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儘量”
鳴人一臉糾結地從床上坐起來,拿手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一些,然後看向香磷“你找我?”
“不是我,是他。”
“哦,嗯,你找我?”
然而當鳴人看向月光疾風的時候,他突然對鳴人行了個大禮“非常感謝你,救了我的戀人,萬分感謝!”
這一下不僅是把身旁的香磷嚇了一跳,鳴人也被嚇到了,趕忙擺手“不,不用這樣,你到底是”
“咳咳,失禮了,我叫月光疾風,是木葉特彆上忍”
【哇,這樣的病秧子居然也是上忍?】
鳴人和香磷同時在心中想到。
“前不久的”
月光疾風正準備繼續說下去,但下意識地瞥了一眼香磷。
“沒事沒事,她是我朋友,可以放心的。”
【誒,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嗎?鳴人君居然是這麼看我的?】
本來香磷聽到對方是木葉上忍的身份,以及對方那略帶歉意的眼神,便很懂事地準備起身離開,免得等下尷尬。
畢竟自己作為一個局外人也並不合適在這裡待著,隻是剛剛一時間氣氛太流暢了就進來暫時坐坐了。
“好的,前不久被控製的人裡就有我的戀人,昨天我去見過她了。
和其他人一樣,她還是對你憤恨無比,甚至跟我一再強調,希望我能夠來殺了你。“
”看著那樣的她,咳咳咳,我真的很心痛。之後通過言語我能確認,如果不是你多番阻止,她早已經不知道自殺了多少次。”
“像我們,咳咳咳,這樣的隱秘組織成員,本來執行的任務就是高風險的。雖說為了村子,將生死置之度外這種級彆的覺悟也早就有準備了但那絕不該是對著同伴揮刀。所幸沒有犯下大錯,不然一旦對你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傷害,即便後來恢複,她也將永遠沉浸在自責中不得解脫。”
暗部本來就是遊走於黑暗之中的忍者,執行的任務也是類似於追殺叛徒、或者執行一些不光彩的任務等。
所以相比起一般忍者而言,暗部的成員往往承受著更大的心理壓力,支撐著他們的往往就是一種信念感。
而卯月夕顏,月光疾風的戀人。
也就是之前鳴人救下的紫發女暗部,她的信念感便是對於村子和同伴以及所愛之人的守護。
“她為了達到任務目的會做出怎麼樣,咳咳,的手段我也能想象出來。你一定是費了很大的功夫才保下她的性命吧,畢竟是生死之間的戰鬥”
香磷聽得一頭問號,這都什麼跟什麼?
她突然覺得哪怕剛剛疾風不在意自己也沒關係,哪怕對方沒有打謎語,香磷也覺得跟聽加密語音一樣。
“我曾與她定下約定,我們將永遠保護彼此咳咳咳,但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我甚至不在她身邊,我差點就永遠失去她!”
“隻是因為這個組織的特殊性,大部分的成員家人甚至根本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以及在執行什麼樣的任務,可能隻是認為他們就是普通的忍者。”
“即便是在任務中死去,也會偽裝成其他正常任務委托,很多時候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家人是因為什麼而犧牲的。”
月光疾風再次深深地低下頭
“所以即便不是為了我個人,也請允許我替其他成員的家人再次感謝你”
“哎呀,同為木葉的夥伴,這都是應該的,不用這麼客氣。”
鳴人倒是明白了對方的來由,這還是第一次有自己不認識的人特意來自己家表示感謝,鳴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