾什麼啊?”明月看著許大茂,眉頭微皺。每次許大茂一出現,家裡的女人們都會變得緊張兮兮,臉色也會瞬間改變。
不難想象,許大茂那張自以為是的臉在院子裡已經引起了不少波瀾。大妹對他心生好感,而婁曉娥則被嚇得不輕,發出驚叫聲。
麵對明月的質問,許大茂隻能尷尬地笑了笑。
畢竟他那點小心思,人家都懂,隻是沒有說開而已。
再說,明月可不是好惹的角色,她不僅是傻柱的妻子,還是一名領導。許大茂深知自己招惹不起,所以選擇了保持沉默的微笑。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許大茂都這麼笑了,明月還好意思罵人家嗎?
看到這一幕明月都無語了。
明月撇了撇嘴唇就不理他了,直接去後院了。
許大茂一看,頓時高興壞了,他的目光馬上開始搜索婁曉娥的身影。
自從進入前院後,他幾乎沒有正眼看過大妹一眼,而是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婁曉娥身上。
臨走前的明月見狀,心中暗自歎息,忍不住罵了一句“真是個渣男!”
然後想起丈夫的話,搖搖頭徹底離開了前院。
婁曉娥的成熟韻味和優雅氣質深深吸引著許大茂的心,讓他無法自拔。
但這種行為顯然傷害了大妹的感情,也讓明月感到不滿。
隻希望丈夫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希望吧。
前院沒有了明月這座礙眼石,許大茂嗖的一下子,跑向了婁曉娥的身邊。
大妹想去迎接許大茂都被略過了。
頓時讓她尷尬在那裡,還是二妹過來緩解了尷尬。
在看許大茂,已經和婁曉娥聊上了。
在外人看來,許大茂的嘴真是死的都能說成活的,甜言蜜語張口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