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沒有了緊迫感,葉昭榆和烏藉劃了幾天水才把塔掃完。
當天,她決定農奴翻身把歌唱,推翻霸權統治,成立自己自由平等的帝國。
葉昭榆:“我大昭帝國自此成立,正值百廢待興,危機國難之時,哪位將軍願追隨朕,推翻詰式暴政,一統天下!”
空氣安靜了幾秒,她瞥了一眼站在一旁嘴角抽搐的人,眼神一凜,“滿朝文武皆聚於此,為何無一人敢言?藉將軍何在!可願為朕衝鋒在前?”
“滿朝文武?你文我武?”
“大膽!小小藉將軍竟然敢瞧不起朕的滿朝,官降三品,遷太監總管,以儆效尤!”
烏藉臉一黑,怒目瞪著戲精十足的人,“你才是太監總管,本將軍誓死效忠我大詰帝國!”
葉昭榆嘴角一抽,大詰帝國又是哪個國?
她看了一眼叛變了的人,揚聲道:“藉總管與朕多日同甘共苦,你我二人苦詰久矣,如今有一報仇妙計,藉總管可願與朕走險一試?”
“藉乃大詰忠臣,爾等狼子野心,我即刻稟告我主。”說完狠狠瞪她一眼,轉頭就走。
葉昭榆大驚失色,“藉將軍留步,朕那妙計就是今晚想在酒桌上乾趴你主!威脅不大!”
烏藉停下來看著她,滿眼不屑,“就你?連我都喝不過,還想乾趴我主?”
葉昭榆抱臂冷哼一聲,“本郡主千杯不倒,敢不敢和我打賭,今晚一定乾趴你主。”
“賭就賭,誰要是輸了,就把通天塔旁邊的塔掃了。”
葉昭榆:“……”是個狠人,剛出來就又想進去。
好得很,成功激起了她的勝負欲,“你家少主在哪,我這就去約他今夜痛飲。”
“今日君主義女阿娜公主邀少主策馬,他們此時應該在馬場。”
葉昭榆挑眉,咱少主最近是不是過於平易近人了,誰約都出去?
她將袖子一揮,“藉總管備馬,隨朕微服私訪。”
烏藉:“……我現在把你的頭給擰下來,你的大昭是不是就亡了。”
“不可能,朕會在你動手的那一刻退位讓賢,擁藉總管為王,藉總管的大昭,保住了。”
烏藉:“……”神特麼他的大昭。
馬場,駿馬奔騰,蹄聲如雷,摩那樓詰靠坐在看台上,周圍空無一人,他百無聊賴地看著場下之人策馬。
不一會兒,一麵容清冷的黑衣女子走來,對他俯身一禮,“少主,公主的婢女正在暗暗向侍衛打探您最近的動向。”
摩那樓詰勾了勾唇,“都按照我說的做了?”
“一切都按您吩咐的說了。”
“甚好。”
也不枉她今日跑這一趟。
賽場上,阿娜公主一身紅衣,騎著一匹汗血寶馬,奮力揚鞭,飛馳而過,將一群世家子弟拋在身後。
她俯身一撈,便將代表第一的紅花撈在手裡,隨後調轉馬頭,朝著追來的人群得意一笑。
“公主厲害,我等自愧不如!”
“公主威武,不愧是我大漠的公主!”
“公主英姿不輸男子!”
……
阿娜聽著耳邊的誇讚,冷笑一聲,都是一群奴顏諂媚的東西。
她策馬繞過他們,來到看台,仰頭將手中紅花奉上,滿眼欣喜,“哥哥,阿娜為你贏來了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