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鬨,這平白無故喊我回來就為了喝這一口酒。”
張德帥明顯有些不悅,他急匆匆回家還以為有什麼天大的事,誰曾想就是為了喝一口酒。
張予畫看著有些生氣的父親,打著圓場“父親,您歇口氣,再喝一杯,慢點喝。”
“予畫,你怎也跟著胡鬨,你已經是大姑娘了,將來是要做當家主母的,行事怎能如此魯莽。”
張德帥說完之後轉而又對雲無殤說“賢婿,我看你也並非莽撞之人,今日怎如此,若是喝酒,待晚上在府中用膳再喝也不遲,何必急於一時。”
雲無殤知道張德帥是有誤會,也沒爭辯,而是等張德帥說完之後在接著說。
“嶽丈大人,是小婿魯莽了,不過確實事出有因,此事絕密,不能在外明說。”
張德帥見雲無殤態度誠懇,心中疑慮,難不成真有急事。
當即態度也緩和下來“是我著急了,賢婿你且說有何絕密之事,急需當麵說。”
雲無殤又給張德帥倒了一杯酒,然後端過去“嶽丈大人,乾坤就在酒裡,您再細品一番。”
張德帥帶著疑惑接過茶杯。
將茶杯靠近口鼻時,便聞到一股濃鬱的酒香味。
帶著疑惑,張德帥將酒送入口中。
剛才急忙之下將這酒當作水喝了,沒有細品,都沒有感受到這酒的濃烈。
此番細品,這酒烈,但濃烈之中還藏著柔香,好酒!
張德帥連連讚歎,這酒確實是人間佳釀,不,應該說是仙釀。
雲無殤見張德帥連連讚歎,然後適時的問“嶽丈大人,覺得這樣一壇酒能賣多少錢。”
“勝過尋常酒百倍!”
雲無殤拿著的是三斤裝的酒壇。
一斤酒正常能賣二十文左右,上下浮動不會太大,市麵上能買到最好的酒也不會超過五十文一斤。
按照張德帥所說這一壇酒能賣上六千文,也就是六兩銀子!
要知道尋常百姓一個月也就勉勉強強才能賺一兩銀子,大多數百姓連一兩銀子都賺不到。
尋常百姓不吃不喝半年才能勉強買下這樣一壇酒。
這樣的暴利給雲無殤都嚇到了。
其實雲無殤本想著,這樣一壇酒成本其實隻比現在的米酒貴上三成,這還是算上了人工費用在裡麵的。
成本也就二十文一斤的樣子。
三斤能賣上一兩銀子,已經是暴利中的暴利了,賺了近二十倍呢。
沒成想張德帥對這個酒如此看重。
雲無殤也被這樣的價格嚇到了。
“嶽丈大人,賣六兩會不會太貴了些。”
張德帥音量驟然提高“六兩?至少十兩!此等美酒本就不是普通人家可以消遣的,隻賣區區六兩,賢婿你快告訴我這酒在哪買的。”
“這酒市麵上從未見過,再看這酒壇普通,肯定並非大酒商所釀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