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野坐在楚岩身邊:“是啊,看著一個傻逼以為自己贏了,在那歡呼,你不覺得挺有趣的嗎。”
“艸,信不信我揍你?”楚岩滿頭黑線,抓起身旁的滅日劍。
“要打架啊?”範野取出一把大錘,挑釁的道。
可楚岩猶豫下,又將滅日劍放下了,原因很簡單,他現在打不過範野啊。範野動塵八層,更是燕國皇子,武技眾多,就算楚岩現在有滅日劍依舊是打不過範野。不過他並沒有服軟,衝著範野壞壞的一笑,然後將衝小狼招了招手:“徒兒,你過來一下。”
“嗷!”小狼來到楚岩的身邊,楚岩揉了揉小狼的腦袋:“我的好徒兒,你去跟這胖鳥說說,一會要是我不高興呢,就讓他把這個傻逼給我扔下去,這胖鳥要是不聽話,我允許你吃了它。”
“嗷!”小狼一下興奮起來,他想吃這獅鷲,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估計是因為被小狼咬了一口的原因,這獅鷲現在誰的話也不聽,隻聽小狼的,好像生怕小狼在咬他一樣,所以小狼要是讓獅鷲將範野扔下去,那獅鷲是一定會聽話的。
範野嘴角抽搐了下:“行,你夠狠!”
楚岩聳了聳肩:“現在能說說了,為什麼要幫我們了吧?你不怕得罪赤月?”
範野歎了口氣:“楚岩,你真不記得我了?”
“嗯?”楚岩愣了下,尼瑪這怎麼又來一個認親的?楚岩現在真的很想說,你丫誰啊,我楚岩還誰都認識了啊?
“你不記得也不奇怪,那時候……你應該才兩歲不到吧,當年丹王帶著你去過一次燕國,那時候我燕國正在鬨一場瘟疫,瘟疫的宿主就是我,所以燕國所有大臣、子民都要求我父皇殺了我,說我是惡魔的降臨。”
葉尋皺下眉,當年燕國瘟疫一事他也是知道的,那件事在塵間鬨的很大。
“原來你就是那個燕國災厄之中誕生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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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當時是丹王救了我,煉製出解除瘟毒的解藥,所以丹王是我們燕國的恩人。”
楚岩恍然大悟,也是有了一點印象:“那你為何還要跟我打一架?”
範野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楚岩:“我隻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具備活下去的資格。黑林試煉,實力為尊,如果你連動塵三層的我都贏不了,那時候我真的會殺了你。因為我殺你,起碼會給你一個痛快,總比你落到彆人手中要強。”
“……”楚岩沉默的沒有否認。確實,在那種生死之戰中,一旦碰上,殺死對方,才是最大的仁慈。
“當然了,我幫你其實還有一個原因。”
“什麼原因?”
“就是我看不慣赤月那牛逼哄哄的樣啊。我燕國雖然不大,也不是他說命令就命令的。”範野狂飲一口,笑道。
“得了,你這兄弟,我記下來了,等去了昊天宗,我做東,請大家喝酒。”
“喝酒?酒?”在這時候,一直睡著的胖子突然做起來,狹長的小眼睛直冒光。
“哈哈哈!”幾人哈哈大笑聲,這時候少年們的笑聲是那樣真摯,沒有任何的虛偽,一些事,一頓酒,就可以解決了。現在他們的感情,也是那樣好,沒有世俗與利益所染色。也是這樣的一幕,是楚岩無數年以後,多麼憧憬和回憶的,隻是可惜那時候的他們,雖然都在各自領域取得到了巨大成就,可是……卻再也不能像今日這樣把酒尋歡。
楚岩,葉尋,胖子,範野,一行昊天宗的新學員們,他們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混到了一起。也是今日,讓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中,他們都相互為伴,稱為戰友,同生,共死,直到那一件事情的爆,才讓他們很多人分道揚鑣。
半個月稍縱即逝,一行新學員乘坐獅鷲,橫跨了萬裡疆域,終於來到了昊天宗的上空。
昊天宗!
這裡是萬宗之,遼闊至極,從上空俯瞰下去,是無數的瓊樓玉宇,每一座都透露出一絲絲濃鬱的仙氣。
宗門和帝國不一樣,帝國之中是有百姓的,可是宗門當中沒有,所以所有建築都十分的規整,分內外院,有精英堂,有演武場,丹塔,煉器堂,武技閣,功法部,每一個部門都井然有序,有長老看守,那種威嚴的程度,是任何一座帝國都沒辦法睥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