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高地厚。”狩魴走到愛拉德身邊蹲下,抓住他的頭發將他半拉起說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跟我們討價還價?”
“跟我們提要求?”狩魴說著,一巴掌重重扇在愛拉德。
“你怕不是瘋了。”狩魴說著,又是一巴掌。
“你是什麼身份跟我們說話?我們憑什麼答應你?”
啪、啪、啪~
狩魴每說一句話,都會重重的往愛拉德的臉上扇一巴掌,沒幾句話的功夫已經打得他滿臉傷痕,血液從嘴巴、鼻子,甚至是眼睛和耳朵裡緩緩流出。
在狩陽的示意下,狩魴停下了手,抓住著愛拉德的頭,大聲的朝著已經被打得神誌不清的他問道“喂,彆裝死啊,你告訴我啊,給我一個理由啊?”
“咳咳~”愛拉德將口中鮮血吐出,看著狩魴沒有一絲恐懼,微笑著說“你們問的那些事情隻有我能回答,你可以試試看在你打死我之前你能不能得到你想要的?”
“該死!這樣了還死撐,我”
狩魴聞言大怒,抬起手就要朝愛拉德眼睛刺去時,他身後的狩陽大聲喝止了他“狩魴!夠了!”
狩陽將狩魴拉開,居高臨下的對半攤在碎桌木塊上的愛拉德說“在劣等使中。你算是少見的沒有見風使舵,很有膽量的那些個例。”
愛拉德半眯著紅腫的眼睛,笑著說道“謝謝誇獎。”
“但你也做了一件讓我很討厭的事情,一個很愚蠢的選擇。”狩陽雙手插兜,以九十度彎起身子,探下腰對愛拉德說“本來我們隻是懷疑你知道一些內幕而已,可現在看來你知道的遠比我們想象得多,不然你也不可能這麼有持無恐。”
狩陽說著令愛拉德臉色微變,雖然他很快就收斂了那絲異變但還是被狩陽敏銳的捕捉到了,隨即狩陽挺直了腰,繼續說道“但你的有持無恐,你
的自負也恰是會害死你的利刃,本來我們還念在是同組織的成員,並且還在想你知道的可能不多,沒有必要對你嚴刑逼供什麼的,可既然你知道得不少,又不願意老老實實的說出來,那就對不起了。”
“嗬,我當然知道,就算是不擅長審訊的狩陽組依舊有很多逼供的方法。隻是狩陽的逼供方法太過血腥殘忍,而且也不會把握力度,所以一般人都沒來得及招供就已經被嚇死,或者死在了重刑下,可我這種經過初階血脈實驗,結合了其它生物基因,擁有常人所不及的自愈能力的人好想可以讓你們不再有那種萬一沒控製好力度,就失手弄死的顧慮了。”愛拉德抬起頭,一邊保持著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一邊說道“你們好像可以大膽放心的在我身上用各種逼供手段了吧。”
“嗯?”愛拉德輕描淡寫的語氣,再配合上他染血的笑容讓在場眾人都默不作聲,沒有立刻回答,但他卻沒有停止,仍然自顧自的說道“反正我都這樣了,落你們手上也大不了一死,你們可以試試,是你們讓我招供快,還是我逆轉血脈引動阿夏克自爆比較快。”
愛拉德看幾人麵色有些變化又接著補充道“而且我要知道的也不是什麼機密信息,彆說你們,就算是獵夜級彆的也可以輕易接觸到了,而你們所需要的信息卻是絕密級彆的,而且你們隻可以從我一個人身上獲得。用一些普通的高層信息換我一份絕密信息,這已經不是什麼等價交換了,怎麼算都是你們賺了。”
“是啊。”狩陽點了點頭,冷笑道“那你說說看你的要求。”
狩魴臉色大變,指著愛拉德詫異的說道“狩陽,你瘋了,就這麼個垃圾,我們能受他威脅,答應他的要求?”
狩陽沒有說話,隻是冷冷的掃了狩魴一眼,隨後平靜的轉過頭對愛拉德問道“說說吧,你想從我們這裡知道什麼?”
愛拉德想了想,脫口而出“我想要組織所有的關於選拔地的資料,還要那些掌控選拔地的血脈使的信息以及他們的血鑰密文。”
“選拔地的資料,血脈使信息、血鑰密文”狩陽念叨著,搖了搖頭說“很遺憾,我們並沒有那些東西,就算我們的權限很大,可這已經是跨部門的資料了,就算我們要獲取也需要申請辦理很多手續,短期內是拿不到的。”
“你換一個,或者”狩陽眸光閃爍,淡淡的說“或者,交易失敗?”
“不。”愛拉德搖了搖頭,看著坐在落地窗邊,用著一個遙控器就可以隨意遠程操控對麵大樓上播放的全息投影的狩澤說道“他應該就算負責你們組獲取敵方軍情,攻破敵方防禦係統的人吧?”
愛拉德看著一臉迷茫的狩澤說道“如果是他,彆說拿那麼些資料了,就算進入庫契拉法典也不是什麼問題吧?”
狩澤從對麵大樓的全息投影收回目光,不再把玩,咧嘴笑道“嗬嗬,有意思,很有眼光嘛,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