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順著手臂爬到香磷的手腕纏好。
“那你能理解意思嗎?”香磷問道。
“當然能,我和兩腳獸生活很久了,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小白的信子持續吐動著。
“嗯。”香磷有些木訥的點著腦袋,過了一會兒後問道
“那,‘推銷業務’是什麼意思?”
“呃”
小白沉默了許久,“這很簡單。”
“推銷業務,這顯然不是一個連貫的詞,我們需要將它拆解開來。
“推,首先能聯想到推動,推倒,推開。
“銷,這就很好理解,銷毀證據,銷毀蹤跡,兩腳獸總是把類似的話掛在嘴邊。
“業應該、不,毫無疑問是指職業,或者事業。
“務就是任務。”
“好厲害,原來四個字裡居然蘊含著這麼多意思嗎?”
香磷感到了震驚。
“哼哼~”小白得意的揚起了腦袋。
“可是”
香磷又感到了疑惑,“那麼這些字拆開後的意思,又有什麼關聯呢?”
“你的問題真多。”小白的聲線冷了下來。
“對不起。”香磷習慣性的立刻做出了道歉。
小白纏住手腕的力度增大了一點,內心做了激烈的鬥爭。
最終輕歎了口氣。
“你要學會自己思考,這樣吧,假如半小時後你還想不出答案,我就回答你。”
“我會努力的。”香磷認真道。
“你最好努力。”小白說完後就沉默了起來。
接下來的半小時中,一人一蛇同時努力的進行著思考。
半小時一晃而過。
香磷失落的低著頭,“對不起,小白姐姐,我不知道答案。”
見狀,小白便給出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想到的答複。
“根據銷的意思,前麵的推必然是一種攻擊,甚至是謀殺的行為。
“可推倒,很難對忍者,或者強壯的普通人造成殺傷。
“因此,推銷兩個字的意思應該是,推倒虛弱的老人並銷毀證據。”
此時此刻,草之國大名府的樓閣頂端,年老體衰的大名大口喘著氣。
站在他背後的白蛇,嘴角微微勾起。
用那隻沒有戴任何飾物的手推在了大名的背上。
大名慘叫著跌落下去。
圍觀的群眾發出了驚呼,視線順著樓閣向上看去。
一頭銀發向上翹起,藍黑色的麵罩遮住麵容,隻有斜擋左眼的木葉護額和木葉馬甲能夠證明身份。
沒有任何線索能表明,這個犯下襲擊大名惡行的男人,和曉組織,和雨之國有半點關聯。
小白繼續講解道
“業與務,顧名思義,是與某特定職業和事業有關的任務。
“說到推倒老人犯下凶案,那接下來讓人能聯想到的東西。
“要麼是忍者與忍村,要麼就是醫生與醫院。”
與此同時,黑白絕從白蛇身旁的瓦礫上長了出來。
“重樽,你是什麼意思?”
它臉色難看,在決定跟蹤大名學習統治者的思維方式和手段後。
它得知,大名似乎是每隔一兩個月,甚至是半年,才會處理一次政務的。
於是它廢了很大力氣,才終於找到許久沒有處理政務,放任手下腐敗的草之國大名。
在最近,草之國大名終於打算處理一下政務了。
結果,卻被白蛇直接推下了樓。
“哦,你在啊,正好。”
變化成卡卡西外貌的白蛇要求白絕變化成自己的模樣站在這裡,吸引住彆人的視線。
而自己,則變化為黑絕,假意與“卡卡西”交了幾下手,將其逼退。
然後從樓頂躍下,跑向摔在地上的大名。
“讓一讓,我是醫療忍者!”
……
小白繼續分析道
“綜合起來,這四個字的意思就是。
“將某個老人推倒致使其受傷,並銷毀不利於自己的證據和痕跡。
“並以此給自己的醫療或暗殺的事業帶來龐大的利益。
“就是這樣的任務。”
……
與此同時。
白蛇施展醫療術,吊住了草之國大名的命,並在治療途中,用血肉秘術隱秘的破壞了他的脊椎。
這樣即便是綱手來了,都無計可施,因為白蛇的血液,暗藏在草之國大名的脊椎中。
大名府的高官圍了上來。
變化為黑絕的白蛇一臉慘痛的搖了搖頭。
“他的脊椎徹底被破壞了,我無計可施,下手之人的陰毒讓人發悚,這已經不是醫療忍術能治愈的傷勢了。”
大名府高官麵麵相覷,一時間驚恐無言。
過了幾秒,其中一人緊張的問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大名殿下不能有事啊!”
“這”
白蛇麵露難色,猶豫道“我曾承諾過,絕不會透露有關那位先生的任何事跡。”
“若你有辦法治好大名殿下,我們草之國重重有賞!”一看有戲,高官立刻說道。
“罷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想必他也不會怪我。”
白蛇湊上前,悄聲道
“在雨之國的深山,隱居著一位醫術驚神的密醫,他精通人體秘術。
“其醫術之高,哪怕是綱手都不及其分毫,因為”
白蛇指著黑絕模樣的自己,“他曾為被巨岩壓碎的我,製作了一身新的身軀,將我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