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團寵小祖宗野翻啦!
“是啊,若墨同學剛剛拽的是領帶,簡直要颯翻了。”
“可以向學生會建議建議,將墨同學作為特殊人士,領結換領帶。”
“可是墨同學好像從未穿過校服誒。”
“咦?”不僅沒穿過校服,還天天穿一身黑衣,讓人想不通。
“對哦。”在熱烈討論的幾個女生瞬間陷入沉默。
一旁不小心聽見幾人談話的殷寄北挑了挑淩厲不馴的眉眼,黑邃的眼裡閃過沉思。
和新同學成了好兄弟,不送份禮物,顯得他多沒禮貌。
少年桀驁冷然的眼中流淌過一絲戲弄。
……
同樣的地點,上演著重複的故事,多了一個悲傷的人。
韓佳被吊在樹上,扯破喉嚨都沒人理她。
被倒吊著,腦袋已經充血。
關鍵頭距地麵六七米高,不知道墨唯夜有沒有將繩子綁緊,身上衣物因重力作用往下掀開,她簡直又懼又怕。
一麵希望繩子趕緊放她下去,若這個尷尬的姿勢被人看到她不得顏麵儘失;一麵又希望繩子將她捆緊一點,生怕腦袋開花。
“墨唯夜,你個賤人,放開我。”
“你忘了今早班主任的話了嗎?快放我下來,我就饒你一次。”
“李校長卸任了,你以為你還能像以往一樣繼續作威作福嗎?”
“我告訴你,不可能!”
“所以你快放我下來。”
她怕引來更多人的關注,聲音很小。
可即使這樣,說了這麼久,嗓音也該啞了。
整個世界都倒了個方向,她觀察好久,最後終於認清墨唯夜是真走了這個事實。
想想自己的處境,若是來個人,她的形象該何去何從?
本來父母將她送進稷下學宮,就是為了找個合適的聯姻對象……
極端的憤怒……
極端的懼怕……
她猩紅著眼。
墨!唯!夜!
牙關緊緊咬著,口腔似乎都漫上來了一股鐵鏽味。
“賤人,我要讓我爸去校長辦公室告你,這次有紀校長在,你彆想著他會看在你金主的麵上饒了你。”
一棵樹旁,一溜人站在那。
為首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疑惑地指了指倒吊在那的人,問“怎麼回事?”
跟在他後麵的幾個副校長順著他視線看過去,頓時被嚇出一身冷汗來。
靠!
新校長任職的第一次視察就倒黴地遇上小兔崽子給他們搗亂。
還是平日的作業太少,老師太溫柔,校規太民主了。
“這……興許是這位同學,一時調皮……”
“或許是在練什麼家族功法……”副校長們臉上笑嗬嗬睜眼說瞎話。
實則心裡已經將乾出這番“大事業”的人給抽筋活剝了。
京城誰不知道這紀行致在教育界是出了名的鐵麵無私,冷酷無情。
管你什麼地位背景,犯了錯先給你擼下來再說。
他們隻是尋常百姓,相比那些達官顯貴,更是無比容易被薅下來呐。
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中年女人忽閃著眼“那不是韓局長的女兒嗎?據我所知她可不會搞這些玩意兒,莫非是被人……”
拖長的尾音,就有點意味深長了。
“查!”紀行致冷了眼。
“校長,已經有人舉報到我這來了。”最末尾的何處先皺著眉頭,舉起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