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
真的瘋了!
天地安靜。
眾人全都大氣不敢喘一下。
因為他們都能感受到楚岩手中的小綠劍威力。
神祖和魔祖出奇意外的閉嘴。
兩人全部熄聲,氣息收斂,生怕引起楚岩的注意,低調,低調……
因為兩人都有一種預感。
那小綠劍,能殺金袍,也能殺他們!
此時,楚岩手中便像是握著一把尚方寶劍,還是一個足矣滅殺天下任何人的寶劍。
楚岩冷眼的掃了一眼魔祖和神祖,獰笑道:“點評啊,咋不點評了?繼續嗶嗶啊,在那看個熱鬨,不夠你們倆嘴賤的!”
“左一句右一句的。”
“魔祖是吧?神祖是吧?你們倆不是厲害嗎?來啊,現在動一下試試!”
魔祖:“……”
神祖:“……”
但此時,兩個人確實都不敢說話。
因為他們誰也不知道,以楚岩的性格會不會突然發瘋,然後將那一把綠色小劍從對準金袍轉頭改向他們。
楚岩最終沒理神祖,隻是看了一眼魔祖,啐了一口:“廢物!魔君,你也是,魔殿君王被抓,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老子還跟你們合作過,惡心。”
魔君低頭,因為真的沒臉。
此時此刻,楚岩就像是真正的霸主,明明身上全都是血,身軀看上去也略顯單薄,可他一個人站在那裡,便開口訓斥著無數強者。
金袍臉色陰晴不定,沒有說一句話。
此刻他腦海中就一個想法,怎麼才能掙脫這金色牢籠。
可他試了一下,失敗了。
因為他發現,這金色牢籠十分的古怪,與戰力境界都無關,而是一種特殊的力量。
那種力量就好像是神明的書寫,在他左右的空間中定下了一種不可忤逆的規則。
最終,金袍歎息一聲,放棄掙紮。
旋即,他抬頭陰沉的看向楚岩:“小子,你不能殺我,我是清除者的金袍,你殺了我,麻煩隻會更大。”
楚岩一下獰笑:“老東西,你狗叫呢?老子都要死了,還有什麼是比死亡麻煩更大的?老子連死都不怕,你覺得我還會怕什麼?”
“是嗎?”
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楚岩轉頭看去,眼神一寒。
隻見處刑台上,銀月緩緩上前,在他手中還有一把鋒利的長刀。
此時,長刀就架在血君的喉嚨上。
銀月冷道:“楚岩,勸你最好識相一點,現在罷手,將你手中那綠色小劍交出來,否則我不保證我這把刀什麼時候會落下。”
楚岩眯眼:“你威脅我?”
銀月點頭:“對!”
就是威脅!
你楚岩或許不怕死,可血君的命呢?
你也能不要?
銀月賭楚岩不敢!
否則的話,也不會冒死前來營救。
血君紅著眼道:“彆管我,你能來,就夠了……”
“閉嘴!”
銀月低喝一聲,長劍再次近了幾分。
血君的喉嚨處留下血痕。
銀月道:“楚岩,你最好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