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發燒,最好打一瓶點滴,再配合吃些消炎藥。”醫生保守的說道。
唐越嗯了聲,抱起了蘇清晨先去病房。
醫生隨後就開了單子,讓護士去準備給蘇清晨打點滴。
病房也早就準備好了,木歌和唐野都等在病房裡,病房外站著四五個保鏢,看著怪嚇人的。
“清晨的傷口嚴重嗎?”唐越抱著蘇清晨剛進來,木歌就立刻詢問。
“不嚴重,傷口不深,不需要縫針,已經消毒包紮了。”唐越把蘇清晨放到病床上說道。
木歌長舒了一口氣,虛驚一場。
唐野吊兒郎當的坐在沙發上,一點大人的樣子都沒有,聽到唐越說蘇清晨的傷口不深就露出了天真的微笑:“小二嫂運氣很好呢。”
唐越對今天唐野的衝動行為很不滿,如果他不衝動爆了霍憐姍的頭,也許蘇清晨就不會受傷。他可以用一種平緩的辦法讓霍憐姍放人。
弄到現在這副境地就很被動,蘇清晨受了傷,霍憐姍死了,即便是私生女霍家也不會善罷甘休,必定要趁機“勒索”唐家。
唐越光是想想都頭疼,又要管理公司,又要應付霍家的勒索,他有些分身乏術,況且蘇清晨還受傷了,他寸步也舍不得離開。
“小二哥,你是不是在頭疼霍家?”唐野難得通透。
唐越不想理他。
唐野卻自告奮勇:“小二哥,你彆頭疼了,你就在醫院好好照顧小二嫂吧,霍家那邊交給我處理。”
唐越如臨大敵:“你還想胡鬨什麼,死了一個霍憐姍就夠麻煩的了。”
“我可從來不胡鬨。”唐野一臉委屈。
唐越拿唐野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比哄孩子還心累,講道理是講不通了,他行事永遠都是隨心所欲。
他不著痕跡的看了木歌一眼,希望木歌能把唐野催眠了,讓唐簡回來,這樣由唐簡去應付霍家更好。
木歌看懂了唐越的眼神,轉頭對唐野說道:“這事你彆管了,讓你二哥處理吧。清晨也沒大礙,我們先回家吧。”
唐野倒是乖巧,朝木歌伸出了手。
木歌像牽小孩子一樣把他從沙發上拖了起來。
唐野就像沒長骨頭似的把頭放在木歌肩膀上,半個身體都挨著她,像連體嬰兒。
唐越也很佩服自己,明明是同一個人,他卻能分的清清楚楚,也許也是唐簡和唐野的性格南轅北轍,他也實在沒辦法把當成一個人。
護士很快進來給蘇清晨打點滴,唐越讓護士先照看蘇清晨一會,他出去吩咐唐治先去跟霍家交涉。
“怎麼說?”唐治請示道。
“強勢一些,霍憐姍不知死活綁架我的未婚妻,唐家殺她十次也不為過。”唐越的聲音既冷又沉。
唐治這就明白了,留了保鏢在這裡保護唐越和蘇清晨,他自己隻帶了一個保鏢就去霍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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