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從忍界s級叛忍開始!
看著牆壁上長出的豬籠草,白蛇將手伸向脖頸。
哢噠,未鎖的枷鎖被他拆了下來。
白絕
黑絕
草,一種植物。
唰的一下,他們縮進了牆內,無影無蹤。
過了幾秒,一個單獨的白絕鑽了出來,這肯定是分身。
“彆擔心,隻要你不往我的身上種什麼孢子,我的脾氣還是很好地,你又不是不清楚。”
真的嗎?我不信。
分身縮了回去,給本體傳話。
過了幾分鐘,白蛇安靜地等待,他可以想象黑白絕的猶豫。
死亡從不是玩笑。
黑白絕從牆體內鑽出,白的部分笑著說
“好久不見呀阿樽,你不會又殺害我吧?”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白蛇勾起嘴角。
黑的那部分沙啞著開口道“我們是來說正事的。”
“我知道,已經等了你們很久了。”白蛇身體微微後仰。
等很久?那為什麼之前
這讓黑絕開始摸不清楚他的想法了。
聰明人的想法要比蠢人更好猜,但前提是,它要知道目的。
而更糟糕的是,重樽很瘋狂,它無法確定重樽是那種理智的瘋子,還是裝作瘋狂的理智。
它隻能開口試探。
“重樽,你不該和他們混跡在一起,赤發的雄獅豈能與羔羊為伍?你與我們理應是一夥的。”
“標準的嘴上說有正事但就是不說正事。”
白蛇豎起一根食指,“既然你不想說,那就換我。”
黑絕的臉難以做出表情,圓形的黃眼睛盯著白蛇。
“你說。”
“為我搜羅一名頂尖的封印術高手,我要破除結界,奪走封印之書。”
白絕恍然說道“原來你玩弄那個黃毛丫頭是為了這個目的啊。”
它還疑惑重樽為何特地去尋找綱手,原來是想找個擅長封印術的人。
“彆惹人厭。”黑絕冷冷的對白絕斥責道。
學著重樽的口吻,稱呼綱手為黃毛丫頭。
這除了提醒他自己和白絕一直在監視他外,還有什麼意義?
白絕習慣性嘴賤後也果斷閉嘴了。
身為最初版本,它還是要比分身老實很多的。
畢竟死了可就真無了,到時,自然會有其他分身樂意接替他的“本體”一職。
“如果我們幫了你,你就會加入我們?”黑絕沉聲道。
“我或許瘋,但可不傻,不會如跳梁小醜一般逞匹夫之勇。”
白蛇十指相對,“但我還是那句話,我們是不是敵人,取決的不是我,但有一點可以肯定”
他前傾身體,雙目聚焦在黑絕的深黃色眼睛上。
“你們幫我,我幫你們。”
“好。”黑絕伸出手將一粒種子放在椅子上,“當需要時,就輸入查克拉,你需要的幫手會立刻趕來。”
它們的身體緩緩融入地麵,“它不會監視你,我們也不會再監視你。”
黑絕特有的古怪沙啞聲音在室內回響。
“願事情如你所說,我們幫你,你幫我們。”
白蛇拋了拋手中的種子,檢查了一番,收在了囚服新縫好的內兜裡。
當然會他們幫我,我幫他們。
不過,此話最終解釋權在我。
午飯鈴聲響起。
“啊”白蛇輕輕地將小白掛在椅背上,“我得去吃點難吃的東西了。”
在白蛇收回手前,小白用腦袋拱了拱白蛇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