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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了。對方修為遠超碎涅,一時沒有準備,被反噬了。”
過了很久,天運子才壓製住反噬,臉色還是有點慘白。
“能確定是屍陰宗嗎?”
“確信是屍陰宗無疑。出手之人有屍陰九王之一,具體是誰不知道,陌殤星的下落也不知道,隻能看到一道巨大的空間裂縫。”
天運子臉色難堪的說道。
“足夠了。老夫這就回聯盟總部,屍陰宗,必須付出代價。你要不要一起去一趟總部?”
虛空子臉色凝重。有些人覺得自己積累夠了,產生了一些不該有的想法,這種錯誤必須予以糾正。
“聯盟總部我就不去了,這次反噬有點厲害,我還須得回去修養一段時間。聯盟做出決定了,大長老知會一聲就行,天運子義不容辭。”
“你也做好戰爭準備吧。可能炎雷子的事情讓有的人覺得聯盟太過仁慈了,借此機會,宣告聯盟星域隻能存在一個聲音。要麼徹底臣服,要麼徹底毀滅。”
虛空子內心其實認為,當初聯盟在處理炎雷子的態度手段表現上,太過軟弱了。以至於讓有的人錯誤的認為,聯盟也不是不可戰勝的。
當年炎雷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反出聯盟,師兄重玄子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並沒有痛下殺手,隻是幾位尊者出麵,不然憑炎雷子一人,豈有活著反出聯盟的可能?
個中緣由虛空子並不清楚,但結果不隻是虛空子不滿意,聯盟內很多人都頗有微詞。一個碎涅修士而已,置聯盟威嚴於何地?隻是迫於重玄子的威望,少有人敢提及而已。
“這次真是大意了,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第三步修士。幸好老夫及時收手,不然多半要交代在這裡。”
虛空子剛走,天運子臉色陡然轉金,狂吐幾口大血,顯然反噬比虛空子想象中還要大的多。
“真沒想到,最後會是那些體修的手筆。最近兩年天運星附近的體修越來越多了,算不出源頭,這遮天界難道比仙域還古老不成?為何老夫從未聽說過?”
天運子天運之術確實了得,前因後果算的明明白白。隻是在最後關頭,一絲第三步修士的氣息突然出現。以至於不但沒看到陌殤星最終去向,還遭受了巨大的反噬。
“天運之術,隻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否則難以圓滿,再想踏入第三步更是千難萬難。加上這次,老夫一身兩次失算都是因為第三步修士。
既然如此,老夫就借這次機會放手一搏,以左右兩大頂尖勢力盛衰的氣運,來會一會所謂的第三步修士。
不求能傷到你,隻要不超出老夫算計,證明第三步也不是無敵不可算。哪怕真有同道者先老夫邁入第三步,老夫也必將打破壓製,徹底踏入第三步。”
雖然在這裡吃了一個悶虧,天運子也不是毫無收獲,至少證實了任道一所說的體修一脈,確實存在第三步修士。
“哦?當真是天運在我,老夫當年路過一半廢星,一時起了收徒之念,如今也要歸位了,修為雖低,作為入局之手正好合適。”
正在算計著怎麼布局引導三方勢力大戰的天運子,突然感覺一陣心血來潮,初時還以為是屍陰宗察覺到異樣前來調查,掐指一算才發現是一枚上佳的棋子正好出現。
與此同時,朱雀星上風起雲湧,七色光芒閃耀無儘天空,引得無數修士凡人抬頭仰望。
朱雀山上,一襲紅袍的威嚴中年人,領著數人,站在山尖之上,遙望天際,眼中露出一絲感慨。
“王兄,一路走好!”紅袍中年人喃喃自語。
此人正是朱雀星第十五朱雀子周武泰,而他身後之人即是朱雀山執事,負責傳達朱雀子的每一個命令。
“還是這麼騷包,還是熟悉的味道。看來過段時間,可以考慮對你開放虛擬諸天了。”
一處凡人城市,甘聞一手扶著櫃台上的算盤,望著窗外的七彩天空,臉上難得露出了真摯的笑容。
以甘聞現在的境界實力,哪怕沒看過原著,也知道外麵是怎麼回事。對於司徒南與王林,他還是很喜歡的。
“離開朱雀星,後麵的路將變得不可捉摸,不知道你王林或者說默戮又該如何應對?我沒動朱雀星,要是你們這次再失敗了,可彆怪我不給機會,沒有下一次了啊。”
念叨兩句後,甘聞便不再理會,專心扒拉著算盤,盤點著近日的賬冊。
浩淼的星空中,朱雀星外,一道長虹,好似流星,疾馳而去。
在那長虹之端,是一個巨大的羅盤,這羅盤缺少一角,但速度仍然極快,此刻,一身白袍白發的道人,與一童子盤坐其上,正是仙逆世界的主角王林與司徒南二人。
“王林,你我暫時順路,等到了那交易星,我買一些器具後,你我就要分開了……”司徒南的聲音,有些低沉。
“不知為何,自離開朱雀星,我心中始終有種不安,好似前方有莫大凶險在等著我。可要是想留下,更是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王林沉默少頃,並沒安慰司徒南,而是說了自己的感覺。
“還有這事?修士到你我這一步,心血來潮必有大事,而且你還覺醒了極境,靈覺更是遠超常人。既然你感覺到了危險,我們當早做準備。”
司徒南聽了王林的話,馬上變得鄭重起來。
修士的靈覺,心血來潮,是一個很玄幻的東西,根本不能以常理去判斷。隻要遇上,千萬彆猶豫,唯有跟著感覺走才是最為妥當。
“我,我的錯,我認罰。”
王林看了看司徒南,拿出一大壺酒,狠狠的灌了一大口,又把酒壺丟給了司徒南。
“哈哈哈,好兄弟,我司徒南沒看錯人。”
司徒南大笑著接過酒壺,同樣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你狗日的要是敢說出來,我司徒南就當這一身從未遇見過你,更不認識王林是誰。”
王林也笑了,修道近六百年,他的臉上少有的露出了平和的笑容。
是啊,危險又如何,有司徒陪著。再說,既然選擇說出來,就是沒感覺到性命之危,不然以他王老魔的心思甚密,又豈會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