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雁覺得,想要得到赫連睿的寵愛,什麼清白不清白的,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靠容貌和侍候人的技術。
而這兩樣,程思雁覺得自己都具有。
“連清白都沒有的人,還妄想讓太子殿下來驗你?你是覺得太子殿下好欺負?”唐暖問道。
不要問唐暖是怎麼知道程思雁早已經不是清白之身的。
好歹也是公主,雖說以前的時候,她的母後一直將她保護得極好,後宮那些肮臟事極少讓她見到。
但,並不代表她就真的傻得跟白紙一樣什麼都不懂。
程思雁的舉手投足,哪裡不透著媚兒?
這不是關鍵,關鍵是程思雁的心虛。
以著程思雁現在的囂張樣子,她如果是清白之身,她早都把守宮砂露出來,然後嚷嚷著要太子負責了。
“唐暖!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憑什麼說本小姐不是清白之身!你無非就是妒嫉本小姐的容貌出眾,你是怕本小姐搶走太子殿下的寵愛!”
“你就是個妒婦!你這種人,不配嫁給太子殿下!”程思雁被唐暖戳中了心思,隻好不停地強調著唐暖就是嫉妒她,試圖掩蓋自己的慌張。
她早已經與樂家的一個庶出少爺許了終身,隻不過,她有野心,她想要當太子妃,當皇後!
因此,當她知道有這個機會可以嫁進太子府,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誰能想到,如今卻是騎虎難下,進退不得了。
她若像剛才那幾個女子那般直接走掉,同樣表明了她心虛,她就是默認自己不是清白之身。
但現在,她如果讓穩婆驗身,她根本沒有守宮砂,這樣更是死路一條。
以不潔之身企圖嫁進太子府?這條罪,恐怕夠她死十次的。
“本公主配不配,就不需要你多說了,現在既然你不驗,那就是承認自己早已經有了人。”唐暖說道。
妒婦?她就是妒婦怎麼了?
她愛的男子隻能愛她一個,做不到就滾蛋。
這是蘇雲婧和季牧晴說的,也是赫連睿自己承諾的。
“唐暖!你!”程思雁還在思考著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見到赫連睿,才能撲到赫連睿的身上!
她不可以再這麼被動了。
“不用你了。”
“本公主也懶得跟你們多說廢話。”
“你們以為,你們是清白之身,就可以進入太子府了?太子府就承認你們的身份了?”
“彆做夢了。”
“皇後娘娘隻是賜了婚讓你們進太子府,可沒說將你們賜給太子殿下!”
“所以,既然這太子府的門你們硬說自己進了,就生是太子府的人,死是太子府的鬼。那行吧,太子府的侍衛,你們看著挑吧,怎麼樣,本公主,大方吧?就是有些委屈太子府的侍衛們了。”唐暖看著那幾個已驗了身的女子,說道。
“什麼!嫁給一個侍衛!你在胡說什麼!”那幾個女子並非就是樂家的人,他們都是官家千金,隻不過是她們的父親要麼被樂家威脅,要麼就是和樂家一夥的,因此她們才會摻和到這個事情上來的。
而且,現在想想,唐暖說的也沒錯,皇後娘娘的旨意隻是讓她們進太子府,可沒說就是指婚給太子殿下!
一想到隻是嫁給一個侍衛,她們哪裡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