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山嶽鏢局的人現在都在國朝天柱的建築工地?”
問出來溫婉等人的下落,羅立麵色一狠,就要一掌拍死此人。
隻是還沒等他下手,大廳的房門突然被推開,隻見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帶著一個龍行虎步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你這個孽畜!竟敢這般害人,我聶家的百年清譽,都毀在你這個畜牲身上啦!”
老者破口大罵,一巴掌扇在了聶祿的臉上。
“爹,我,我錯了。”
“救我啊爹!”
聶祿抱著老者的大腿失聲痛哭起來。
隻是下一秒,他就被老者無情的踹飛了出去,“滾開,你這孽障!”
“羅小友,這聶祿乃是我老年得子,從小把他給寵壞了,沒想到竟然做下這等蠢事。”
“今後老朽一定嚴加管教,還請您看在我這張老臉的份上,饒了他這一回。”
一邊說著,老者又對身邊的中年男子使了個眼色。
那中年男子會意,當即就對著聶祿拳打腳踢起來,“老三,今天我不把你打的半年下不了床,我就不是你大哥!”
“啊!啊——”
很快,聶祿便被那中年男子打的鼻青臉腫,哀嚎連連。
隻是他看著淒慘,但羅立卻一眼便看出那中年男子根本就沒下狠手,聶祿身上也隻是些皮外傷。
羅立冷笑一聲,“你是他老爹,你是他大哥,你們一家人在我麵前演戲呢!”
“要打的他半年下不了床是吧,我來!”
說罷,羅立當即一腳踹出,那聶祿如同一條死狗一般嗚咽一聲,在空中轉體幾十圈這才撲街倒地。
“老三!”
聶福見弟弟這般慘狀,當即撲向羅立,就要跟他拚命。
羅立似笑非笑道“你爹都沒著急,你這個當哥哥的著什麼急,難不成他是你兒子?”
聽了這話,聶福身形一滯,臉上閃過一抹心虛的神色,隨後雙眼一厲。
“混賬,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然而見他這副模樣,羅立還沒說什麼,聶運反而先是起了疑心。
他的原配夫人生下老大、老二之後便生病去世了,老三聶祿是聶運後娶的老婆,進門的時候跟老大年齡差不多大,可謂是老夫少妻。
說起來平常老大確實極為關照祿兒,甚至已經到了溺愛的地步,難不成···
他看向自己大兒子的目光有了幾分怪異,聶福連忙解釋,“爹,我跟香姨是清白的,隻不過是疼愛弟弟罷了。”
“你要信我啊!”
“廢話,你我父子同心,我不信你信誰?”
聶運貌似渾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先將這小子抓起來再說其他。”
“好!看我先撕爛他的嘴,看他還敢不敢再胡說八道!”
聶福當即含恨出手,一招虎爪手便朝著羅立的嘴巴撕來。
他是真的恨極了羅立,竟然無意間將他隱藏心中幾十年的秘密給說了出來。
隻可惜境界的差距,不是情緒的爆發所能磨平的,就聶福那點修為,就算羅立站在這裡不還手,對方都破不了自己的防禦。
隻是俗話說的好,打人不打臉。羅立再怎麼大度,也不可能任憑區區一個狼煙境武者的手打在自己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