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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裝逼效果,甘聞讓大副撤去了艦長室的視覺屏蔽,隻要是準帝及以上的存在,都能直接憑肉眼看清艦長室內的情形。
聖崖化作假山大小擺在桌麵上的魚缸裡,五十幾座山峰,化為菱角,三分之二露於水麵。悟道古茶樹被栽在半山腰位置,後麵封神榜褶褶生輝,山間還有各種生靈跑動。神凰不死藥,立於山頂石棺之上。萬歲不死藥在假山和水裡來回遊動動。
很顯然,這是大副的空間傑作。
一時間萬籟俱寂。普通生靈震撼於昆侖號的巨大,還有這個時候居然還有至強者跳出來,難道也是至尊
而準帝們則是被艦長室裡的魚缸擺件雷的外焦裡嫩,失去了思考能力。
就連至尊,也是久久無言。
“你們繼續,趁著今天人齊,等你們處理完霸體一脈,我們商量點小事。我先順便渡個天劫。”甘聞不等大家反應過來,馬上讓大副調節屏蔽參數,全力放開時間法則感悟。
霎時間,昆侖號上方,天宇化為漆黑雷海,神則亂天。至高仙闕沉浮,天兵天將布陣,古老戰車雲集,真龍神凰奇珍異獸翔天。
“這是啥意思?咋演起電影來了?係統,你確定這是天劫?沒聽說過啊。”
“計算有誤,宿主稍等,正在重新計算。”
“喂喂,係統,彆裝死啊,你能不能靠點譜?這場麵,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你確定大副能擋得住?”
“宿主放心,能擋住。”係統總算有了回複。
“到底怎麼回事?”
“經計算,宿主天劫威力相當於三階宇宙之主攻擊強度。超過遮天側皇道領域,應該相當於仙級攻擊。具體哪個階段的仙,沒有采集到相關數據,不好判斷。不過宿主放心,昆侖號絕對能擋住。”
“怎麼會這麼強,難道我渡的是成仙劫?”聽說大副能抗住,甘聞就放心了,隻是有點疑惑。
“暫時沒有相應數據,不好判斷。”係統也不是萬能的。
說話間,無數天兵天將駕馭戰車神獸,裹挾著褐色雷霆淹沒了昆侖號。
此時沒有人開口,宇宙萬靈都注視著黑色雷域,雷霆轟鳴,神獸咆哮,喊殺聲猶如上古戰場,響徹宇宙。
“原來世上真的有仙,我恨啊,詛咒你渡劫成灰,詛咒你們見仙就滅。”足足一個時辰後,沉默被最後一尊大成霸體打破。他傷的太重了,堅持不下去了。
“仙又如何?想自爆,你有那資格嗎?”八位至尊真身下場,聯手阻止了他的自爆。
“趁那人渡仙劫,先解決了這顆古星,收集血食,以備血戰。”
“善。”
絕望的哀嚎傳向宇宙星空,老霸體最終被至尊聯手打爆,骨血精華被八人平分。宣告一種無敵的體質,一處無上禁區,就此落幕。
“那可能,不是仙劫。”此時有禁區中的古老存在開口,並沒有參與先前的極道風暴。
“對,我們曾聽他說起過。隻是語焉不詳,說是世間天劫除了修士成道劫,還有創法劫。”另一位至尊開口。
“他是誰?怎麼沒聽你們地府的人說起過?”有至尊好奇,可惜沒有得到回應。
“相傳,在我們神話時代之前,是無法探尋的亂古時代。有至強者開創了我們現在的法,曆劫經年。可惜我們探尋不到更多的信息,就連禁區起源於何時,我們都是一無所知,好像整個紀元都被埋葬了。”
“多半是了,這人剛出現時,你們沒注意他的道嗎?彆於我們,另辟蹊徑。他的道至強至純,隻有時間,沒有其他法則的一絲氣息,純潔而高貴。”
“創法劫?時間大道?”女帝呢喃。
“等吧,我們插手不了,如果真是創法劫,可能要很多年。是血戰,還是和平,難以預料。”
諸至尊沉默。確實插手不了。這樣的天劫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以往,準九天劫,成帝天劫,人劫才是最難過的。而今,看著黑色雷海,所有禁區慢慢沉寂。
禁區沉寂,各族修士總算鬆了口氣。若不是荒主與霸體一脈頂著,史上最可怕的黑暗動亂怕是已經開始了。
“黑暗動亂,霸體凋零,一日三驚,悔入仙門!慕,凡人百年,衣食住行,靈覺不醒,避,仙蹤神影。”
“遍訪名山大墓,經爾虞我詐,厲千劫萬險,避聖地大教。七十年化龍,兩百年仙台,漠視天驕,誌存高遠。然,三千年蹉跎,斬道無望,臨終見仙,當賀!”
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反應了絕大多數修士此刻的心態。
今日短短一個時辰,見證了太多的驚天大秘。雖隻是霸體隕落,足可見黑暗動亂,血洗星宇的大恐怖。
相信今日之後,當再無道宮化龍,也敢橫行大帝道場的滑稽之事發生。
霸體血脈,完美詮釋了修士等級的森嚴。大成霸體被器所鎮,準帝麵對至尊也就是個笑話。
遠古聖人,滴血可斬聖主大能。可在至尊麵前,成片的化作生命本源。
往昔大帝,獨佑蒼生,到底經曆了怎樣的血戰?
仙路將開,不下雙十之數的禁區至尊,枕戈待旦,生在當世,又該何去何從?誰又能站出來護佑蒼生?
“係統,聽見了吧。這他媽是創法劫,你確定大副能撐住?大副你自己認為呢?彆老是聽係統的。”
聽著外麵至尊的話語,甘聞也瞬間反應過來了。
遮天世界,開創新法體係是有創法劫的。荒天帝當時創法,仙古法開創者已經死了,還是曆劫了九年,那麼厲害的男人都片體鱗傷。
現在以身為種的開創者還活的好好的,對新法的開創是個什麼態度?能否影響到創法劫?自己的劫難該怎麼過?
“艦長大人放心,絕對沒問題。”
“啊呀!媽!”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突兀響起,隻見一道黑色閃電憑空劈在甘聞頭頂。
甘聞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焦黑一團,冒著青煙,渾身抽搐,直挺挺仰倒在艦長室,完全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