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木眼底發紅,梗著脖子硬是和白蛇對視。
“證據?可笑。”
白蛇右眼睜大,爆發出的氣勢猛地席卷向大野木。
大野木的眼前,彷佛出現了屍山血海。
“區區砂礫,相信與否,與我何乾?”白蛇傲然道。
隻有帶土那種差勁的演員,才會口口聲聲竭力的表明自己是宇智波斑,並想方設法的給出合理的解釋。
但真正的宇智波斑,何須解釋?
大野木汗如雨下,這種氣勢不會錯。
相比那數十年前的會麵,眼前的宇智波斑少了些傲氣,但多了些殺意。
這是歲月的沉澱。
費力的吞下吐沫,大野木一時失聲,組織不出任何言語。
“這是什麼表情我們之間的差距,你不是早已領教過了嗎?”
白蛇彷佛沒有自己的台詞般,複讀著四戰時宇智波對大野木說過的話。
就像使用了“宇智波斑語音包”一樣。
大野木這時才想起了呼吸,深深地吸了口氣。
“想不到您還活著,不過看起來並非沒有代價。”
他盯著白蛇閉合的左眼。
“您的目的是什麼?為何介入木葉與雲隱的爭鬥?”
大野木的心因不安而震顫。
宇智波斑再怎麼說也是木葉忍村的創始人之一。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在柱間死後,斑確實有絕對的權利繼承這個忍村。
若是宇智波斑打算重掌木葉,那即便他已經年邁,也足以將木葉推到最強忍村的位置。
大野木愈發的感覺窒息,搞不好木葉所謂的秘密武器,和擊敗雷影的,其實就是宇智波斑本人。
“你是在質問我嗎?”白蛇冷聲道。
“不”大野木表情僵硬。
“嗬,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無非是擔心我的立場。
“老年癡呆了麼,大野木,若我已經選擇了陣營,我的部下又何須將雷影賣給你。”
大野木童孔一凝,一顆懸著的心也漸漸落下。
確實如此,先前因為太過震驚,而沒考慮到這一點。
見大野木逐漸放鬆,白蛇將話題翻篇。
“你特地指名道姓說要見我,是為了何事?不會是為了雷影的交易那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吧?”
我沒有指名道姓!
如果早知道來的人會是你,我絕對不會要求與曉組織的首領會麵!
大野木在內心深處大聲反駁道。
還沒等他想好怎麼回答,白蛇就繼續道
“你桌子上的,就是與我的部下談好的協議書吧?”
“不是!”大野木連忙抓起協議書,緊緊地攥在手裡。
將紙張的邊緣抓出褶皺。
“拿來看看。”隨著白蛇話音落下。
小白伸出右手,示意大野木將協議書交出來。
大野木艱難地搖了搖頭,不說話。
“拿來。”白蛇的語氣中有種不容置疑的強硬態度。
自從白蛇實力大增後,無需再以氣勢壓人,就很少拿出這種態度。
不過此時用出,依舊得心應手不顯陌生。
此時的大野木,就像直麵班主任責問的小學生,無論是表情還是體型,都是如此。
白蛇右眼微眯。
大野木比自己認知中的要膽小很多啊。
是因為沒被我愛羅嘴遁罵醒的緣故嗎?
“你在怕什麼?”
“嗯?”大野木驚愕的抬起低下的頭。
“有哪個成年人會和小孩子動怒?”白蛇滿含蔑視的說道。
宇智波斑說話應該還是有準的,不至於翻臉不認
這麼想著的大野木乖乖的交出了手上的協議書。
小白接過協議書,遞到白蛇手上。
白蛇掃了幾眼,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
寫輪眼散發著濃鬱的紅光,緩緩移向了大野木。
大野木心臟突的一蹦,“您說了不會動怒!”
“嗬。”白蛇勾起嘴角,俯視著因抬頭看著自己而在額頭上擠出五線譜的大野木。
“大野木,你不是小孩子,而是小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