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從忍界s級叛忍開始!
白蛇站在窗前,看了眼外麵的天色。
因為夏季已過,忍界步入秋天,雖然已經是早上五點多了,但天還是很暗。
綱手應該不會這麼早就離開城鎮。
白蛇在鎮子裡轉了一圈,來到了一家賭場。
“喲,帥哥,來試試運氣?百年老字號賭場,絕對不坑人。”
門口抽煙的疤臉隨口招呼道。
“運氣不必試,隻是打聽個人。”白蛇立在賭場門口。
“嘿,我們這可是有規矩的,請福神送黴神,你要是個倒黴蛋,我們幫了你,黴神回頭來謝我們咋整?”
疤臉一邊玩手中的骰子一邊說道。
白蛇態度堅決的搖了一下頭,“我從不賭博,因為我逢賭必贏。”
“說誰都會說,你不露個兩手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疤臉將嘴裡叼的香煙一扔,轉頭走進賭場,還招了招手。
白蛇眼皮微垂,走進賭場,抬手撩起自己的紅發,“知道我的頭發為什麼是紅的麼?”
“哈哈。”疤臉想起了好笑的事情,笑道“和幸運女神滾床單的時候染上的?”
白蛇的表情險些沒蚌住,眼睛微微睜大。
他本來想說,是幸運女神幫忙染的。
見白蛇那略微吃驚的表情,疤臉哈哈大笑。
“哥們,你這可就晚了點,第一個和幸運女神睡過的是重樽,所以你的頭發不可能是幸運女神染的。”
“為什麼會有這種傳言?”白蛇勾起嘴角,但笑容有點僵硬。
“你不是本地人吧?”疤臉笑了一聲,解釋道
“重樽是個逢賭必贏的賭神,總能成為當時人們的談資。
“後來不知是他親口說了這句話,還是好事的人嚷嚷起哄,總之後來大家就這麼口口相傳下來。
“就變成了一個坊間傳說。”
“哦。”白蛇微微點頭。
殘留的記憶中,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還會賭博。
吃喝嫖賭,現在重樽占三個字了。
因為和白蛇沒其他話題可講,疤臉便繼續聊著這個話題。
“據說那時候,大名殿下還不在這邊住,這邊也隻是一個殘破的小鎮。”
“重樽是草之國本地人?”
白蛇突然懷疑,角都在拍賣會上提到在草之國發現的祠堂會不會並非即興發揮。
而是他知道重樽是在草之國長大的。
“誰知道呢。”疤臉聳了聳肩,“那年代哪有什麼本地不本地的,忍者一打過來,所有人都得遠走他鄉,到處都是流民。”
聊著聊著,兩人越來越靠近最內部的房間。
隻有那裡還有著人聲,是一幫通宵的賭鬼。
“丁!”中氣十足的女聲叫喊道。
接著,一幫像是小學生念老師好一般拖長的聲音響起。
“半——”
白蛇翻了個白眼,不用打聽了,綱手現在還在賭坊通宵呢。
拽開拉門,裡麵亮著明晃晃的燈,四周沒有窗戶,沒有鐘表根本分辨不了外界的時間。
醉醺醺的綱手打開手提箱的卡扣,“再來!”
一旁的靜音毫無察覺,抱著一隻豬橫躺在榻榻米上睡著覺,哈喇子流了老長。
綱手隨手從手提箱裡抓了幾摞子錢。
荷官搖起了骰子。
骰盅內發出了清脆的嘩啦聲,聽起來很舒服。
每一次碰撞,白蛇仿佛都能感覺到骰子轉了幾圈,翻到了哪個麵。
這是耳朵的本能。
三和五,這毫無疑問是代表雙數的“丁”,太明顯了,再怎麼說綱手也是個忍者,不可能
“半!”綱手胳膊搭在腿上,滿臉笑容道“這次總不可能錯了吧?”
你t故意的吧?
賭坊內的人互相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喊道“丁——”
“半。”白蛇走上前。
賭坊裡的人都愣了一下,有人好心問道“你確定?”
“我說,半。”白蛇的紅眸直勾勾的盯著骰盅,“應該聽得見吧?”
在榻榻米的推動下,骰子像是點頭一樣向前動了動,然後翻了個麵。
白蛇嘴角微勾。
可彆說我不講賭德,是骰子自己動的。
誰讓我是個逢賭必贏的男人呢。
荷官拿開了骰蠱。
是二和三,半。
賭坊內的人目瞪口呆,包括領白蛇進來的疤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