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走上前來詢問情況。
蔣辰主動站出來,把大致情況說了一下,不到位的地方又讓那老實男子補充。
而花臂男那邊,則是對蔣辰破口大罵,控訴蔣辰蠻橫無理。
不過期間蔣辰隻是隨便的動了一下眼珠子,那花臂男就立馬噤聲了。
顯然已經被蔣辰剛才的那幾下徹底的威懾住。
那個民政局的工作人員,自然也是憤憤不平的對著蔣辰射暗箭,不過也是不敢說話很大聲,怕再次激怒蔣辰。
所以,其實蔣辰早就看清楚了這個社會的所有規則的底層邏輯,那就是暴力。
沒有暴力的支撐,一切等於零。
有了暴力的支撐,即使是對你恨之入骨的人,也會對你心生忌憚。
真正的法學高材生,可不是什麼書呆子,更不是隻會對西方法學理論跪舔的舔狗,而是會把學到的知識和社會現實深度契合,從而觀察整個社會的真實運行規則的智者。
蔣辰顯然就是這樣的人。
警察這邊把情況了解了一圈之後,兩名警察轉過身來,走到蔣辰旁邊啪的一下敬了一個禮,然後對著蔣辰說道,“不好意思,根據目前掌握的情況,先生您需要和我們回去一趟,進一步調查案情。”
蔣辰看這些民警辦案流程比較規範,也就比較配合,點著頭說道,“好的,我這就跟你們回去。但是那個家夥也要一起的吧。”
蔣辰指了指那個花臂男。
民警點點頭說道,“是的,他也要一起去,不僅僅是他,包括民政局的那位乾部,以及另外那對離婚的夫妻和那位大娘,也要全部回去調查。”
“行,我知道了。我現在跟你們走。是開我的車還是坐你們的車?”蔣辰點點頭說道。
“按照規矩,你是當事人,應該坐我們的警車。”
蔣辰覺得處理的沒問題,就想答應。
但是一旁的楚雅卻在此刻開口了,“你好,我是京海市紀委的第一紀檢監察室的處長,這位是我的先生,剛剛我目睹了一切,我也要跟著你們去做證。
另外,我和我老公都是正科級的乾部,不會逃避的,能否讓我們自己開車到達。”
楚雅一邊說著,一邊就把自己的工作證件遞給了民警。
民警一看,立馬衝著楚雅行禮道,“你好,楚處!既然您這麼說了,我們當然沒問題。
那就麻煩您帶著您先生,開車跟在我們後麵吧。”
這些警察也都是體製內的老江湖了,楚雅這種這麼年輕的正科級處長,而且還是紀委係統的,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現在什麼單位權力最大,這個真的不好說,每個條線都有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但是如果說是什麼單位最令體製內的人恐懼,那卻是有共識的,自然就是紀委。
所以,體製內工作,除非有特殊情形,一般都是沒人會去主動招惹得罪紀委的。
蔣辰上了車之後,對著楚雅壞笑著說道,“老婆,看來還是你的官威大啊,一出場就把他們全都鎮住了。”
楚雅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還說呢你,和你來登記,這才登記完不到一個小時吧,就要開始替你擦屁股了。
我都有些後悔要和你結這個婚,這以後豈不是有擦不完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