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難從命?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楚岩是真的要忤逆天妖峰,斬殺陳彤與高台之上嗎?
可陳彤是什麼身份?天妖峰的皇級妖孽,潛在的天碑培養者,若是陳彤今日死了,天妖峰一定不會放過楚岩的。
陳景天歎息聲,看著楚岩決絕的樣子無奈道:“楚岩,我不勸你,但是你真的想好了嗎?你放過陳彤,今日老朽拚了這條老命至少可以保下你,可你若殺了他,今日我也無能為力了。”
“我想好了!多謝陳老、離火學院一直以來的照顧,武者,理應順應本心,淩雲天下,快意恩仇,我楚岩今日殺了陳彤或許會陷入危難之中,但我若不殺他,愧對本心。”楚岩決然道。
在這時所有人都暗自讚歎下,這楚岩也算是可以了,為了追尋本心的仇恨,哪怕得罪天妖峰也在所不辭。
“陳彤,昔日萬古百叢林中,坑害小狼的人也有你,今日,你便死吧。”楚岩聲音認真,滅日劍舉起了,所有人的目光頓時一凝。
“他真的要殺陳彤!”
“楚岩,不!”陳霓裳在遠處哭紅了眼,陳彤死,今日,必將是楚岩的災難,再也無人能扭轉這結局,即便是她的爺爺陳景天也是一樣,天妖峰定會殺的楚岩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孽子,你可知你在做什麼?”蠻牛怒了,他剛才讓陳彤去參戰時說過,陳彤的命他會保下,但今日楚岩卻要殺陳彤,這也是在打他的老臉。
多少年了,蠻牛沒見過這麼猖狂之子了,敢視天妖峰如不存在一般,隨意忤逆,他眼底的殺意大盛。
“死吧!”楚岩沒有絲毫的動容,滅日劍就這樣無情的刺了下去,從陳彤的胸膛刺穿,狠狠的釘在了高台上,鮮血在高台上流成了河。
陳彤死了,至死他都不敢相信,隻因為他的一句話,今日便害他丟了性命。
所有人的目光頓時都定格了,看著陳彤之死,無數人嘴角都是抽搐了下,他真的這樣做了。今日,如他所言一般,惹到他,他便殺之,無論你是誰,有何背景,皆是一樣,哪怕你是天妖峰的陳彤。
“他,他真的這麼做了……”眾人一陣無語,陳彤可不是落羽、柳驚天、薑堰之人啊,他代表的可是一個大君勢力,六域霸主級的存在啊。
“不!!!”陳霓裳紅了眼,嬌軀都軟了下來,她無力的坐到地方放聲的哭了出來。雖然死的人是陳彤,按理講和她毫無關係,但她卻清楚,殺了陳彤,那對楚岩而言將是一場災難。
當然了,楚岩也明白殺死一個天妖峰的弟子是什麼代價,這和萬古百叢林與塵間不一樣,天妖峰,十五大君之後,有級背景,比之東方神壇還強很多,對方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但他今日必須要這樣做,他是塵間王,楚寒風之子。當年楚寒風敢一人戰八方,令六域星河無數霸主勢力聞風喪膽,他今日若是連一個陳彤都不敢殺,那他自認武道之途將止步於此。那,他還如何複興塵間?如何去星河之上,最遙遠的地方找楚寒風與秦若夢?這不是他想要的。
陳彤一死,蠻牛怒了,薑帆,還有天妖峰的眾多弟子皆是如此,雙眼閃爍著濃濃殺機,其中還有一道帝威籠罩下來。
“小子,你找死!”蠻牛咆哮聲,他漫步而出,下方都是狂風作勢,枯手揮動之餘,立刻有著無數把鋒利的劍刃懸浮而出,籠罩在楚岩的八方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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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眼底都是升起駭色,該來的還是來了嗎。蠻牛動手了。
“蠻牛,你敢!”古牧突然踏出一步,竟也是帝威氣息,周身出現無數道防禦火紋陣將楚岩籠罩其中,他竟直接的站到了楚岩身後。
“古牧,你是要代表妖山門,與我天妖峰為敵嗎?”
“少特麼的給老子扣帽子,老子今天出手不代表妖山門,僅代表我個人,怎麼,要打架?我奉陪你便是,但蠻牛你可想清楚,你看你這一身帝者的本領能否被我火紋誅殺。”古牧白了一眼蠻牛,頗有幾分玩老不尊的意思,他單手刻畫,隻見天穹上、大地上刻下無數火紋陣。
看見這一幕不少人驚歎,不借助任何媒介,虛空的刻畫火紋?
楚岩在後麵雙眼泛起濃濃的精光,他當初在塵間古之試煉地見過一次這種本事,也領悟幾分,但卻遠沒有古牧刻畫的如此精湛、隨意。
“古牧你個老匹夫!他誅殺我天妖峰弟子,你要保他,便是與我天妖峰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