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單掌拍向地麵,白煙冒出,一隻麻雀安靜地站在煙霧散開的中央,時不時用喙梳理羽毛。
從它的身上幾乎感覺不到查克拉,就好像隻是一隻普通的飛禽。
但這個麻雀卻有一些引人注目的特異之處,那就是它的身體到處都有著黑色線條的縫合痕跡。
就好像被人撕爛又重新縫合起來一樣。
白蛇從忍具袋的夾層抽出一張紙條,用血快速寫道
“火,歡樂,有金,速來!”
紙條的大小隻夠他寫下這幾個字,不過閱讀者肯定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將紙條插進麻雀腳掌的信筒內,白蛇趕走了麻雀。
沒錯,他要前往的方向,根本不是土之國。
白蛇壓根就沒把團藏的任務放在眼裡,這隻是他離開木葉的一個借口。
任務隻做順手,他的首要目的是進一步完善自己的偽裝,並儘可能打探到有關恢複靈魂損傷的情報。
偽造了自己向土之國前進的蹤跡後,他準備前進。
突然他臉色一寒,後方的二十米外傳來了輕微的爆炸聲,他布置的起爆黏土被觸發了。
白蛇側移到樹後,偏過頭用餘光打量著後方的情況。
來者戴著麵具,穿著暗部服裝,是根部的人。
居然用了這麼久才跟上來?
他看見之前的情況了嗎?算了,不管看沒看見,謹慎起見還是處理掉好了。
“是我。”
在根忍的視線掃向樹木時,白蛇及時走了出來。
根忍竟沒料到白蛇的反應,聲音略有詫異,“你認識我?”
這話一出,兩人近乎同時察覺出了問題。
白蛇雙眼微眯,眼前這個人不是根忍,是暗部!
這種時候,暗部離村是打算做什麼?
不對,眼前的人除了暗部,也可能是
“嘖,暴露了麼。”
“暗部”冷笑了一聲,抬手射出一發手裡劍。
他不是根部,也不是暗部,而是來掃除追兵,掩護同伴撤離的間諜。
之所以暗部打扮,是為了放鬆追兵的警惕,以此襲殺。
可這追兵居然一副認識他的樣子,害他露出了破綻。
麵對旋轉飛來的手裡劍,白蛇略顯狼狽的躲在樹後。
唰唰唰,一根專門用於捆綁叛忍或罪犯忍者的堅固繩索從樹木另一側飛來,直接將白蛇捆綁在樹上,勒了幾圈。
呼,冷風刮過,樹上的樹葉大片掃落,而那樹葉的間隙中,那名岩隱間諜的身影若隱若現。
白蛇垂下目光,看著纏住自己的鐵索,動了動雙臂。
隨著鎖鏈的嘩啦響聲,他被捆地更緊了。
唰,樹葉後的人影突進,轉瞬就來到白蛇身前,手中苦無用力刺向白蛇暴露在鐵索外的腹部。
“嗚!”白蛇腹部一痛,掙紮的動作僵住。
岩隱間諜左手緊握鐵索的一端,右手手臂不斷施力,將苦無往前推進。
“嗬,這個蛇臉麵具並非木葉暗部的常規麵具,我知道你,你是白蛇,木葉特派的間諜獵手,也是害死了我同伴的人。
“看來你的實力遠遠不如你的腦子,終究也隻是不過如此罷了。”
白蛇抬起鐵索外的前臂,抓住岩隱間諜的手腕,防止他將苦無往外拔。
“你怎麼知道我害死的是你的同伴?你們的間諜是互通的?還是結伴進村的?小孩子郊遊麼?”
岩隱間諜雙眼眯起,嘴巴微張似乎要開口答話,可突然,他的前臂肌肉猛地繃緊,將苦無深深的刺了進去。
“這就與你無關了,死!”
死了的敵人才是最好的敵人,不到最後一刻絕不放鬆警惕,這是忍者的基本素養。
白蛇的身體因劇痛抽搐了幾下,驟然陰冷的雙眼深深的瞪了岩隱間諜一眼,似乎是要在臨死前把他的相貌刻在心裡。
隨著落葉儘數飄落在地麵,他的腦袋逐漸無力的垂落。
間諜鬆了口氣,那臨死前的眼神竟讓他有些毛骨悚然。
他隨手將他的蛇麵具打到了地上。
“哼,我的同伴居然被你這種家夥”
間諜冷哼了一聲,右臂收力,將苦無外拔。
可是,拔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