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半信半疑的點點頭:“那夏姐你不舒服再喊我,我就在外麵。”
夏寧點點頭。
助手一步三回頭的往門口走,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聽夏寧叮囑道:“你給看守所那邊打個電話,就說我不同意律師保釋安聽暖,不許他們給安聽暖辦理保釋手續。”
“可是執檢科已經批準了。”助手提醒道。
“我是這個案子的檢察官,我不同意,執檢科同意也沒用。”夏寧的語氣有點不太好,說完擺手道:“算了,我自己打吧,你去忙其他的事吧。”
助手還是第一次看到夏寧發脾氣,也不敢多說什麼,趕緊走了出去。
夏寧喝完了一杯水,心情稍微平靜了些,又過了一會,她才拿起電話打給看守所。
看守所那邊也已經收到了執檢科的文件,正要打給夏寧,接到夏寧的電話就立刻詢問這事怎麼辦。
“安聽暖的身體壯的跟頭牛似的,我並不覺得以她身體不好為由批準保釋站得住腳。”夏寧說道,明顯不同意執檢科的批準。
看守所自然是不敢得罪夏寧的,雖然夏寧隻是一個檢察官,但她爸是s市的市長啊。
“我們也覺得安聽暖的身體沒什麼大問題,已經叫來了醫生給她做檢查,回頭我們會把檢查結果反饋給執檢科,這樣也有一個駁回批準的理由。”看守所很有策略的說道。
夏寧嗯了聲:“我不管執檢科那邊是誰批準的,安聽暖都不能離開看守所,明白了嗎?”
“明白了明白了。”看守所連聲說道。
夏寧掛了電話,微微沉思。
左昂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燒到了安聽暖的案子上,是巧合還是故意?
她很想從客觀的角度分析左昂的用意,可主觀的情感左右了她的理性思維,實在無法集中精力,滿腦子都是那些過往的雲煙,遮住了她的雙眼。
夏寧在辦公室枯坐了一個上午,直到手機忽然炸響她才回神,一看牆壁上的時鐘,居然已經中午了。
電話是蘇夜打來的,夏寧看著手機屏幕上跳動的名字,莫名的心虛和慌亂。
她一個上午都在出神,想著和左昂的那段有始無終的感情,就像做了什麼對不起蘇夜的事情。
手機一直響,第一遍結束了夏寧都沒有去接,緊接著又響了第二遍,第二遍響了十幾聲的時候,夏寧才鼓起勇氣接通了。
“阿寧,還在忙嗎?”蘇夜的聲音從話筒裡溫柔的傳來。
夏寧壓下了心中的慌亂,嗯道:“剛忙完。”
“那出來吧,我在檢察院外麵。”蘇夜說道。
夏寧一驚:“你怎麼來了?”
“陪你吃飯啊,早上不是約好了一起吃午飯,你想去吃湘菜,我已經讓秘書訂好了位子。”蘇夜以為她是忙忘了,耐心的提醒道。
夏寧這才想起來早上和蘇夜約好的事,趕緊道:“對不起我忘了,我馬上下去。”
“不著急,慢慢來。”蘇夜怕她著急忙慌的磕著絆著。
夏寧心虛的掛了電話,起身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和頭發,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麼無精打采,這才出去和助手說了聲,然後急忙就下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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