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之後,蔣辰本來是要回去的。
因為楚雅也不住在這邊的彆墅。
不過楚政生卻是說,難得來一次,想和蔣辰繼續聊聊天。
順便去書房喝幾杯茶。
楚政生都這麼說了,蔣辰自然不能拒絕。
因此便跟著楚政生走到了二樓的書房。
楚雅則陪著母親在一樓的客廳,說一些體己話。
蔣辰走到樓上後,楚政生親自沏了一壺普洱茶,這還是不久前一個雲南的好友托人送過來的。
這讓蔣辰很是受寵若驚,還是第一次,一個副部級的乾部給自己服務泡茶呢,平日裡都是他為彆人泡茶。
當然,一開始蔣辰也是推遲,說這些事情應該自己這個晚輩來做。
不過楚政生卻是不高興了,不是剛聊完法律問題,論證了你就是我的至親我的兒子嗎,怎麼,爸給自己的兒子泡壺茶,有什麼不可以的?
蔣辰這個是真沒辦法了,誰讓坑是之前自己挖的呢。
隻能訕訕的笑著表示同意。
喝茶的時候,楚政生就問道,“小蔣啊,你現在對國家和整個國際的局勢怎麼看啊?”
這個問題一問出來,就差點讓蔣辰的茶杯脫手。
實在是太過於突然、範圍太大了。
這種問題怎麼會問他一個小小的正科級乾部呢,要問也得問外交部、問那些國務院的高參和高校研究所的國際戰略專家啊。
不過,看到對麵楚政生盯著自己的灼灼目光,蔣辰知道自己這個問題是必須回答了,
所以他清了清嗓子,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爸,首先我聲明,我是學法律的做的也是基層公務員的工作,並不是國際問題專家,很多地方思考的都不全麵。而且這樣的問題實在太過於宏大、太過於複雜,原本也不應該是我能去回答的.......”
楚政生一聽就擺擺手說道,“彆搞得這麼複雜,就是我們翁婿之間的閒聊,你搞得這麼正式乾嘛啊?
所以體製內也有體製內的壞處,你看看,這種問題我以前去燕京開會的時候,偶爾也坐出租車司機的,人家那些司機都是能和你侃侃而談呢。
你卻說話之前還搞這麼一出免責聲明。
不要告訴我,你在這方麵的造詣,連那些燕京的出租車司機都不如啊!”
蔣辰聽到楚政生這麼說,也就不墨跡了,其實他也不是想這麼形式的,隻是他接下來想說的話,可能會讓楚政生大吃一驚,所以先要打下預防針。
既然楚政生這麼急不可耐,那他蔣辰也就不管了。
“爸,我覺得是這樣的,當前的國際局勢,看似非常和平、非常的繁榮,都是你好我打大家好。
但實際上,這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底下早已經是暗流湧動。
我們要做好,今後每年都會比之前更加動蕩、甚至時刻有爆發戰爭風險的準備。”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