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的舊疾經年之久了,小僧這些年一直在研究破解之法,隱隱摸到了點門道,還要花些時間研究一番。”
阿坦勒眼睛一亮,激動開口,“無礙,有頭緒便好,一定要為君主拔除這個軟肋!”
那迦輕歎一聲,潤澤的目光看向簷角的紅絲風鈴,喃喃開口,“舊疾易解,連枝難除啊。”
“還妄法師傾力相助,尋得破解之法!”
“定當竭力。”
阿坦勒背著手出了玄音寺,眼眸轉了轉,對著身邊的人沉聲吩咐,“去將畫殷召回,讓他帶著昭冥司的所有獄主趕去中原,守在君主身邊,萬不可讓中原人冒犯了君主。”
“是!”
越過大漠戈壁,穿過重重關隘,入眼便是山巒疊翠,長河蜿蜒。
風拂山崗,雪似飛瓊,帶著江南女子的綽約多姿,獨獨不見浩瀚冰原。
沿著官道前行數千裡,有城郭林立,雄關百丈,越過之後,便是繁華入眼,九衢三市。
酒樓熱鬨非凡,一群穿金戴銀的女子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什麼,時不時發出幾聲嬌笑。
“日常一問,盛安郡主今天找到了沒有?”
“沒有沒有,這怎麼可能找到,都失蹤了三個多月了,還找什麼人啊,招魂得了。”
“就是就是,肯定找不到了,指不定就在哪裡埋骨了,來年墳頭草都已經比我高了。”
“姐妹,你們想的好可怕啊,她怎麼就沒了呢?”女子瞪大眼睛,像是被她們的言論嚇到了,拿著團扇捂著臉,隻露出一雙眼睛來。
“她活該,誰讓她仗著侯府和陛下的寵愛,到處惹事生非,說她一句京城一霸都不為過,張揚跋扈,目中無人,肯定早就有人看不慣她了,這才對她動了手。”
“但這也罪不至死吧?”
一珠圓玉潤的女子哎呦一聲,隨後連忙將自己聽到的八卦普及出來,“你不懂,她可凶殘了,去年她將教她騎射的夫子給打了,那夫子被抬出來的時候,全身是血,聽說肋骨都斷了三根!”
“哎呀,你說的不對,明明是她把那個夫子的手腳都打斷了,而且還將人扔進了荒山野嶺,慘的嘞!”
“這麼凶殘?她不會是個心狠手辣的妖怪變的吧?”
女子拿著團扇,重重點了點頭,“對,就是這麼凶殘,聽說她就是個妖怪變的,殺人不眨眼,吃人不放鹽,一刀五六個,一口七八個,凶的嘞!”
“好嚇人啊!”
珠圓玉潤的女子頓時皺了皺眉,瞪了一眼拿著扇子的人,微微揚起下巴,“你們彆聽她的,都將人妖魔化了,明明就是將那夫子的肋骨打斷了。”
“才不是,明明就是將那夫子的手腳打斷了!”
“是肋骨!”
“是手腳!”
“你憑什麼說是手腳?”
“我打的我能不知道!”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