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想要在這裡傷到他,也是不可能的。
“好說好說,反正是沒給我家曾爺爺丟臉。”季牧晴淡淡地說道。
“你看,你們是準備來場魚死網破的戰鬥,還是各回各家,趁早洗洗睡?”季牧晴知道,蘇雲婧既然回來了又走,就說明,今晚這一仗是打不起來了。
任無塵是閉關失敗了,他身邊的齊靜柔,齊炎景,也根本不算個事兒。
但,任無塵的惡毒,是他們想象不到的。
蘇雲婧應該是有了彆的顧慮吧。
“本座,不會讓你們救走熔爐裡的人,本座,會讓你們親眼看著他們灰飛煙滅,連魂都不剩。”任無塵沉下了臉,那帶著算計的眼神,似乎在謀劃著什麼。
“是死是活,還真就不是你說了算了。”季牧晴說道。
反正,任無塵現在也沒那個能力跑到熔爐裡麵去作惡。
任無塵沒有說話,不甘的樣子站在那裡,沉默了一會兒後,便轉身往外走。
齊靜柔和齊炎景雖然不明白為何就這麼算了,但他們知道自己現在根本不是眼前這些人的對手,也就隻好急步跟上,離開了將軍府。
“國師?”一進太子府,齊炎景就看著任無塵,想知道,為何剛才在將軍府,沒有動手。
難不成,他還真的怕了季牧晴這個女人?
“整個人將軍府都是陣法,想要將他們帶出將軍府,就算是本座,也做不到。”任無塵知道他想問什麼,說道。
“那,為何不直接殺了他們?”他和齊靜柔聯手雖然也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是,國師的陣法和修為,不是更厲害嗎?
難不成,他還能怕了區區一個季牧晴?
“殺了他們?你真以為那些陣法是布著玩的?隻要本座一出手,那些陣法就會啟動,沒等本座殺了他們,隻怕蘇雲婧這些人就已經回來了。”任無塵對於這一點還是看得清楚的。
他也的確低估了顧辰和季牧晴的能力。
季牧晴可以瞬間就在院子裡布下了那樣的陣法,而顧辰可以無聲無息將整個將軍府都護在了陣法裡,即使是他,站在將軍府外時,也沒有發現。
一想到這些,任無塵就覺得,隻怕有些事情必須要儘早做了。
否則,拖的時間越久,對他越不利。
“那怎麼辦?現在我們這樣子,隻怕宮裡已經發現我們不在天牢裡了,到時候,一但派人來緝拿我們,我們該如何?”齊靜柔說道。
她以為,太子身邊的這個高人,是有多厲害,沒想到,也就不過如此。
一個小小的將軍府,就可以讓他束手無策了。
“本座再不濟,護著這個太子的能力還是有的。”
“你若覺得這裡不安全,好走不送。”任無塵掃了眼齊靜柔,說道。
齊炎景也跟著狠狠地瞪了眼齊靜柔。
最後,齊靜柔隻好選擇了閉嘴。
出了太子府,她想都不用想,即刻以為地落入禁衛軍的手裡。
好不容易從天牢裡跑了出來,她可不想又被關回那個鬼地方去。
“明天,本座要引天劫。”突然的,任無塵說道。
“引天劫?是什麼意思?”齊炎景對於這些事情,並不了解。
隻知道,前些日子,赫連禹不是才引了天劫?正因為引了天劫,赫連禹的修為才恢複了,不僅恢複了,還更厲害了。
所以,是不是說,引了天劫之後,國師的修為也會恢複,並且會更厲害?
“引天劫,恢複本座的修為,同時,讓赫連禹身體內的天蠱毒發作。”這可謂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爛招。
但,為了再一次弄死蘇雲婧和赫連禹,任無塵已經到了不惜一切低價的境地。
“太好了!這樣一來,就算蘇雲婧的修為在恢複,也無濟於事了是嗎?”齊炎暗聽完,興奮地說道。
“本座今夜需要好好計劃一番,你們,自便。”任無塵說完,轉身就離開,去了密室。
直到任無塵的身影消失,齊炎景才換上了另一副麵孔。
“皇兄,母後怎麼辦?難道,就真的不管母後了嗎?”齊靜柔問道。
“隻要本宮繼位,母後自然就沒事。”在齊炎景的眼裡,現在自己的母後在天牢裡反而是最安全的。
反正,他們的父皇不可能真的斬了他們的母後。
“隻是,現在這樣,皇兄繼位要等到何時?”齊靜柔說道。
“隻要本宮拿到了蘇雲婧的心頭血,這皇位,就隨時都是本宮的!”直到現在,齊炎景想的依舊他的長生不老夢。
“皇兄是想,在國師引天劫的時候,拿到天命草,威脅蘇雲婧?”天命草的事情,齊靜柔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