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風刷著視頻,卻總覺得身邊繞著一股涼氣。
他拿著手機來回走了幾步,仍然覺得冷。
“奇怪,難道我們這也能換季?”他嘟囔一句,眼睛裡全是費解,卻還是又坐下來玩手機。
李馨語抿唇笑了下,興致盎然的看他在網絡上重拳出擊。
等司景哲開完會回來,翟風還在刷美女主播,視頻裡的女主播衣著清涼,對著刷了兩百萬的悍風直叫老公,還扶著椅子跳起不可描述的舞蹈。
剛剛還在興頭上的翟風猶如被淋了一場大雨,心裡的濾鏡又碎了。
他的眉頭擰成了川字。
翟風聽到開門聲,抬起眼皮看了看門口。
“回來了?我還以為要等很久。”
說著,翟風又低頭嫌惡的打字。
悍風你好俗啊,彆叫我老公。聽我一句勸,靠美色,不能長久。畢竟你有的,其他女人都有。
李馨語對他這種憤世嫉俗感到好笑,他就像被慣壞的孩子,做什麼全憑心意……
因為她在看他手機,一人一魂靠得很近,少年穿著工裝,上衣是卡其色,褲子是黑色的直筒褲,看起來又帥又酷。
女人唇角帶笑,藍色裙子上似有星光點點,她目光溫柔,又帶著一點點憐愛。
畫麵很耀眼,他們像是親密無間的戀人。
司景哲心裡忽然升起一種煩悶感。
“不要在我辦公室看這些東西。”司景哲把報告放到桌上,眼裡的淡漠仿佛蔓延到聲音裡。
“隻是正兒八經的美女視頻好不好,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四大皆空?”翟風關掉視頻,理直氣壯的哼聲說。
“這是我的辦公室,如果你做不到,下次就不要再來。”
翟風詫異,很難想象,他竟然能從司景哲的聲音裡聽出一種火氣。
要知道司景哲除了對窮人有一種近乎神佛的悲憫外,平時甚少會有情緒波動。
“找我什麼事?”
翟風又聽司景哲問。
司家掌控著l國的醫療資源,而翟家則掌控著l國的科技領域。
翟風恰好和司景哲一樣,都是這個國家裡家世頂尖的人。
但司景哲不愛和翟風相處,翟風性格張揚,太過隨心所欲。
“喏,我們家的晚宴,時間定在3月5日。”翟風的唇咧開,語氣肆意。
他從衣袋裡拿出一張燙金色請柬,放在桌上。
“我不喜歡參加這種宴會。”
“你舅舅讓你務必出席。”翟風無奈的聳肩膀,他也是在洮市參加賽車比賽來著,剛好碰到了在洮市考察的那位。
為了讓司景哲必須去,那位就讓他來送請柬。
總歸自己親自上門,司景哲會給幾分薄麵吧?
司景哲勾起唇,提醒他“這次晚會,是給你挑選妻子。”
正在打哈欠的翟風停下動作,他又懶洋洋的坐進沙發裡,渾身都像沒有骨頭似的。
他揉著頭痛的額頭,有些煩躁“你以為你舅舅為什麼非要讓你去?還不是打算在宴席上,為你挑選伴侶。”
彆的不說,司景哲比他大四歲,司景哲的父母也為了司景哲的婚事愁得焦頭爛額。
李馨語聽著他們的對話。反正和自己沒關係,她就繼續用手給小棕梳理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