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這兵糧丸是有人特地為那岩隱間諜製作的“大補版”。
白蛇就這麼趕趕停停的向歡樂街的方向前進。
他不擔心被目標逃掉,槐木隻是個下忍,腳力有限,為了不留痕跡,移動時也會十分小心。
而為了不留下易於追蹤的馬蹄印,她絕對沒膽子大搖大擺的騎馬逃亡。
因此,縱使槐木比他早離開木葉數個小時,兩人的距離也將越來越近,追上槐木隻是時間問題。
乾刺殺這活是需要耐心的。
兩天後,白蛇攜帶的乾糧和水剛好用完,他也抵達了約定好的目的地。
期間沒遇到麻煩,隻是趕路時,林間隱約有視線投向他,但又很快移開,多半是匪徒之流。
白蛇拍掉了趕路時身上粘的草葉,像個普通的遊民一樣自然的走向了前方的“小鎮”。
說是小鎮,但其實也就是長度夠得上,論寬度
這地方叫歡樂街,就是一條街而已,再寬能寬到哪去。
這種奇特的城鎮構造,得益於三戰時岩隱奇襲部隊的“仁慈”。
“歡樂街”是一個繁榮小鎮的殘骸。
在戰場中心轉移至西方後,失去家園的遊民盤踞在這裡。
他們沒有土地,沒有生產能力,能做的隻有一些簡單的勾當。
這裡很快就成為了技女和土匪的根據地,後來有商人看中了這裡的潛力,將這裡發展成了很有特色的“商業街”。
無論是黃還是賭亦或是毒,這裡都能滿足你的需求。
白蛇沒有特地偽裝些什麼,很自然的就走進了這條街。
有眼神掃向了他,但沒有停留,很快就移開了。
這裡最不值得在意的就是生麵孔,每天都會有很多人離開,也會有很多人進來。
因此這裡十分混亂,哪怕失蹤幾個人也不會引人在意,是標準的三不管地帶。
說起來,身體的原主和現在的白蛇,加起來見過三次自來也,其中一次就是在歡樂街,另外兩次也是在類似的地方。
“嗨,帥哥,進來玩玩啊~”一個年紀不算小,用很厚的妝遮蓋住麵紋的女人向他招手,並越走越近。
她這個年紀,已經做不來技女生意了,還能留在這裡,說明她是老鴇。
而這條街的老鴇,不會親自拉客。
她們通常會讓品相不錯的“商品”站在外麵吸引人的注意。
白蛇摸了摸自己即便是施展了變身術也依舊平平無奇的臉。
“你這兒的姑娘,念過忍校麼?”
“念過忍校的咱可不敢收。”老鴇魅笑道。
“那不行,我要找的姑娘可是念過忍校的,因為念書用功,眼睛裡可是布滿了血絲,紅的嚇人呢。”
白蛇攏了攏披散的頭發,嗬嗬笑道。
這話老鴇可不敢接了,她訕笑了一聲,“有位老爺找您。”
說完後,她也不管白蛇應不應,轉身一扭一扭的走回“風俗客棧”。
雖然上了年紀,但身段依舊不錯,這大概就是背影殺手了。
白蛇和她保持著兩米距離,跟在她後麵走進了建築裡。
這真不是什麼貴族和商人會來的高檔地方。
一進門,白蛇就嗅到了遍布在一樓的酒精,汗臭,和刺鼻的劣質香水味。
白蛇皺了皺鼻子,不願在一樓久留,他指了指坐在酒桌前,打扮有些邋遢,戴著麵罩的披發男人。
“我要那個‘姑娘’,再給我開個房間,錢記在‘姑娘’賬上。”
他這番言論有些嚇人,但在這嘈雜的地方,還真沒人注意。
說完後,他直接上到二樓,在一間空房間前停下腳步。
約莫半分鐘後,被他指名的“男姑娘”步伐沉穩的走上了樓。
白蛇見狀微微一笑,拽開房門走了進去。
“男姑娘”腳步加快,趕在房門自然關死之前砰的抓住門框,將身體擠了進去。
“五個月,不,大概有六個月沒見了吧?角都老板。”白蛇掀開榻榻米,翻了一麵後坐在上麵。
他要見的正是原著曉組織的那位s級叛忍,瀧忍叛忍角都。
這是原主給他留下的人脈,是原主最信任的人。
在他穿越後最艱難的那段日子,角都可沒少幫助。
當然,是有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