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貴波一聽就明白了蔣辰的意思。
這等於是送給了他一張免死金牌。
隻要不弄出可以驗到的傷害,那手段方麵尺度可以放寬。
當然,蔣辰這也是利用了零九年這個年代的一些體製機製建設的不完善。
這個時候,對犯人動手各個地方還是很普遍的,真的要全麵禁絕那必須等到五年之後了。
甚至五年之後,都還能爆出來一些零星的刑訊逼供致人死亡的新聞。
從內心深處講,蔣辰對刑訊逼供這種事情是十分反感的。
這些說直白點,就是封建社會的司法陋習。
一旦開始動手打人了,那無罪的人也很有可能被屈打成招。
但是呢,這個情況也是很多時候出於無奈,因為執法如果過於文明的話,那對執法者而言就要求太高了。
上輩子的時候,還是那個係列奸殺案,就是因為犯罪團夥中的個彆人員遲遲不肯招供,導致一些關鍵性的物證也遲遲不能歸案,
最後這個案件足足拖了九個多月。
期間一班班的民警輪著到裡麵去審訊,希望能通過言語攻勢撬開對方的嘴巴。
但,現實非常殘酷。
根本撬不開。
這些個家夥有很強的反偵查能力,也會看新聞了解時事,知道當今社會是法治社會不可能真的動手。
絕對不能相信審訊人員的鬼話,否則自己犯下的事情可是夠吃花生米好幾回了。
這就把辦案人員這邊給弄慘了。
好幾個年級大的辦案人員,現場就被這個嘴硬的小子給氣的差點當場心臟病發螺旋升天。
最後經過了幾百個日日夜夜的連續審問,外加上蔣辰親自上場攻心,才讓這塊硬骨頭鬆口。
回想起那九個月的經曆,蔣辰心裡麵就十分的感慨。
他在想這個社會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為什麼法製越來越文明,反倒給了這些不法分子以極大的機會呢?
法治的發展,不應該是更好的保護遵紀守法之人的利益嗎,怎麼演變到後來,反倒成為了保護那些不法之徒的保護傘?
不過這些疑問最後蔣辰也是沒有想明白,因為他還在思考的時候就被自己的哥哥蔣天浩給開車撞死,然後穿越到現在這個時空了。
而在這個時空,這許久了,也是事情一個接一個,根本就沒有靜下心來好好思考的機會。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腳踩西瓜皮,滑到哪裡是哪裡吧。
現在的情況是,時間最為緊迫,所以蔣辰也耗不起等不起,隻有讓宋莽這些人最快速度的開口,才能快刀斬亂麻,在整個案件上取得重大突破。
那本所謂的筆記本,蔣辰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肯定乾係重大,甚至是扳倒金城集團的關鍵性證據。
這種證據,必須要從宋莽、曹建發這些人的嘴裡得到確切的線索,最短的時間內搜獲實物。
否則就是夜長夢多。
金城集團那邊,是肯定會不遺餘力的去補救一些東西,去毀壞一些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