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上王權!
‘嗬,我要死在這了嗎?居然就這麼死了,毫無招架之力,真是丟臉啊。‘
愛拉德笑著,可眼淚卻要溢滿了眼眶,他的手不能動彈,為了不讓眼淚流下他隻得閉起了眼睛,可這樣卻也把眼淚往外擠了出去。
“算了。“愛拉德雙眼緊閉,準備引頸受死時,衣儘歡淡淡開口:“我們走吧。“
“殿下,為“赫蘭菲茲真要處置這兩個冒犯衣儘歡的無禮之徒,要他們為冒犯衣儘歡而付出沒有機會後悔的代價,可不知衣儘歡為什麼卻突然讓她收了手。
殿下向來不屑於解釋自己的用意,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赫蘭菲茲念此,默默放下了手追隨衣儘歡而去,從愛拉德身邊經過時還不忘警告一句:“殿下給你們寬恕是恩賜,你們不想死的話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至少現在我知道我們沒有選擇。“愛拉德用低沉的語氣毫不示弱的說。
真的放了我們?沒有開玩笑?
愛拉德看著始終都不正眼看自己的赫蘭菲茲有些惱怒,不甘的說道:“你真的放我們走,你信我們的話,你不怕我們報複?“
“愛拉德!“安迪度尤斯看著未走遠的赫蘭菲茲二人,有些緊張的對愛拉德喊了一聲,安迪度尤斯不明白為什麼現在的他這麼衝動,還敢惹他們。
赫蘭菲茲腳步不停,哂笑道:“嗬,你們可以試試,我可沒有殿下那麼仁慈。“
說話間,詭異而陰冷的氣息從赫蘭菲茲身上流露出,讓安迪度尤斯和愛拉德隻感混身酥麻,瞳孔都開始擴散暈開,隻直衣儘歡二人消失於樓道許久都不敢說一句話。
嘭~
樓層中,衛修越與亞狄森互打一拳,再次借著二人相撞的衝力拉開了一些距離。
恩?那兩個人什麼時候不見了。
衛修越掃視了一圈隨即看向亞狄森,自從那一高一壯的兩個人不見以後,亞狄森的攻擊也好像因為沒有指揮一樣,變得單一了許多,所以衛修越才能一直僵持不敗的。
算了,管他們,現在就是機會。
衛修越再看了一周圍圈,確定那兩個人沒有藏在哪裡暗中觀察,是真的離開了這裡後對睿承燁說道:“承燁,我攔住他,你想辦法帶韻琳先離開。“
“恩?“睿承燁不知道衛修越為什麼這麼說,左顧右盼剛想說不能丟下他一個人時,才發現那兩個比亞狄森還危險的人已經不見了,頓時也知道了衛修越的想法。
衛修越打不過亞狄森,可他同樣不能把衛修越怎麼樣,至少現在可來是這樣的。那麼隻要睿承燁把林韻琳帶出去,衛修越也可以全身而退了,一但到了外麵,人多的地方,他們就安全了。
“好愣著乾什麼!快去!“衛修越大喊一聲。
“好!你小心點。“睿承燁應了一聲,隨後邁開腿朝癱坐在地上的林韻琳跑去,他心知現在帶林韻琳離開才能讓衛修越放心。
“嘶!“亞狄森嘶吼一聲,一躍而起朝睿承燁跳去,揮舞雙爪要攔下他,亞狄森速度之快,跳躍之高,連衛修越也沒有辦法攔下。
可麵對撲來的亞狄森睿承燁並不止步,他突然伏身,往前滑行,雙腳一並朝剛落地的亞狄森鏟去,頓時令他失去了平衡,要跌倒在地,可亞狄森卻及時伸手撐地,穩住了身體。
但是,睿承燁動作並沒有停頓,將亞狄森身體鏟倒,在他重新找回重心的同時,腳又踩在他剛剛四肢撐地穩住的身體上,猛的一蹬向前滑行,徹底脫離了他的攻擊範圍,而他剛想起身再追時,衛修越已經跑了過去。
亞狄森兩腳分開成半蹲,上體稍前傾,剛想跳出去,衛修越一腿高高抬起,將他的蛙跳起步截下,隨後在他抓來的瞬間再次踢開了他的手,跳到了一段可攻可守的距離上。
“你想找他們麻煩,要先過我這關。“衛修越一邊小跳移動,一邊說道,他的表情雖然漫不經心,可心裡卻不敢大意,現在那兩個黑衣人他才能讓睿承燁帶林韻琳離開,可那兩個黑衣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回來,而且現在林韻琳的好像驚嚇過度一般狀態很不好。
衛修越要為睿承燁贏取他帶林韻琳到達安全地方的時間,所以他不會讓亞狄森去乾擾睿承燁,就算亞狄森的麵目更加猙獰,目光更凶狠,他也不會退半步。
“你怎麼樣了?“樓頂天台愛拉德將安迪度尤斯從地上扶起。
“膝蓋碎了,需要一點時間修複。“安迪度尤斯皺眉說,可即使他不說愛拉德也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已經沒有了支撐,全身的重量都傾斜到了自己身上。
“你剛才怎麼回事?不是已經掙脫出他的血脈威壓了嗎?為什麼“愛拉德問。
“不知道,她的眼睛望來我就感覺好像有一座山突然壓到身上一樣,那不是血脈的威壓,而是真實的壓力。“安迪度尤斯痛得咬牙切齒,一邊呼著冷氣一邊說。
什麼?這
愛拉德聽到這有些難以置信,王族血脈之間根據血脈的濃度產生等級,而等級也會產生威壓。
王族血脈濃度越高的人對血脈濃度低的人就會產生越大的威壓,可現在的新人在天穹之下生活了幾百年,除了十八歲成人禮,覺醒血脈的那天外,就沒有真正沐浴過阿夏克,他們早就不懂如何使用出血脈的威壓了,現在懂的也隻有上位血統之上,那些爵位血統家族的人了。
可是血脈的威壓實際是虛幻的,屬於一種心理壓力而已,雖然血脈越高這種壓力會越強,越高,可卻是虛幻的,不可能給人帶來真正的、物理性的身體傷害,可現在
“這種人物從哪裡來的,雖然聯邦對爵位血統的資料保密,可我還是從來沒聽過在這裡有這種存在啊。“愛拉德眉頭緊鎖。
“那現在這麼辦?“安迪度尤斯問。
“還能怎麼辦,她的話你都聽到了,隻能走了。“愛拉德低歎一聲:“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看他們的樣子也是看心情行事的,我們在那種大人物麵前也是玩具一樣的東西,剛才那種情況我們隨時都會死。“
“該死,本來是尋開心的,結果現在變成了這樣!“安迪度尤斯低啐一口,吐出一口血沫,隨後連接起亞狄森的神經係統,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嘶~“亞狄森看著衛修越幾人低吼幾聲,並不想退去,直到安迪度尤斯的命令再次傳來,才不甘心的消失在漆黑中。
“他為什麼不撤退,那種威壓他不可能感覺不到的,他現在已經變成了僵,按理來說那種本能的畏懼,即使不需要支配者下達命令他也會立刻離開的啊。“愛拉德有些不解的朝安迪度尤斯問道。
“不清楚,他好像沒有感覺到威壓。“安迪度尤斯閉上眼睛說道。
“他沒有感覺到威壓?“愛拉德思索片刻,有些急切的朝安迪度尤斯問:“那我們的呢!“
“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