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七月一日,晴。
中忍選拔考試的當天,忍者學校門口。
此時校園門口圍著人,都是來參加中忍考試的各地下忍,有些人在等待隊友,而有些人已經從學校裡一言不發地走出。
走出的人或是捏著自己的護額一臉不忿,或是失魂落魄,或者嘴裡喃喃自語。
但無論是哪種,似乎在進學校考試都還沒開始的情況下,他們已經放棄了。
“看來是有什麼玄機?“
將這一幕收入眼底正等待著隊友到齊的佐助有些在意。
考試的規則是一旦踏入忍校,之後除非放棄否則不能離開,但現在還沒到考試開始的時間,這些人為什麼好像就已經被淘汰了?
不過看著離去的人大多垂頭喪氣,能擺出這種表情的人也大多沒什麼水平,觀察了一會,佐助也就沒把他們太放在心上。
看著麵前這棟久違的建築,佐助有些出神。
畢業一年後再看著眼前熟悉的忍者學校,頗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畢竟這一年時間裡可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當年在學校裡因為鳴人以及其他同伴的關係,佐助在學生時代可以說過得還算愉快,也受到了同學們的熱情關照。
在他記憶裡,學生時代也還是很美好的——
雖然後期大部分的時間裡,他也是用影分身來學校上學就是了。
隻不過整個學校的老師,也沒人能看穿影分身。
“抱歉抱歉!佐助君,我們來遲了!”
不一會兒,香磷那帶著滿滿歉意地喊聲響起,雛田帶著她前來跟佐助彙合。
“沒事,我也才到沒多久。”
佐助看著香磷那氣喘籲籲的樣子,以及臉上寫滿的’歉意‘,搖了搖頭。
“抱歉佐助君,我應該早點注意到幫香磷準備忍具的。”
雛田也解釋了一下,主要還是因為昨天佐助的突然回歸,再加上為了方便也暫住日向家,導致同住一片屋簷下的香磷興奮地整晚沒睡。
早上還是雛田過去叫醒她不過這個理由就那不怎麼出手了,所以雛田幫她稍微往圓滑的方向解釋了一下。
“嗯,走吧,我們進學校裡。”
“學校欸,原來在木葉,忍者是在學校裡學習的嗎?”
聽到這個稱呼,香磷抬起頭看著木葉忍校,發出了感歎。
此時的她不再是穿著村民打扮,將一頭紅發稍微修整了一下。額頭戴上木葉護額,換上了一身標準網格女忍者服飾,讓本來就十二歲左右的少女更顯青春活力。
“嗯,這次的考試地點放在了我們以前讀的忍者學校裡,木葉的大家在小時候,都是來這裡一起學習基礎知識和忍術,之後才是畢業成為下忍哦。”
雛田點點頭,這段時間裡她和香磷相處非常愉快,也從香磷口中聽說了她的身世經曆,非常為她動容,兩人也算成了好朋友。
她知道香磷這樣提問並不是做作,而是在她的認知裡忍者學校這種存在本身就很神奇。
而且在忍界,即便是在五大國內,對於忍者的認知也大多都是消耗品。
比如下忍,在很多人眼裡就是個菜鳥炮灰。
甚至連很多來委托任務的委托人,在得知服務於自己的忍者隻不過是下忍的時候,或多或少都會帶點鄙夷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