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和卡卡西以及琳幸福的生活在了木葉村。
他還認識了性格和他極為相似的鳴人。
兩人成為忘年交的好友,在帶土的央求下,鳴人的父母被複活。
鳴人終於得到了一個完整的童年。
水門一家人在知道真相後,也原諒了帶土。
團藏自知無法反抗雨之國,心灰意冷,成為了一個喜歡釣魚的空軍老頭。
終日和猿飛日斬菜雞互啄,好不快活。
被擱置的左助在宇智波富嶽的談心下,逐漸敞開心扉,重回了宇智波一族。
而他們的先祖宇智波斑,雖然曾經妄圖攻擊白蛇並被擊敗。
但因為不明原因,並沒有受到任何處罰和區彆對待。
於是和柱間一起隱居在木葉村附近也稱不上隱居。
每一次鬨彆扭,都是天搖地動,想不發現他們都難。
就這樣度年如天的,忍界的發展愈發迅速,已經能看到現代的影子。
很顯然,再過個幾十年,他就能享受穿越前的那種人生了。
還真是不錯
……
“真是不錯”
黑暗的巨繭內,散發著紅光的獨眼逐漸暗澹。
被眼皮覆蓋。
荒蕪破敗的大地上布滿裂痕,入眼之處,皆是戰鬥與破壞的痕跡。
暗澹的陽光穿過雲層,照亮廢墟的痕跡。
在那一棟棟破敗的宏大廢墟中,仿佛能看到一座繁榮城市的過去。
插入天空的巨樹位於城市中央,上麵延伸出的結繭枝條隨風舞動,襯托著頂端結著的豐碩果實。
在那一個個繭中,能看到麵熟的人們。
曉組織的眾人,黑絕,斑與柱間,各村之影,世上所有的人們,他們的麵容安詳,仿佛一起做了一個很美的夢。
“月星自轉的第十五次周期結束,真是漫長。”一隻穿著古怪鞋子的腳踢動廢墟中的石塊。
說話的是一個淺藍色頭發的年輕人,頭上長著像是護額一樣的硬塊。
“所幸,最難搞的家夥也解決了。”身形碩大的怪人抱著胳膊說道。
他的頭上長著一隻向左邊翹起的角,膚色蒼白。
豎著馬尾,穿著陰陽師一般服飾的怪人勾起嘴角。
“這顆星球的生命力也吸收的差不多了,該去尋找下一顆星球了。”
“哦?看來你已經相當厭煩這顆星球了啊,桃式。”淺藍發的怪人笑道。
桃式撇了撇嘴,“浦式,如果不是你出了岔子,我們也不必在這些下等生物身上浪費這麼多時間。”
“嘿,全賴在我身上嗎?明明是情報上出了錯誤。”浦式攤了攤手。
“就算情報出錯,這顆星球的最強者充其量也不過隻是輝夜的程度,你被重創實屬恥辱。”巨漢冷冷道。
“這麼喜歡當幫主人說話的狗?”浦式冷笑道“你說,是誰自信滿滿的說要解決輝夜,結果抱頭鼠竄的乞求援手呢?金式。”
“我指的是私吞神樹果實前的輝夜,何況沒有你的幫助,解決輝夜也不過隻是時間問題。”金式的聲音中隱含怒意。
“兩個弱者就彆比誰更弱了。”桃式瞥了一眼雨之國大教堂的殘垣,“不如看好那個叛徒。”
在大教堂廢墟的高牆上,大筒木輝夜腦袋低垂,一根紅色的光柱刺穿她合在一起的雙掌。
“看她?她又做得了什麼呢?”浦式不屑的笑出了聲。
如果大筒木輝夜和這個星球的本土生物站在同一邊,那或許確實能造成一些麻煩。
但可笑的是,這兩邊卻是互損的關係,絕對沒有聯手的可能。
通過減損自然能量換得無窮查克拉的大筒木輝夜,和抵觸查克拉,調用自然能量的本土強者。
一方強,另一方就會變弱,是無法共存的關係。
一陣呼嘯的風吹過,卻停滯在了半空,世界失去了顏色。
“這顆星球要變成死星了。”大筒木桃式伸出手掌,神樹頂端的果實飛到了掌心。
金式扯住輝夜的衣領,將她掛在了肩上,“走吧,將這個叛徒帶回族中審判。”
浦式活動著肩膀,“在這裡浪費了這麼多時間,等回去後恐怕就沒有假期,直接執行下一個任務吧?前輩。”
金式澹澹道“現在競爭壓力大的很,我們不想乾,有的是人會替我們去乾。”
“果然。”浦式聳了聳肩,“咦?”
“怎麼了?”金式問道。
浦式的眉頭皺了皺,“沒什麼。”
剛才他好像看到大筒木輝夜額上的輪回寫輪眼睜開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