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李堯破防,直接衝著楚政生發難,
蘇玉良趕忙巴拉過來話筒想上去幫腔。
但是楚政生反應極快,根本沒有給蘇玉良這個機會。
“嗬嗬嗬,李堯省長我知道你很急,但是您先彆急。
很多事情到底是什麼樣,我又沒有指桑罵槐,你自己心裡很清楚。”
楚政生說話的時候雖然是笑嗬嗬的語氣,但是眼神卻是無比冰冷。
李堯聞言當然直接氣的螺旋升天,感覺自己肺都要整個爆炸。
之前可從來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麵,公開的戳他肺管子。
“行,好,好的很,你楚政生今天是徹底和我下戰書了啊!
那你倒是拿出證據來,指控我道德敗壞,證實我是殺人犯。
你要是沒有證據,他娘的你就是在利用常委會血口噴人!
你這是在破壞政治紀律,是很嚴重的政治事件!”
李堯惡狠狠的盯著楚政生,口中臟話不斷,而且開始亂扣帽子。
帽子戲法也是他李堯的拿手好戲。
喜歡動不動就給人扣帽子,公開打擊侮辱政敵。
雖然這招數非常卑劣,但是很多人因為沒有李堯的伶牙俐齒,倒在李堯這招上的人也是不在少數。
楚政生對李堯的這些陰招毒招早有耳聞,今天算是親眼見識了。
不過他根本不怕,不僅僅雙眼睜得大大的直接瞪了回去,甚至還從座椅上站起來。
身材高大的他此刻如同一座巋然不同的山嶽,配合上臉上的肅穆神色,具有很強的震懾力和壓迫感。
李堯的氣勢登時被楚政生壓製了下去。
其他的常委們,也都心中暗自倒吸涼氣。
心想,這是徹底撕破臉的節奏。
“李堯,我們都是黨的高級乾部,都是省委常委,一個班子的同誌,本沒有什麼私人恩怨,也不應該搞不團結,更不應該有什麼下戰書的說法。
但是,涉及到黨紀國法、涉及到原則性的問題。
那就不是個人恩怨的事情了,
任何人,包括我楚政生在內,也包括你李堯在內,隻要敢觸碰法網,那就必須要接受法律製裁。”
楚政生頓了頓,眼神猛然變得更加淩厲,“你李堯是個什麼貨色,特麼的江漢省誰不知道?
你敢說吳興堯的事情你他娘的不知道。
吳興堯就是你李堯豢養的一條狗,這是我們江漢公開的秘密。
你現在在這裡裝無辜、在這裡耍蠻橫,特麼的誰怕你。
彆的不說,林偉峰的那些齷齪的事情,成大集團潘俊年的那些涉黑涉惡的罪行,吳興堯會沒有參與?
你在裡麵又扮演了什麼角色?
如果不是你這個堂堂的一省之長授意和撐腰,他們那兩個可以在下麵興風作浪這麼多年?
把整個京海搞得如此烏煙瘴氣?
嗯?
你剛剛罵了我這麼多次娘,我楚政生今天也就罵你娘了。
你他娘的有本事你反駁啊!
我看你很快就要進去了。”
楚政生的這番話,立馬便是技驚四座。
大家再次陷入了長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