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遇險,被人所救,經那人指點,便金盆洗手,跟著那人走了。
隻是,後來救她的人死了,她便也離開了,來到這京城做起了生意。
而來照顧她生意的第一個人,是一個半大的富家小姐,後來富家小姐又領了一個金枝玉葉的人來。
她的醉仙樓頓時紅火起來,原來來的那兩人都是天潢貴胄,金貴無邊。
可太子殿下心思縝密,為了讓那小郡主安心在她這裡玩樂,專門派人去查了她的底細。
這一查,便將她混跡江湖的事查了出來,隨後這醉仙樓便被他收為己用,成了他的暗信樓。
聽信閣人多眼雜,許多事不好辦,便由暗信樓來,不出水麵,誰也發現不了。
蕭如曄蹙著眉,沉聲開口,“丹娘如何看這件事?”
“信中說,七年前,梁王盤踞一方,暗自屯兵,企圖謀反,最開始放出梁王謀反的消息便是他手下的一個副將。
有人曾經看見,那副將腕骨處有一枚火焰圖騰,與殿下給的圖樣一模一樣。
不知道這幫人想做什麼,揭露謀反是正,謀害郡主是邪,邪門的很。”
蕭如曄眉頭緊鎖,他怎麼想,都不能將這兩件事聯係在一起。
“繼續派人往下查,既然七年前便出現了,這七年內就不可能什麼都沒做,孤就不信,他們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曾留下!”
“是。”
蕭如曄沉著眼眸,隨後冷笑一聲,還真有點期待,是誰養了這麼一幫影子,竟然無聲無息的參與了不少大事。
“對了,殿下,六皇子最近有不少動作,在處處拉攏人心,最近好像準備去討好郡主。”
蕭如曄頓時嗤笑一聲,躺回美人榻上,悠悠開口,“阿榆這個牆腳,他挖不動。”
侯府內,葉昭榆腳下生風的朝著濯纓軒的方向跑,身後跟著一道紫色殘影。
“阿榆妹妹彆跑啊,等等你六哥哥!”
葉昭榆邊跑邊喊,“哥,求你了,換個人騷擾吧,妹妹受不鳥了!”
今天一早起來,這人就來了,非要拉著她話家常,還時不時蹦出一句油到心坎上的話。
可是對方又是她六表哥,對她還算是可以,她又不能將其打出去。
好心梗啊!
“阿榆妹妹這說的是什麼話,你六哥哥隻是想找妹妹談談心。”
葉昭榆欲哭無淚,跑的飛快,“你妹不會談心,隻會彈人腦門,憋追了!”
烏藉正蹲在門口玩雪,感覺一陣狂風過境,他身後的衣服被掀起了一角,然後聽見一聲大吼。
“藉將軍,快關城門!”
他嘴角一抽,抬眼看著一團紫影刮過來,他抬手將門關上。
“嘭”的一聲,隨後一聲慘叫傳來,一下將停在欄杆上打盹的雄鷹驚飛。
葉昭榆來到書房撫了撫胸口,看著坐在太師椅上行書的人,玄衣箭袖,冷寂肅然,紙上墨滴流暢,半分未亂。
她頓時撇撇嘴,目光幽幽,“君主怎麼不問問本郡主發生了什麼?”
摩那婁詰將筆放下,隨後折好信交給身邊的人。
身邊人帶著信走了出去,目光朝著欄杆看去,鷹沒了,頓時嘴角抽了抽。
摩那婁詰靠在椅子上,看著氣鼓鼓的人,勾唇笑了笑,“郡主想要本君怎樣,將院外那人,剝皮,還是抽筋?”
葉昭榆一下沉默,沉吟片刻後開口,“今天天氣真好,等會我們吃肘子吧!”
摩那婁詰:“……”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