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若不是日向一族打不贏,那猿飛日斬敢肯定,他們會讓夜希離不開他們的視線半步。
在夜希點頭後,猿飛日斬嗯了一聲。
“我會和他們談妥的若是需要你出麵,我會通知你。”
言外之意,便是讓夜希在雙方談妥前,不要和日向一族接觸。
“接下來一段時間,我會潛心修煉忍術。”夜希說道。
“哦?好。”猿飛日斬假笑道“我期待你變得更強的那一天早日到來。”
夜希離開了,並換出了零號白絕,讓它化為了自己的模樣。
白蛇這邊的事是在雙線進行,與木葉這邊同時進行的,還有岩隱那邊的事。
好在,他有兩具身體,倒也算不上忙不過來。
在他返回木葉時,小白已經帶著存有重樽身體的卷軸踏上了前往岩隱的旅程。
算算時間,最慢也已經抵達土之國的邊境了。
畢竟小白單獨行動的速度,怎麼說也比拖著一幫下忍的自己快。
發動靈化之術,讓靈魂脫離身體。
白蛇以極快的速度,動身、不,動魂向岩隱的方向飛去。
……
開春後的風一樣很冷,帶著化雪的涼氣從山頂往下呼呼的吹著。
迎風攀岩的小白感覺自己要裂開了。
原本,它以為自己可以不甚在意的表示。
不過是兩腳獸的任務罷了。
但它不得不說兩腳獸給的任務越來越離譜了。
又要它會做飯,又要它去色誘。
現在,還讓它獨自前往岩隱村。
岩隱村地勢特殊,在整體勉強算得上平坦的土之國,卻被岩山包圍。
這固然了天然的防守,但也讓出入岩隱村變得困難。
對沒手沒腳的小白來說,更是如此。
體長已經超出兩米,粗細也接近四指寬的它用尾部纏住卷軸。
以彆扭的姿勢,一點一點在陡峭的山崖爬動。
每當冷風向下呼嘯,它便感覺整個身子都快被掀下去。
而這時,它便不得不將查克拉從體表釋放,緊緊地吸附在凍人的岩壁上。
這就像是一場酷刑。
它時不時會想。
要不要乾脆就凍死在這半山腰,讓發現它屍體的兩腳獸好好傷心一下。
但每當這麼想,它又覺得好虧。
並對兩腳獸會不會傷心感到質疑。
它沒有在兩腳獸身上看到哺乳類動物該有的情感。
它又想到了那個同樣是給兩腳獸跑腿的奴隸,麵具男。
同為天涯淪落人,那麵具男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反正都是要去岩隱,就不能把它捎著?
在兩腳獸到之前,麵具男不還是得乾等著,又不可能先一步把雷影交上去。
呼嘯聲越來越大,小白也越爬越高。
風中好像傳來了誰的聲音。
“若是世界將我的至美無情剝奪,毀滅便是它理所應當的結局。”
“我早已心如槁木”
“她在月之眼的儘頭,亭亭而待,我的愛人,我那被困於地獄的心啊!”
小白憑借自己出眾的聽覺辨識出了風中的話語。
它有聽兩腳獸說過。
有的人會偷偷在空無一人的地方,嘶聲哭喊,對空氣朋友訴說著心中的痛苦。
好像將心中情緒發泄給風,就能解決一切一樣。
小白還第一次知道世上真有這種人,心中升起了好奇。
加快了爬動的速度。
聲音也越來越清晰。
“任何代價,一概不論,任何暴行,但求有功,為她,我必當如此!”
小白終於爬上峰頂,蛇頭貼在岩石上,向前看去。
隻見那麵具男手舞足蹈的擺著一個個ose,聲情激憤的喊道
“琳,我的愛人,她的逝去,也帶走了少年帶土,月眼之王,從此降臨!”
小白目瞪口呆,剛想爬過去問問,被一隻黑色的手擋住了。
“每個人,都有著不為人知的軟弱一麵,隨那個蠢貨去吧。”
黑絕咬牙切齒的說道。
小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繞著帶土繼續向越來越近的岩隱村爬動。
看著沉浸在個人世界的帶土,黑絕血壓差點拉滿。
還好看到和聽到的是重樽的通靈獸。
而重樽,早已知道帶土不是什麼宇智波斑,隻是個不知哪來的宇智波中二青年。
對於帶土傾泄情緒的行為,黑絕是持默許態度的。
反正帶土也隻敢偷偷一個人在犄角旮旯的地方喊幾聲。
雖然這有極為微小的概率暴露出身份,但也比一直壓抑到腦子出問題好。
畢竟宇智波一族的精神能量要超出常人,因此,腦子也比一般人更容易失控。
雖說帶土那副以為自己就是這破敗忍界的救主的模樣很可笑。
但黑絕也會擔心他是不是已經瘋了。
它身邊的瘋子已經夠多了。
真的不想再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