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如煙交代，這些年，閉月樓盈利近十萬兩，大部分都暗中轉交到那些反賊手中。
那些反賊不定時的會來閉月樓收取銀錢，有時候一個月，有時候兩三個月，但最多沒有超過四個月的時候。
每次來都會帶走很多銀錢和情報，郡城的官職任免，比較大的家族人員的動向，甚至婚配情況都要詳細記錄。
如煙一邊說著一邊將麵紗摘下露出麵容。
標準的瓜子臉，五官極其精致，高挺的鼻梁，尖尖的下巴，櫻桃小嘴，整個一看像是粉雕玉琢的瓷娃娃一般。
這樣精致的麵容真的無愧花魁之首一稱。
這算是雲無殤來到這世上見識的第三個挑不出絲毫瑕疵的美人了。
第一位是他的母親雲夫人。
第二位是他未來的夫人張予畫。
雲夫人成熟端莊，雖然不是少女的年紀，但母愛的光輝是不被歲月消磨的。
張予畫身材性感，略有成熟味道，但還是少女心思，這種反差感極強。
如煙則相反，容貌上看真的很難想象是風月場所的花魁，倒是感覺十分清純，不過一想想也是，說到底還是沒破瓜的清純女子，沒有實戰經驗又怎麼能做到真正的嫵媚妖嬈。
從如煙了解的信息不少，但是沒有觸及到最根本的，那就是還不能確定對方到底是誰，完全不清楚這些反賊是為誰服務的。
不過已經很好了，說到底這些信息都是他白撿來的。
最開始他都沒想過今晚會有這麼多收獲。
帶著短刃是為了防止他那個同族大哥趁著月黑風高伺機報複。
猜到如煙可能是反動勢力成員的原因是因為有人散布他受傷的情況。
但最後沒成想，這壓根不是如煙的手筆。
如煙詩會設計與他見麵，和散布謠言，根本就是兩件不相乾的事，隻不過他自己關聯在一起，誤打誤撞的得出了答案。
這就好比前世的數學考試。
一不小心看錯行了題目，將第一題的條件和第二題的解題方式算在了一起，得到的結果恰好和第三題的答案一樣。
某種程度上雲無殤還要感謝那個壞他名聲散布謠言之人，若是沒有那人在，隻是單純參加詩會，他很難發現如煙的異常。
畢竟就像如煙說的那樣，她們都是土生土長的雲州人，底子是乾淨的。
那時，她可能就會像第一種情況一樣，順利潛伏在雲無殤身邊，事情發展的方向就會截然不同。
畢竟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沒有送上門的花魁還不要的道理。
雲無殤又問如煙師承何門，武功如此厲害。
這也是他迫切想要知道的。
最後在如煙的介紹下，了解到了，這個世界並沒有特彆誇張的個人戰力。
遠遠不到修仙界開天辟地那樣誇張。
但修煉集大成者，想要做到萬軍叢中取敵將首級還是可以做到的。
至於如煙那表現出來的，則是輕功修煉到一定程度，達到的身輕如燕程度。
聽到這時，雲無殤心中就算是有底了，隻要是人能殺死人就行。
曾經在修仙世界時，那些集大成者，完全就是一人可以毀滅一方世界的存在。
普通人在其麵前根本毫無還手之力，高高在上的神隻俯視地上的螻蟻一般，連撚滅都是不屑的。
這樣一看，這個世界顛的不算很離譜。
兩人閒聊著，大多都是雲無殤問問題，如煙回答，極少時如煙會問幾句，但問的都是關於雲無殤個人喜好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