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上王權!
狩澤知道狩陽比起狩魴這個瘋子要理智得多,他會做出正確的決策的,而且狩陽發話即使狩魴再怎麼不願意也必須遵從,比起勸說一個殺戮成癮的瘋子,還是勸說一個鐵麵無私但理性的人要好些。
狩澤期待的看向狩陽,可狩陽卻沒有一絲猶豫的搖了搖頭。
“喂!狩陽!你”狩澤瞪目大叫,被狩陽沉聲打斷。
“狩魴說得對,風險太大了,媒體方麵我們有大把方法可以壓下來,不起一絲浪花,可是。”狩陽冷肅的看著狩澤,說道“即使我們用了消除記憶的裝置,但也很難保證沒有一絲紕漏。要是他們活下去,萬一那天想起來了,聯邦就有理由,有借口對我們動手了,風險太大了,我們不能冒險。”
“嘖!”
狩澤無奈的低下頭,狩魴笑了笑說“好,既然老大發話了,那我就動手了,不過還是先從這兩個小子身上開始吧,這幾個女娃留到後麵慢慢玩。”
“不覺得丟臉嗎?”狩魴說著伸出尖銳利爪刀刃朝衛修越身上探去,被捆在五角架中心的達倫·後冷笑出聲道“你除了會欺負這些像雞崽一樣的小孩還會什麼?有本事放開我,和我來啊。”
“閉嘴!”狩魴大怒,用手中刀刃橫麵朝達倫·後臉上扇去。
啪~
冰冷的刀麵與同樣沒什麼溫度的蒼白麵容接觸,頓時打得達倫·後的臉紅腫起來,鮮血從鼻子和破開的嘴角流下。狩魴卻仍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扯著他的頭發,將他的頭扭了過去。
“也是,就你們這種貨色,連自己父母給予的身體都能舍棄,為了一些力量混雜的各種血脈的雜種,什麼事情乾不出來嗬嗬嗬~”達倫·後皺著眉頭,一邊扯著臉大笑著,一邊又因為痛苦而微微抽搐嘴角。
“閉嘴!閉嘴!閉嘴!”狩魴一邊說著,一邊用刀身猛扇達倫·後的臉。
對於狩陽組的人來說,他們本就是血脈極其純淨,在新人的世界裡很高貴的存在,隻是這種身份越高貴的人越有精神潔癖,他們越追求血脈的純淨,因為對於他們而言,血脈有多純淨才能讓他們爬得多高,才能讓他們封王,封爵,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
可血脈這種東西,都是上天賜予,父母給予的,不可更改的,即使狩陽組為了保持血脈的純淨,沒有接受那些生物實驗,沒有接受那些生物的基因移植來增強自身,可他們都的接受過血脈淨化實驗的。而血脈這個問題很早是說過是上天賜予的,注定的,不可能通過一些簡單的提純就把濃度拔高的,因此隻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獲取血脈濃度更純潔的王血,將之注入體內,從而強行拔高血脈階位。這就是血脈淨化實驗的本質,所以拋開高階王血和低階王血的對衝,血脈之力特屬的阿夏卡的對撞,身體本能的排斥等等,拋棄
一切外因都本能否認一個事實。
狩陽組所有人,他們的血脈階位之所以怎麼高,都是因為注入了彆人的高階王血,他們體內的王血無論與高階王血融合得多麼好,他們體內終究有不完全屬於自己的東西,那終究不是他們的血。
這在古代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那就是‘汝母婢也’,也就是低賤血脈攀上高階血脈後所偷偷生出來的產物,混雜而成的產物。
這對以自身出生為傲的狩陽組的人是很大的侮辱,是刻骨銘心的痛苦,但為了更高的階位他們卻不得不如此。
“閉嘴!閉嘴!閉嘴!”
“彆打了,彆打了~”林韻琳和克希亞幾人哭喊著求狩魴住手,可他充耳不聞,心裡更加煩躁,手上力氣越來越大,“閉嘴!閉嘴!閉嘴!”
“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你跪下來向我搖尾乞憐”狩魴一邊說著,一邊狂扇達倫·後的臉,他此刻就像一個平常老是說‘自己很醜’但心裡認為自己很帥,是因為謙虛才這麼說的人,可此時突然有一個比自己還帥的人,當麵說自己醜一樣。自己自嘲可以,但被彆人嘲諷那就不一樣了。
狩魴隻得不停的扇打著達倫·後的臉,打得他麵目全非,被雷絲嚴絲合縫的眼皮都因為在扇打中劃穿了眼皮,脫了線,讓他微微能張開眼睛來。
“呼呼呼~”狩魴不知道扇了多少下,連手也有些酸了,才垂下手,靠近達倫·後滿是鮮血的臉,用刀磨蹭著他的臉說道“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舔鞋底我就放過你。”
達倫·後微微睜開那隻雷絲脫線的眼睛,紅腫的嘴裂開,笑著說“你,一個亂交的雜種,你配?嗬嗬~”
“好!我給你機會你不要,那我改變主要了,現在就是你把我的鞋底舔爛了我也不會放過你,我要留你一條命丟給研究區的那些變態好好料理你,不過現在”狩魴將刀身有密集鱗片銼麵轉過來,磨蹭在達倫·後的額頭上說“我聽說你們王族的再生力能好像無窮無儘的,我現在要試試看到底有沒有儘頭,你是不是怎麼都不會死。”
“如果是真的,嘿嘿,夜這麼長,有得玩了。”狩魴說著就要將銼刀按在達倫·後的額頭上,可突然感覺到臉上傳來了一陣巨力,讓他的手微抖,移開了達倫·後的額頭。
狩魴向巨力來源處看去,發現其源頭來自於先前那個被自己砸進架身的小子。
衛修越微微一愣,顯然是沒想到狩魴挨了自己這一踢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可他也沒有愣神多久,用腳背勾住狩魴的脖子,猛得使力一拉,瞬間將捆在自己手上的鎖鏈從架子裡拖了出來,隨後再以腳背被支點拖著長長的鎖鏈朝狩魴脖子捆去
“嘻嘻,希望狩魴彆這麼快結束,他還真是會找樂子,不過那家夥真是會挑時間啊,這大晚上的”狩鯤說著看著
兩臂抱著的食物,舔了舔嘴唇“大晚上的,吃這麼多東西還真是罪惡了,這要是讓洛麗莉知道了,我又要吃幾個星期的草和白灼雞了。不過看那麼下飯的現場表演,不吃點東西真是浪費了,太對不起自己了。”
“恩?”狩鯤一邊抱著兩臂食物高速移動,且平穩的不灑出一滴汁水,一邊樂嗬嗬的往懸浮天橋的儘頭趕去,忽然他在厚重的烏雲下看見了一道特彆顯然的倩影,隨即皺起了眉頭。
“嘿,這麼晚了。趕著去那兒啊?”月光搖下,狩鯤閃現在長安娜·卿麵前,一邊啃著炸雞腿一邊說道“這麼晚了,女孩子自己一個人出門可不好,就是現在治安好了,可在這種荒郊野嶺的地方還是很危險的。”
長安娜·卿沒有回答,隻是陰沉的看著狩鯤,在月光的照耀下令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可他不以為然,好像有吃的就再也什麼都不怕了一樣,漫不經心的說“是不是去找和你一起的那個小家夥啊?”
長安娜·卿聞言,呼吸略重,表情不變,可殺意已經肆意的散發了出去
“喂,你們乾什麼,封鎖現場去找技偵的人過來啊。”
“喂喂喂,這裡本來就夠亂的了,你們進來乾什麼?增加搜證難度?”
亮如白晝的燈光在牧野中亮起,衣儘歡站在一個觀覽台上遙望著下方忙碌的安定局眾人,距離他不遠處,赫蘭菲斯拿著兩杯草莓聖代朝他走來。
“很抱歉殿下,沒有抹茶味的了。”赫蘭菲斯說著,將兩個草莓聖代都遞給衣儘歡。
衣儘歡信手接過說道“沒事,怎麼樣,找到她沒有?”
“沒有。”赫蘭菲斯搖了搖頭說道,在不久前他們還追尋著長安娜·卿的阿夏卡前進著。
可不知道是長安娜·卿發現了赫蘭菲斯和衣儘歡,還是怎麼的,突然調轉了方向,將他們帶到了這裡,而當他們落下探查一圈,再想尋找長安娜·卿的阿夏卡前進時,卻發現她的阿夏卡一直沒有移動,然後就出現了眼前被地方安定局圍起來地方,隻得遠遠觀望起來。
赫蘭菲斯看出了衣儘歡的不解隨即解釋道“她應該是沒有發現我們的,應該隻是從靈魂海逆向探尋達倫的靈洛所以出現的力量的波動,而這裡是達倫最後出現的地方,當長安娜逆向追尋到這裡的時候,她的阿夏卡也就取代了達倫的阿夏卡,所以我們才會追到這裡的。”
赫蘭菲斯說著,搖了搖頭,指著頭頂說道“不過這也是因為天穹處理、隔絕了大部分的阿夏卡,經過處理後的阿夏卡在傳遞的方麵始終是不如本源的,更彆說還是從靈魂海傳出,逆向經過靈霄虛宮再傳輸出來的,其中的本質早已變化無數次,我們判斷失誤也是正常的,絕對不是殿下您的問題。”
赫蘭菲斯見衣儘歡眉頭緊皺以為他介意的是這些,忙安慰道,殊不知他建議的其實是