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伺候的不到位?讓你這位有錢又有財的富婆不滿意了?”
尚奕辰挑眉調侃,神情戲謔,語氣中帶著一絲冷幽默。
“我可沒這樣說。”
再給她百個膽子她也不敢這樣說,她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有財她是真的有還很不少。
有權?彆開玩笑了,這不是他賦予她的嗎?在這個男權社會,他是那個為數不多的異類。
而現在這個異類是屬於她的,也隻能屬於她。
“看來還是有怨言的,那我現在伺候伺候你可好。”
尚奕辰說完這句,把床上的書揮到地上,一把抱起樓沐清扔到柔軟的床鋪上,隨手脫掉外衣扔在地上,緊跟著上床。
樓沐清被扔的蒙了一下,反應過來就要起身,隻是尚奕辰沒給她這個機會,整個人已經爬伏在她正上方。
“喂喂喂,說正事呢,你怎麼耍流氓。”
“耍流氓?我們已經成婚,這不叫耍流氓,這叫情趣。”
低沉好聽的聲音似踩在樓沐清的心尖上,擊的她全身的血液跟著亂了幾分節奏。
尚奕辰微抬頭,大掌撫上她纖細優美的脖頸,緋色性感的薄唇,就這樣霸道的落在樓沐清溫熱柔軟的唇上。
軟飯男,掐脖吻,情趣,尚奕辰在書裡到底還學到了什麼?她是不是不應該放那幾本言情小說?
“夫人,你要認真一點!”
尚奕辰的唇稍稍離開,在樓沐清耳邊警告一聲。
尚奕辰溫熱的呼吸擊的樓沐清一個激靈,氣息不穩帶著顫音,“我……我……我沒……我沒有。”
懲罰似得加重了唇上的力道,接著一番舔弄,舌尖自然而然撬開她的貝齒,又吸又咬,更加深入的侵占她,他要讓她整個人從裡到外都充滿他的氣息。
這樣美好的夜晚,樓沐清也有幾分迷失,瑩白如玉的胳膊環上身上之人的脖子,忘情的回應著他。
第二日,樓沐清繼續整理書籍,尚奕辰在外書房召見官員處理改革中遇到的各種問題,她在裡麵隻能模模糊糊的聽到幾句。
正當樓沐清倒騰的累時,聽到尚奕辰在外麵叫她,她立刻起身走了出去。
此刻書房裡,尚奕辰拿著一張圖紙,下手站著曾德元州牧,他應該是剛彙報完工作。
樓沐清不明白這時叫她出來有什麼事?她用疑惑的眼光看向尚奕辰,詢問他的意思。
“曾州牧已經做出火炕,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尚奕辰一邊解釋她心中的疑問,一邊把手裡的圖紙遞了過去。
樓沐清拿到手裡,仔細翻看手中的圖紙,不禁疑惑起來,這不是她給出的圖紙嗎?難道其中出現了有問題嗎?
她不放心的又一張一張檢查翻閱,愈發感到困惑。直至翻到圖紙的後半部分,她才恍然大悟。
原來,前麵幾張圖紙,確實是她所給出的,並無任何異常,問題出在後麵其他人添加的其他圖紙上。
“這是火牆。”
火牆的圖紙樓沐清沒有給到,她想著暫時用不到,百姓家有土炕完全夠用,隻是沒想到……
“火牆,王妃起的這個名字很貼切,這是幾位工匠想到的,下官感覺不錯,便拿來給王爺王妃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