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岩轉身看向曹蒹葭，疑惑道：“什麼？”
曹蒹葭微微低頭，臉頰有一些紅潤。
楚岩嘴角一抽：“我和你說啊，問我問題可以，但彆問那些亂七八糟的啊，也彆胡思亂想。”
曹蒹葭白眼：“不是！”
楚岩道：“那是什麼？”
曹蒹葭猶豫下道：“楚皇，你一定很愛你的妻子吧？”
楚岩失笑：“害，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這是一定的啊。”
曹蒹葭蹙眉：“可是……我能知道為什麼嗎？你愛她們什麼？”
楚岩轉身看向曹蒹葭。
曹蒹葭急忙道：“楚皇彆誤會，我隻是有一些不明，我一直生存在虛無，說實話……我活了太久太久，時間對我來說早就已經沒有概念了。也是因此，我一直不明白一點。我在虛無最初的時候，我被強者奴役，當做寵物，後來我變強了，我也開始奴役彆人！”
“這個世界一直是強者為尊的，隻要有了實力，什麼都可以擁有，可我直到最近去了宇宙後才發現，好像並不是這麼回事。”
“在宇宙中，強者在保護弱者，弱者也不害怕強者……說實話，這和我原來接觸的世界一點都不一樣。”
楚岩恍然，輕笑聲：“或許……這就是宇宙的魅力吧？你想知道什麼是愛，愛……其實就是真心的交換啊。”
楚岩回憶道：“其實我也沒有辦法和你說的很詳細，這種美好的東西，怎麼可以用文字這種冰冷的東西闡述明白呢？我隻能和你說所謂的感受。”
“我在很小時，被彆人尊重過，被彆人保護過，所以我也想長大了做一個保護彆人的人，這可能就是愛吧。”
曹蒹葭一怔，獨喃聲：“被人保護嗎？”
楚岩微微點頭。
曹蒹葭又道：“那楚皇，你如果被人欺負呢？我在宇宙的時間雖然很短，可我也調查過你的一些事情……你彆生氣。”
楚岩微笑：“這有什麼可生氣的，我的一生坦坦蕩蕩光明磊落，我也希望有朝一日，我的人生可以影響到一部分人，哪怕隻是一小部分。”
曹蒹葭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會生氣呢，在虛無中，隨意探查強者的過去一直都是禁忌。”
楚岩想了一下道：“那一定是因為他的過去有一些不堪吧，如果沒有，何必在意。”
曹蒹葭眼神一陣灰暗：“楚皇說的沒錯……”
因為他的人生就有一段灰暗時光。
曹蒹葭繼續道：“楚皇還沒回答我，那你被人欺負呢？我在你的過去中也查到過，你也曾被人欺辱，彆人保護你，你會保護彆人，那彆人欺負你，你為何沒有想著欺負回去？”
楚岩看向曹蒹葭，微微一笑：“這就是你說的愛吧？”
曹蒹葭一怔。
楚岩輕笑：“我不是好人，欺負我的人，我會報複回去，可我的人生與教養告訴我，彆人欺負了我，我會委屈，我如果再去欺負彆人，讓彆人委屈，是不對的事情。我現在窮其一生所希望做的事情也隻是不再被彆人欺負，而不是努力去變成可以欺負彆人的人。”
曹蒹葭嬌軀微微一顫。
楚岩輕笑：“好了，彆多想了，距離你的大陸還有多遠？”
曹蒹葭回神，輕聲道：“還有很遠，虛無的跨度很大，即便是巨頭想要穿梭也十分困難。”
楚岩皺眉：“那你們來宇宙為何這麼迅速？”
曹蒹葭失笑：“因為百靈堂可以提供一些傳送服務，我們都是傳送來的啊。”
楚岩嘴角微微一抽，無語道：“那你怎麼不早說？”
曹蒹葭無辜道：“我以為楚皇知道呢，因為傳送一次的代價很大，我看楚皇沒有提傳送的事情，所以我還以為楚皇是舍不得錢……就想走去呢。”
楚岩眼皮調了一下，黑著臉道：“走，去找一個百靈堂！”
曹蒹葭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