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上王權!
亞狄森知道自己現在還不能真正控製自己的力量,他雖然清楚衛修越的攻擊,可他的身體速度還跟不上,即使看清了衛修越的攻擊他也因為速度不夠隻能一直挨打,所以他特地賣了一個破綻,引衛修越上勾。
而衛修越也沒有考慮這麼多,他現在心裡隻想著儘快帶林韻琳離開這裡,隨即左手揮拳打了過去,可這一拳就在亞狄森的計劃中,隨即被他穩穩接住了。
亞狄森雖然速度暫時不及衛修越,可力氣卻比他大得多,被抓住左手的衛修越根本無法動彈,攻擊也再做不到攻守兼備。
但衛修越的實戰經驗好似很豐富,被抓住手臂、限製了距離也隻是微微皺起眉頭,右手曲起,左手猛得一拉將亞狄森拉近身的同時,右手一計肘擊朝他太陽穴撞去。
嘭!
衛修越的手肘撞擊在亞狄森頭上,沉悶的撞擊聲在這空蕩的房間回響,聽聲音就知道力氣有多大,正常人挨這麼一擊不死也殘,而亞狄森也是瞳孔上翻,似要昏迷過去一般,露出他布滿了血絲的眼白。
那些血絲像是手一樣,將亞狄森的眼球拉了下來,他的瞳孔再次恢複正常,他恢複了意識的一瞬間血絲將眼白全部吞噬,他猩紅的雙眸變為一青一紫的雙目。
異色瞳散發出妖冶的光芒,亞狄森微微頷首朝衛修越看去。
二人對視間,衛修越有些愣神,額頭不由自主的滲出冷汗順著眉角往下流,一絲冷意讓他回過了神,當即便看到亞狄森如刀般閃著寒芒的手掌朝自己戳來。
刷~
隨著光影的晃動,猶如刀刃般的倒影在衛修越臉上,亞狄森淩厲的手掌揮過,驟然間,即使衛修越已經將頭偏了過去,可還是有幾抹鮮血濺落在地上,不過衛修越也借著此擊,掙脫開了亞狄森的手。
這人怎麼回事,太陽穴確確實實挨了我一擊,就算不昏過去也不可能怎麼快就開始還擊吧。
鮮血從衛修越臉上的幾道傷口溢出,他看著弓著腰,一臉怪笑的亞狄森表情更加凝重。
真是一個怪物!
可沒等衛修越思考出脫困的辦法,亞狄森在月光偏移的瞬間,與黑雲一起,如影隨形朝他再次襲來
噠噠噠~
愛拉德聽到了從大樓下傳來的腳步聲,來人應該是一男、一女,女人的腳步聲輕盈,雖然穿著高跟鞋可腳下穩健,如一葉小舟行於江河海洋卻無懼狂風巨浪,步步為營是個極其自信的人。
還有那男人的腳步聲,不緊不慢,乍聽之下閒庭信步、漫不經心卻威儀自現,每一步,仿佛都能碎裂山河。
三更半夜,這廢棄的荒郊大樓來這麼兩個人肯定是不正常的,可愛拉德卻不再意。
彆說是一般的巡查使,就算是巡城使,隻要不是頂級的巡城使他們都不畏懼,甚至因為巡城使的到來還能給自己和安迪度尤斯帶來一點樂趣,而且這睖城也不可能出現巡城使,更彆說頂級巡城使,隨即也不理會,而是看著眼前的娛樂,靜靜等待樓下一男、一女慢慢走來。
啪!
衛修越再次被亞狄森抓住了手,可他這次卻不急於掙脫,他知道自己的攻擊並不能真正的讓亞狄森失去戰鬥力,隨即腳步一扭,帶著亞狄森抓著自己不放的手向他身後跑去,朝他後背扭來。
隨即再將亞狄森的另一隻也朝後背扭來,然後雙腳離地、彎曲,左腿膝蓋朝亞狄森的膕窩踢去,右腿膝蓋朝他背部壓去。
衛修越將亞狄森的雙手鎖著後,將整個身體的重量壓在亞狄森身上,再用雙腿膝蓋朝他關節壓去,一旦被跪壓下來即使亞狄森再強也很難掙脫開了。
“嘶!“衛修越身上淡淡金紋浮現,就在他要將亞狄森跪壓下來時,他低吼一聲,紫色瞳孔開始往青色漸變,亞狄森身體一震將衛修越震開了幾厘米,重重往前倒去的同時,手臂在衛修越無法使力微微鬆開的時候,將他甩了出去。
轟~
堆積在另一處的木條推被撞散,蕩起陣陣塵埃和木屑,可這一次的主角是衛修越。
“前越!“在林韻琳和睿承燁異口同聲的呼喚下,衛修越忍著居然捂著手臂快速站了起來。
“咳咳!“衛修越感覺好似骨折的左手,已經有些微抖的雙腳,看著亞狄森眉頭皺得擰成了一團。
在那種姿勢下還能使出這麼大的力量,這完全不符合人體力學啊,他是怪物嗎,還有
“喂,你胳膊不疼嗎?“衛修越朝聳拉著胳膊的亞狄森問道,他在被甩出的一瞬間還是抓住了亞狄森的一隻手臂,在那種巨大的甩力下,那隻胳膊一定被折斷了。
隨後,像是為了驗證衛修越的想法,亞狄森把手臂舉了起來,可他的前半手臂卻依舊是聳拉著,想必現在也隻有皮肉和筋勉強拉著不斷而已,可未等衛修越鬆一口氣,他眼睜睜的看著亞狄森用另一隻手將他的胳膊再次接好。
“這小子不錯嘛,還沒到覺醒血脈的年紀就這麼厲害了,如果帶回去好好教導不知會到什麼程度。“愛拉德看著雖然震驚可依舊未放棄的衛修越淡淡說。
“是啊,這主意不錯,可以考慮一下。“安迪度尤斯點點頭,隨後笑道:“不過前提是他能活下來。“
“嗬,我,嗯?“愛拉德剛想說什麼,可隨後感覺到一股很龐大,令人毛骨悚然的力量從身後傳來,不禁側目望去:“是誰,這麼狂妄,在天穹裡這麼肆無忌憚的散發阿夏克?“
“這麼強大的力量,至少是爵位血統的層次,可來在睖城也算是大人物了。“安迪度尤斯轉身朝漆黑的樓道望去:“這是在向我們發出邀請嗎?“
“來者是客,客隨主便,既然如此我們去赴約吧。“愛拉德淺然一笑。
“是啊,盛情難卻,不去就太不禮貌了,這種大人物。“安迪度尤斯說著卻舔了舔嘴唇,好似有什麼美味在等待著他,說完,二人不再理會衛修越幾人,朝漆黑樓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